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去哪里了?不是都说太子回来了吗?”代明珠问道。
“刚才太子确实是回来了,可是刚到府门外太子身边的人急急忙忙的向太子说了什么,太子便连忙赶了出去!”
“这雷雨交加外面电闪雷鸣的!太子此时出去做什么,有何人跟着太子,别让太子在这种天气遇到什么危险才好!”
代明珠一听在这种天气之下,太子居然还出去了,心中嫉妒转换为了担忧。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太子上莫府说明要收墨莫家二小姐入太子府的事情,并未得到莫家的赞同,反而还被一通奚落,导致太子出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太子的踪迹与所在的人马,这可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能够打听到的消息。
“什么!”代明珠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得到丫鬟的再一次确认之后,反而有些哭笑不得,接着便是有些愤怒。
“这样说来莫家也太不识抬举了,太子亲自登门去说这件事,他们不同意就算了,为何要奚落太子,而且莫溪桐如今,也无人可靠,太子肯给她做靠山,她应感恩戴德才是,怎么能这样奚落太子呢?”
所谓夫妻也不过就是这样,就算他有千般错,万般怨,在与外人发生争论后一家人还是会站在一家人的角度看待。
茂密的树林中有一块空地,倾盆大雨自天而下,由高空坠落的雨滴落在长长的眼睫上。
可傅佑樘眼睛却依然未曾动分毫,他死死地盯着前方。
一柄软剑握在手上,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太子与数十位骑兵。
“傅佑樘本宫好歹是你的哥哥,本宫也不为难你,割下头颅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血腥,不如你自杀吧,你死了我本宫再让人割下你的头颅!如此你也就不会觉得本宫太过血腥!”
太子身披蓑衣,在这雷雨轰鸣的天气里,他不觉得压抑,他只觉得亢奋,他觉得这天这地这雷声,这闪电就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激动的不能自己。
从皇宫出来,他便让人遍地散布要纳莫溪桐为妾的消息。
一是为了私欲,二是为了试探皇上的心意,更为了逼出某个缩头乌龟。
“与你做了四年夫妻的唐婉萍被本宫逼死的时候都不见你出来为她送行,此时本宫只是想纳莫溪桐而已,你便迫不及待的赶来相见!傅佑樘啊傅佑樘,世人都说你有情有义,而本宫薄情寡义,可在本宫看来,你对你的王妃,又何曾不是无情无义之徒!”
雨水渗着散开的头发,一滴滴地滴下,傅佑樘并不多言,此时他体力已快耗尽,若再多说些话,他便会支撑不下去。
腰上的伤口,已被雨水泡得泛白,此时并未见到浓郁的血水划下也或许天太黑看不见了。
太子见他迟迟不语,便也懒得与他废话,“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去地府走一遭,本宫便成全你,上!”
大雨自天而下混合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锋利的刀刃被闪电折射出凌厉的光芒。
只见一炳软剑游刃有余的在身披梭衣的护卫中穿梭。
太子坐于马背之上,抽出两只利箭对准穿梭在侍卫中的傅佑樘。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傅佑樘便可以日日得到父皇的陪伴。
骑马射箭,皆由父皇亲自传授。
“死在本王的手里,傅佑樘你也不算吃亏,你死后莫溪桐本宫会好好的替你照顾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便安心的去吧!”
抵挡开身前砍杀,傅佑樘见背后凌厉的风声。手中软剑快速回弹,卷起一只利箭,可却没想到是两只利箭齐发。
另外一只利剑箭便擦过手臂,挂出一道伤口。
周边的人见他再次受伤,便气势汹汹地往前扑来。
傅佑焮脚蹬马背一跃而下,提着手里的剑,便对着傅佑樘砍了过来。
手指夹住软剑的两端来抵挡,手中软剑因为强大的力道冲击,对着傅佑樘脸部靠近一个半圆弧度而来。
松开左手软剑绕着太子的利剑绕了一圈紧紧缠住不放。
傅佑樘左手一掌击向太子,
未能了避开傅佑樘的一击,太子向后退去,手中的剑也被傅佑樘软剑缠斗扯离手中。
“呼……”傅佑樘喘息着看着太子,“傅佑焮从小你便不如我,不是父皇的偏爱,是你本身就比不上我!”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傅佑樘你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宫比!”
傅佑焮夺过身边人手里的剑,便再次扑上来,傅佑樘腰腹一阵刺痛,他见太子再次扑过来,只能一边后退一边抵挡。
“贱种就是贱种再优秀你始终都是贱种,又如何与本宫纯正皇室血脉相比!你和你母妃都该死,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
傅佑焮咬牙尽全力刀刀对准傅佑樘要害!右手之剑狠狠砍下,左手抽出靴子中的匕首,狠狠的对着傅佑樘胸膛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傅佑樘左脚踢向他的腹部借力,翻身上傅佑焮背部,软剑绕着傅佑焮的剑一个圆圈靠近傅佑焮脖颈。
傅佑焮只能用匕首抵挡开软剑的攻势,并缠住软剑向下拉扯。
傅佑樘只得收起内里,让软剑如布带一般快速回弹在手上,同时跃起一脚踢在太子背部,便快速向后滑去。
带着内里往地上一踩,地上的碎石凌空弹起。
软剑蓄满内力,用力击打燧碎石。
太子身边的护卫当即护在太子身前,碎石带着内力穿过侍卫身体。
傅佑焮看着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的侍卫,看着在面前喘息着的傅佑樘。
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傅佑樘知道太子的人马快到了,他赤红着眼睛,“傅佑焮我很想杀了你,我想亲手割下你的头颅扔到皇后面前,让她痛不欲生!我与我母妃,就是被你们母子俩害成如今模样!”
“就凭你!你个贱种还想杀本宫!”太子自然也听见了自己的人马已经快到了。
傅佑樘如今这幅模样,又如何能够与他匹敌?
“呵呵!”傅佑樘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不妨事反正你都是死,我杀你只有痛快,可若是让他杀了你,我还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利益!”
太子脸色瞬间凝重,“什么意思!”
傅佑樘一步步往后退去,从林子深处走来一人,张扬的头发。
胸口上挂着的狼牙吊坠在这夜间被闪电照耀的灼灼生辉。
“你是……纳兰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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