时间匆匆,过得飞快,转眼间新历到了。元旦这天,苏琳难得的发了个微博营业,配图简单,是她站在暮色降临的落地窗前,逆着光而立的背影,纤细苗条,娉婷婀娜。
当然配图是几天前的存货了,她此刻还在剧组加班赶戏中。
今天的这场戏是已为女皇的李云昭,与皇夫奚玄清夜谈交心的场景。
夫妻二人着一身素净单薄的寝衣,对坐于案几前,寝殿内昏黄摇曳的烛火把二人衬得宁静祥和。奚玄清挽袖抬手为她斟茶,李云昭遥遥抬眼望了他一瞬,不过片刻便垂下眸,端起茶水,细呷了一口,唇齿留香。
“昭儿方才在想什么?”
奚玄清注视着她温声问道,李云昭放下手中的茶盏,以手支额,目光若有所思地垂下,淡淡道:“只是在想,怀安之水该如何处理。”
奚玄清闻言扯了扯唇角,知道她是故意在诓他,以她的谋略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怀安之水难住?他敛眸,小抿了一口茶水,就听李云昭略含诧异地道:“子辰,你方才唤我昭儿?”
子辰是奚玄清的小字,李云昭还是公主时,常唤他玄清哥哥,直到后来才慢慢改唤他为子辰。
他闻言一愣,犹豫着问道:“有何不妥吗?”
“不曾,只是许久未听你唤起了。”李云昭摇头淡笑,目光逐渐变得悠远,真的是好久、好久,好久没听人这么叫她了,一时竟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未及笄时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日子了。
奚玄清对她轻轻一笑,似有万千星辰在他眼眸里流动。李云昭手背一热,她睫毛微颤垂眸去看,只见他如竹节般修长匀称的手掌,覆在她明显比他小了不上的手上,奚玄清嘴唇轻扬,对她说道:“你喜欢的话,我以后便经常这么唤你。”
李云昭嘴唇轻蠕了几下,有些欲言又止道:“子辰,其实我……”话还未说完,就被奚玄清竖在她唇瓣上的手指打断,她眨了两下眼睛,看着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懂。”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未怪过你。”
“不仅仅是因为你是公主,是女皇,还是因为你是李云昭。”
“我怎么会怪云昭呢?”奚玄清嘴角弯起,凝视着李云昭的目光认真且专注,又有着让人不可回避的炙热。
李云昭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她张了张唇还想再说什么,眼前就罩下一片阴影,轻飘飘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灼热的气息就缓缓往下移,嘴唇就贴上了一抹柔软的珍视。
李云昭缓缓闭上眼,抬手圈住他的脖颈,锦丝制成的绸缎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一小截细腻如瓷般光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欠身,与他贴得更紧更亲。
奚玄清清亮的双眸染上暗沉的情绪,呼吸急促起来,慢慢离开了她的双唇,转而顺着她如玉的脖子往下细细品啄。李云昭难耐地仰起头,身体起伏厮磨,一双素手爱抚地摩挲着他的后背、脖颈,最后又不受控制地揪起他的发丝,嘤咛出声。
他箍住她软成一滩水的腰肢,利落地打横抱起,往拔步床走去,一走一动间,衣衫飘然落至榻脚,散落一地的寝衣混在一起,难分你我。
帷幔被轻轻散下、闭合,薄薄的轻纱却遮挡不住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人影,起起伏伏的节奏把薄纱荡起层层涟漪,连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一个时辰后,帐中归于平静,散发着某种难以描述的香味。奚玄清掀开帷幔,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上,遮盖住了背脊上的抓痕。餍足过后的男人眉目清爽,随意的敞着胸口,换来宫殿外侍候的宫婢端来净水。
没多久,一位绾着双螺髻的宫婢低着头,羞红着脸地匆匆端来一盆水。
奚玄清淡定地把帕子打湿,然后弯腰半个身子探进帷幔内,为已经沉睡的李云昭细心地擦拭干净,而后把脏污的手帕丢进水中,为李云昭换上干净舒适的寝衣。
宫婢端着已经不干净的水盆又匆匆退出。
奚玄清简单的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就抱着李云昭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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