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不知王上可需要我天庆王朝再次伸手相助。”
两个女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都不说话。
南境的问题是钱可以解决的,可米小朵想在解决了南境问题之后,也想解决莫溪桐的问题。
傅佑樘见他不说话,便主动说道:”王上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若是王上肯割舍,那么接下来驼丸若有不够的费用,我傅佑樘全包了。”
傅佑樘绝对不是说大话,之前他掌管着衣品鲜,知道衣品鲜和琉璃阁每年所赚取的钱财,那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就算不动用天庆王朝的国库,他依然能够拿出这这笔财产。
他也相信莫溪桐会同意的,毕竟这是他和莫溪桐的事情,若是动用国库,只怕会让朝里的一些老臣心中不满。
那些迂腐的老臣子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贵妃娘娘现在身子受损不能怀孕,否则还不得大闹着替他们的皇上广纳后妃。
司寇青朔默默与他对视,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米小朵也在一旁试探的问道:”王上,怎么说我这次也算是帮了南境的忙,王上是不是应该赏赐我呢?”
司寇青朔看着米小朵眼里有着淡淡的无奈,可确实如她所说,此次米小朵所提供的方法让他大吃一惊,对米小朵的喜爱更是不言于表。
但是这件事情确实让他有些为难,”小朵若是你要其他的,我定然是眼都不眨的就给你。””可是我什么都不缺,我只是想要沅沅好,而且我们不会把东西都带走,我们只是……”
米小朵也不想让他为难,但是她同时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东西最多就是一个药引子,
根本就要不了多少,他身为南境的王上,难道连这一丁点也不愿意施舍吗?
若是还有其他的办法来救治莫溪桐,她难道会去逼迫自己喜欢的人吗?
司寇青朔举手示意她不必再说,让其他官员通通退下。
整个屋子里只留下他们四个人,司寇青朔这才说有些难堪的说道:”不是我不给你们,是我真的给不出来!””司寇青朔你若是不想给,便直接说。”
傅佑樘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的话,这人一开始就推三阻四,此刻他说的当然也不会是假话。”青朔,你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什么叫你给不出来,你直接说啊。”
见他面色为难,米小朵焦急的问道,如果他真的有难言之隐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我没有骗你们,其实早在很多年前我已经悄悄把万根千佛手偷走了,现在留在王宫中的不过是我放上去的赝品,只是没我的命令,没有任何人可以碰,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而已。”
司寇青朔说起这件事,脸上的不自在越发的浓重。
说起没人发现,这当中当然没有包括他那死去的父王。”呵呵……原来如此,这样说来我倒是有些印象。”
莫溪桐坐在一边忽然发出笑声,这一刻她不得不感叹命运弄人。
主动替司寇青朔说话,”王上确实没有在说谎,王上只怕早就把这东西当做礼物献给他人了。”
莫溪桐就说她好像在哪里看过万根千佛手的记录。
现在经司寇青朔一提,这才猛然想起了之前她有读过南境的野史杂记,
上面历史上有那么一小段很荒唐的猜测。
话说是当时身为质子的司寇青朔不知用何种手段潜入南境王宫,偷走了南境秘宝万根千佛手。
之后并将其当做聘礼送给。北沧国以此求取北沧国的公主,这才有了后面的南境王上司寇青朔。
原本这段传闻一直未经证实,也只不过是被当做野史来看待。
因为南境王宫一直没有传出秘宝万根千佛手被盗的消息。
这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不了了,大家都把这个事情当做一个不真实的说法而已。
不曾想原来这是真的,万根千佛手不是没有被盗,而是被盗走了,现在放在那里的是一个假货而已。
一在追问之下,司寇青朔便把事情说出,原来事实的真相确实如野史般,果然最荒唐的反而就是真相。
司寇青朔为难的说道,“这件事情至今我南境上下除了我无人知晓,毕竟那时候的我实在是太过窝囊,这种事情我自然不愿让别人知晓。”
傅佑樘闻言低头想了一下,便对司寇青朔说道:“司寇青朔,我之前说的话依然作数,这一次我不要你交出万根千佛手,不过你与我一同写信,以南境和天庆王朝的名义向北沧国大君写信,让他施以援手给我万根千佛手。”
司寇青朔明显不太乐意,“这是我亲自当做聘礼送出去的东西,你如今让我厚着脸皮要回来,这会不会不太妥当,并且公主已经不在了,我此刻去要之前交出去的聘礼,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而且这件事情若是惹怒了北沧国的大君,把这事情传了出去,
那南境的百姓不就知道他司寇青朔把万根千佛手当做聘礼送了出去嘛。
这件事情一旦闹开对他可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莫溪桐兴趣昂然的挑眉,“原来如此,看不出来,王上是如此恋旧情的一个人,如今公主都不在了,还为公主顾念着这份情谊,罢了,既然这万根千佛手代表着王上对北沧国公主的那份真心,我们还是别要了。”
她看见米小朵脸色越发难堪,接着说道:“免得到时候皇上与北沧国公主的这份情谊被人遗忘在脑后,总要给后人们留下点谈资,留下点证据以证明王上和北沧国公主曾经的深情厚谊。”
“哼!”米小朵实在是忍不住忽然站起来冷哼一声,眼神凌厉的看着司寇青朔,“原来如此,看来你心中最在乎的是这个北昌国的公主啊,连你们南靖的密保你都当做聘礼送出去了,可我呢?你给了我什么?”
“我……”司寇青朔语塞,不悦的看向挑拨是非的莫溪桐。
“看沅沅做什么,沅沅说的不对吗?若你对待什么北沧国的公主当真这般遗忘不了,你又何须与我说些什么长相厮守的话,渣男!”
说完米小朵懒得理他,直接愤怒的转身离开了。
气死她了,自己辛苦巴拉的替他想出什么治水的方案,
可现在呢,听着他与另外一个女人的过往,她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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