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手中的木剑被他对着司徒乾扔去,灌人了内力的木剑势如破竹。
傅佑樘紧随其后凌空跃起,司徒乾连连后退用木剑把傅佑樘的挡了回去。
水起后的莫西酮顺手握住了剑,举高由高处劈空斩下。
司徒乾举剑相抵被慢慢压跪在地上。
司徒乾眼睁睁看着自己木剑上的裂纹越来越多。
抬眸看向傅佑樘,见他脸上依然轻松面对,好像自己在他眼中连对手都算不上。
“啊……”司徒乾愤然大吼,在木剑即将断裂之时竟把傅佑樘抵了出去。
傅佑樘翻身后退,不给对方一点休息的时间,挽着剑花快速的靠近。
木质的钝剑在司徒乾的衣袖上划出了一道道的划痕。
司徒乾一剑刺出,傅佑樘往前倾倒,瞬间靠近司徒乾,举剑,剑柄击打在司徒乾手肘。
司徒乾手里的剑掉落,傅佑樘回身,一掌把司徒乾的剑击碎成几段。
傅佑樘转身立在司徒乾身后,“将军承认了!”
司徒乾看着自己的碎剑,不可自信的回头望着他,“敢问皇上师从何人?”
傅佑樘松开木剑,只见他轻轻松开那木剑掉落在台上直直穿透厚实的木板钉在上面。
傅佑樘脚尖轻点,凌空跃起站在台子边缘的柱子上,“我师从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可要愿赌服输,交出万根千佛手。”
大君也惶然起身,此刻见大局已定,也不好再推脱些什么。
“皇上放心,司徒将军愿赌服输,一早将军便把万根千佛手放在本君这里。”
大君话已出口便不可再收回,他可不想真的为了这一点小事得罪了天庆王朝。
让人取来一个通体漆黑的盒子。傅佑樘跃下木桩。
接过盒子,打开看着,红色的绒布上摆着全身漆黑的万根千佛手。
它与一般的人参并无二致,身上的须大部分也已不在,想必早就被人食用了,此刻只剩下一个肉肉的身体。
莫溪桐拿出司寇青朔让她描绘的图片,除了根须不同,其他完全一致。
司徒乾走下台说道:“之前家中老母生染疾病,所以这万根千佛手便被我们用了一些。”
傅佑樘合上盖子,把东西递给方玉娘拿着,这才向司徒乾和大君道谢:“如此我傅佑樘便谢过二位的慷慨赠药,此情我傅佑樘定会铭记在心。”
大君与司徒乾都有些差异,但随即反应过来说了些客套话。
二人一开始便打算把这东西利用到最大化。
谁曾想他们低估了傅佑樘的武力值,最后一败涂地。
傅佑樘没有奚落他们,反而还换一种说法,说的好像他们故意给对方机会取得这万根千佛手一般。
当夜大君设宴隆重款待傅佑樘和莫溪桐。
一开始自己有东西拿捏在手,想着占些便宜,如今知道自己已没有任何筹码,自然要好生相待。
看着手边的乌黑盒子,莫溪桐没有心情去管他们在干什么。
直到一个身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婀娜多姿的,上台不管轻盈地舞动起来,莫溪桐这才略感兴趣的看去。
舞姿确实精妙绝伦,但是她并不是被舞姿吸引了,而是被那女子赤裸裸看向他们这里的眼神吸引了。
莫溪桐挥手看向还在与大君说话的傅佑樘,也不知道以这人聪明的头脑看没看见那台上的美人渴望的眼神。
一曲毕,所有的伴舞女子都退了下去。
唯独那粉衣的女子有人上去给她披了粉色的外袍,对方步履款款的来到中央。
“敏儿叩见父君,叩见皇上。”
“快些起来。”大君笑着说道:“皇上莫怪,此乃本君的三女儿,她听闻皇上为了心爱之人,不远万里到我北沧国取药,她心中大为感动,一定要来见一见皇上。”
莫溪桐抬眸看向敏儿,看得出来是一个被教养得很好的女孩子,无论是样貌举止身段,那都是十分养眼的。
傅佑樘礼貌的看向敏儿,“并不是我有多深情,而是我所爱之人,她值得我这么做。”
“……”
莫溪桐一愣,侧头看向他,对方没有看她,反而很认真的对着敏儿说话。
敏儿本想端酒靠近他们这里陪皇上说说话,可听闻此言,这脚怎么也迈不开了。
她看向莫溪桐。
莫溪桐也回过神看着她,微微一笑。
敏儿忽然就笑了,“是敏儿逾矩了,敏儿告退。”
之后呆了一会,傅佑樘便带着莫溪离开宴席。
回来之后命方玉娘去取煮药的罐子和小火。
直接切下万根千佛手的根部放在水中熬制,待水熬成一碗,这才端去给莫溪桐,看着她喝下去后这才松口气。
“这样成吗?”
莫溪桐有些怀疑,难道直接就这样煎水服用?
“不知道,反正我们还有很多,这些留回去到时候叫你沈大哥看看。师傅不是说了吗?煎水服用就可以了。留这些回去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你沈大哥能够把这药效发挥到最大呢!”
傅佑樘一边说一边把黑色的盒子关闭。
然后交给方玉娘收好。
方玉娘带着东西走后,整个屋子就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莫溪桐与傅佑樘互相看着,看着看着,然后就笑了起来。
傅佑樘坐在她身边,把人揽入怀着,“自此算是完成了我的一个心愿。”
“嗯。”
她嘴角含笑,发自内心的开心。
烛光的照耀下两个人影紧紧的靠在一块。
片刻后傅佑樘咳嗽一声,“要不……试试?”
“嗯?”
莫溪桐疑惑,“试什么?”
“就……”
他耳垂有些泛红,犹豫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只折过身来把人压倒在床铺当中。
低声说道:“试试这药到底灵不灵……”
莫溪桐一了呢,之后嘴角含笑,抬手捂住脸,笑的开怀。
“呵呵呵……”他也一起笑着。
莫溪桐松开手,仰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在对方撅嘴的时候快速离开。
“先……不试,这两日你都没有休息好,还与那个司徒将军打了一场,你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怎么?”他危险的靠近她,鼻尖对着鼻尖,“我不累,我还有很多力气。”
揽着他的脖子,“可是我心疼。”
傅佑樘离开一些,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颓然然倒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轻轻摩擦。
“好,我听你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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