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一掌当面袭来,傅佑樘不能还手只能狼狈的躲开。
“好你个沐阳,果然是做了皇上,连师傅也敢躲了!”朝阳老人气急败坏,紧追不舍。
古骏驰一行人在远处看着自家皇上被追着打,焦急万分。
“羽琉将军,这……这成何体统,是不是该让人护住皇上才是?”
羽琉叹气,“皇上确实需要人帮忙,可惜这不是我们能帮忙的,再等等吧!”
话音刚落,就见傅佑樘被一掌击退几步,再一拳搭在脸上,嘴角顿时留下血迹。
“哎呦……这朝阳老人好歹是皇上的师傅啊,这怎么一点也不疼自己的徒弟?”
“这……”羽琉犹豫着说道:“这皇上的师傅一向比较疼自己的小徒弟,自然对大徒弟就……不是很关爱。”
古骏驰见状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一疼,见傅佑樘又要被打,赶紧闭上眼睛。
“这朝阳老人还有小徒弟啊,是谁啊?”
“你不知道!”
羽琉诧异,之后又觉得理所应当,这件事只怕只有自己和东渠知道。
可惜东渠……
古骏驰撞他一下,“你知道谁是朝阳老人的小徒弟?难道你说这件事只能是朝阳老人的小徒弟来劝吗?”
“师傅!”
柔嫩娇俏的声音响起,古骏驰和羽琉一行人都看了过去,见到莫溪桐到来羽琉都松了一口气。
“……”古骏驰看着莫溪桐对着皇上和朝阳老人走去。
“莫非……”他猜测到了,但是依然不敢相信。
见羽琉点头这才不得不信。
莫溪桐看见傅佑樘脸颊上的伤,看向一旁胆战心惊的臣子,不悦的看向朝阳老人,“师傅这是干什么?”
朝阳老人这才愤愤不平的收手,“为师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帮你教训教训他。”
说完抓起莫溪桐的手替她把脉,脸色先是一送,之后又凝重起来。
看向傅佑樘的眼中更加气愤,“你就是这样护着沅沅的!”
“我才闭关多久,你就护不住沅沅。”说完拉着莫溪桐就走。
傅佑樘擦掉嘴角的血迹,让大臣都退下,然后跟着去了莫府。
“师傅,你就算有什么气也不能挡着大臣的面对大师兄大打出手啊,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你这样让他面子往哪搁啊?”
莫溪桐给朝阳老人倒水,一边小心措辞的说道。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顾及了他的面子,之前为师是怎么告诉你的,都跟你说了,人一旦有了权力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那都是会变的,让你小心,别总是那样傻乎乎的认为他还是你那个沐阳大师兄,他现在不仅仅是你大师兄,他还是傅佑樘,还是天庆王朝的皇上,他心里不仅仅有你,他更有着天下。”
“是我没有听师傅的话,所以现在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出去了。但是我不会对不起大师兄,我也不会让自己再轻易被别人摆布。但是师傅我必须跟你说实话,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大师兄,我也有错。”
朝阳老人顿时一听觉得她十分没出息,烦躁的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为师不与你掰扯了,你既然那么维护他,为师说什么也没有用,你的身体我刚刚看了,好像那怪病不在了,当然武功好像也不在了,只是你身体亏损的很厉害,只怕以后难以受孕。”
莫溪桐也不希望拿之前的事情再来烦恼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除了不能用武功之外,我都很好,至于孩子的事……或许上天注定我没有儿女的福分,就像之前我的身子恐怕也不适合受怀孕,如今好了,依然不能怀孕,或许上天注定我这一生就这样了,不必强求,师傅也不必为沅沅担心。”
见她说话老沉,朝阳老人心中不悦,这时候傅佑樘也赶了过来。
一同随行过来的,还有莫天雄,
开玩笑,皇上都亲自来他的府上了,他怎么也得出面不是。
虽然皇上给了他几天的假期,但是皇上都出现了,他身为人臣还不露面这说不过去不是。
一出现朝阳老人就毫不客气的质问傅佑樘,“沅沅如今成了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莫天雄不解,可是傅佑樘却是明白的,当即说道:“师父,这件事情是我没有保护好沅沅,才让她受到了伤害,但是你放心,徒儿喜爱的是沅沅这个人,至于其他,若是有,便是徒儿们的福气,若是没有徒儿也不会强求,还请师傅放心,徒儿定然不会辜负沅沅。”
“哼!”逍遥老人,听他这一番话,虽略觉得满意,但依然并不甘心,“你向来说话周全的很,自然让人挑不出毛病。”
“老人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皇上说话不仅周全,做事其实也很周全的。”
米小朵与司寇青朔一同走进来,知道莫溪桐已经原谅了傅佑樘,自然会帮着傅佑樘说话。
“小朵,别乱说话!”莫溪桐笑着起身把米小朵拉到朝阳老人面前介绍,“师傅莫怪,这是徒儿之前跟您说过的,下山之后遇见的好朋友,她脾气秉性虽然怪异了一些,但是个古灵惊怪的女子,说话经常没大没小的,刚刚她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就是你的师父朝阳老人啊!看起来年纪也不是很大哎,我以为是那种白头发白胡须的老人家,没想到是这么一个魅力大叔啊。”
米小朵诧异,见魅力大叔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这才恭敬的说道:“沅沅师傅莫怪,小朵以为是谁在这里欺负沅沅的爱人呢,所以这才口不择言,你居然是沅沅的师傅,那自然就是我们皇上的师傅了,随便训,你想怎么训都可以的,我绝对不插嘴。”
司寇青朔无奈拉住她,让她别添乱,主动向朝阳老人见礼,“青朔素闻朝阳老人退隐俗世,早已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曾想晚辈此时竟还能见到朝阳老人,真是三生有幸。”
朝阳老人在外面偶然暴露了身份,也会遇到别人如此溜须拍马,他也不当回事,敷衍的点了点头,就不再回他们的话,转而看向傅佑樘。
“其实沅沅这病也不是真的无药可医,只是几率不大,也不知道那东西现在还在不在,若是能找到,这病轻易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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