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墅的第一晚,风平浪静。
来别墅的第二晚,无人问津。
来别墅的一个星期,外面下起了雾茫茫的小雪。苏琳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长发随着她跑起来的动作飞舞着。她推阳台的玻璃,脚刚落在外面一截,她又缩了回去,转身跑回卧室穿上棉拖,这才来到了客厅的阳台外。
甫一走到外面,还是受不了湿冷的空气,她裹紧衣服,脸蛋很快就被冻成了个红苹果。
朝前走了两步,她伸出手。
一片片晶莹、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但因为她手心的温度足够温暖,雪花不过片刻就化为水汽,在她手里蒸发。
她孜孜不倦地用手接下扑簌簌落下的雪花,看着它们旋转着飘落在她掌心,又不声不响的融化自己。
她的手很漂亮,白净纤柔、细腻光滑,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没有涂上任何的蔻丹,一种纯粹的美好。
就像她人一样,瞧着如同一张白纸别无二致。总是低垂的眉眼永远含着如雾般的忧郁,她给人的感觉是如水的温柔,不具备任何的攻击性,像是没有脾气一样。即便是别人在骂她,她也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垂着脖颈不闻世事。
陆霆彦不知道自己看了她多久,只觉得脸庞被冻到没知觉,双腿已经麻木,呼出来气息也凉凉的,这才垂下眸淡淡出声。
“好玩吗?”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过身看去。
陆霆彦像是刚从公司回来,黑色羊毛大衣里面搭配着西装。他应该是很怕冷,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双手抱臂注视着她。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对视,一时间谁都没开口。直到她最先避开视线,把冰凉的手放进外套口袋里,才缓缓道:“挺好玩的,你要来试试吗?”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扭开头,语气不无嫌弃地道:“开玩笑,谁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我啊。”她下意识回道,语音落地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怔住了。
陆霆彦望着她的面容,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心里怪怪的,他反应过来转身回了客厅。
这不太对。
他在心里问自己。
为什么心跳会那么快?
如果说上次他对她有种别样的感觉,是因为酒后妩媚的样子让他想到了那一晚,两人曾发生过最亲密的事情,那么这次呢?
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他却感觉自己像是被电流刺激过一样,全身麻痹?
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却不愿去细想,他没有忘了他的目的。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可以瞒天过海,可还是让他查到了。
陆惊蛰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过。
两人还是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可以用青梅竹马这样的字眼来形容。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些酸酸的。陆霆彦皱了皱眉,把这种不舒服的情绪甩到脑后,将脱下的大衣和围巾顺手搭在沙发,他抬手就要扯开领带。
“等一下。”紧跟其后的女人突然叫住了他。
陆霆彦皱眉看她,此刻看她哪哪都觉得不对劲,他有些烦躁地道:“你什么事?”
她向来心思细腻,怎么听不出他语气中的不耐?抿了抿唇,她指了指陆霆彦脖颈的位置,轻声道:“有落叶。”
陆霆彦抬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片枯败的叶子。他眉心一拧,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起老宅有一棵还在扑簌簌落叶的老树,应该是从那回来时不小心掉的。
“知道了。”他干巴巴地道,将那片叶子握进掌心,狠狠地掐住。
女人抿唇笑了笑,轻轻摇摇头表示没什么,然后就从他身侧经过。
“对了。”他不知为何脑海里划过一个想法,竟不经思索地喊住了她。
“怎么了?”
“谢、咳,不是,我是说……”他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抬手摸了摸鼻子,浑身都充斥着不自在。
总感觉这样的话说出口,他堂堂小陆总的颜面会不保?
她歪歪头,一脸疑惑。
陆霆彦轻咳一声,咬咬牙一鼓作气道:“我是说,玩雪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苏琳挑挑眉,好整以暇。
“你也不幼稚。”说完,他挠了挠眉毛,不去看她的反应,长腿一迈去了楼上。
苏琳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抱着臂嗤笑了一声,在心里和零陵六道:“这和剧本上的人设有点不一样啊?什么霸道总裁,明明就是一个披着霸道总裁外壳的小屁孩。”
零陵六也纳闷,它再三看了遍剧本,也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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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想写一个不一样的“霸道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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