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撤销了王爷的禁足,妾身好久没有回家了,不如王爷明日和妾身一起回去看看妾身父母吧!”
莫溪桐上前说道,对上王妃不解的眼神,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王妃也说道:“是啊,在这佑王府成日待着人都闷坏了,王爷就陪侧王妃去家中走走也好!”
她虽然不知道莫溪桐带傅佑樘回莫家是有什么急事,但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会非要回娘家。
傅佑樘知道为什么要回去莫家,对于那个刺客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次日两人便一同回到莫家。
“王爷你们跟我来,人一直是清绝在照看,来的时候伤的不轻!”莫溪枫当着莫家父母的面就说出来。
想必莫家父母也是知道这事情的,莫溪桐特意看了一下莫父的脸色,见对方没有不开心这才放心,想必莫父心中已经认定是要帮助傅佑樘,同时在他面前提起沈清绝他也没有不开心。
三人往莫溪枫的院子走去,刚进院子就听见莫母生气的声音,几人对视一眼急忙走进去。
“我都说了,你又不是女子,你帮溪枫洗什么衣物,家中有下人,让她们洗就行,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那些人帮溪枫洗你就让他自己洗也成,你一个大夫替他洗什么内裤啊!”
莫母在把正在洗衣物的沈清绝拉起来,还特意用手里的帕子给他把手擦干净。
“干娘我没事,大部分时间还是溪枫自己洗的,我就是偶尔一次!”沈清绝笑着解释自己也没有天天洗。
莫溪桐都怀疑自己看错了,没想到这冷冷的沈大哥现在居然会如此温柔的笑容,“娘,沈大哥!”
“溪桐来了,哟!”一见她身边还有傅佑樘,赶紧就要行礼。
“岳母无需多礼,如平常一般就行!”这话一出莫溪桐就诧异了,没想到他愿意叫自己母亲为岳母,除了王妃,其余的家人对待王爷依然要以臣或者民妇称呼。
莫母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莫溪桐说道:“沈大哥刚刚叫娘干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清绝是个好孩子,所以娘就收他为干儿子,你爹本来是要宴请外人来吃酒席的,可是清绝说什么也不愿意麻烦,所以这时也就家中的长辈知道,你们这些个后辈都还不知道呢?”
莫母解释着说道,莫溪枫和沈清绝的关系本就要好好隐瞒着,就算是做莫家的门客也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莫家。
做了莫家的干儿子就不一样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莫家,而且莫母说家中长辈都知道,也就是说沈清绝上了莫家的族谱。
这样一来就算是两人都住在莫溪枫的院子中也不奇怪了,毕竟这可是两位干兄弟,兄弟之间住在一起很正常的。
“王爷你们跟我过来吧!”沈清绝笑着对两人说道,临走的时候叫住要跟去的莫溪枫,“你就不用去了,把你的裤子洗了!”
“就是,你去干什么,把你自己的裤子洗了,别一天天的游手好闲不说,还要劳累清绝给你洗内衣裤!”莫母也在一旁说道。
看着莫溪枫不甘的表情,莫溪桐无情的笑了。
“这大叔不经常说话,对我们很是防备,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沈清绝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
坐在里面的幕伦正在桌边倒茶水,倒了三杯茶水,显然已经听见外面的说话声音,早早的倒好了水。
傅佑樘看见这人觉得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皇上,为何要在败露之后往佑王府逃!”
幕伦并没有说话,只是两手交叠,高举放在头顶,然后跪在地上行礼。
在他做出这套礼节之后,傅佑樘就顿时楞在当场,脑海之中出现很久远的片段,当时他还很小,不记得具体多少岁数,只是那时候他的母妃还在,他的父皇对他们十分疼爱。
疼爱到他母妃要出宫玩耍都可以,那天就是他母妃带着他去见了一个叔叔,那个叔叔叫幕伦,当日那个叔叔就是用这样的礼节行礼叩拜,称他为小郡爷!
“属下幕伦参见小郡爷!”幕伦接着的自报家门,没有让傅佑樘感觉亲切,反而让他眼里的恨意满天。
“居然是你!”他带着嘶哑,口中还带着不可置信。
幕伦抬起头,直视傅佑樘,“是属下!”
傅佑樘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中带着嗜血的红,他缓缓蹲下,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老了,尤其是脸上的一圈胡子,显得他更加沧桑。
可尽管如此,那眉眼之间的轮廓没变,依然是曾经抱着他去买糖葫芦的幕叔叔。
“啊……”幕伦仓促的发出一声低喘,对于脖子上的手没有一丝反抗。
变故在一瞬间,谁也没想到傅佑樘会忽然发狠的卡住幕伦的脖子,看着傅佑樘手上的青筋暴起。
幕伦脸上都充血泛红了,莫溪桐这才上前要拉开傅佑樘的手,“放手,王爷放手!”
可是对方的手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固执的卡住幕伦的脖子。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是我能帮你,能帮二公主…”幕伦困难的说话。
傅佑樘依然不为所动,幕伦只好接着说道:“我和…二公主是…清白的…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
半响傅佑樘松开了手,幕伦大口的喘息着,沈清绝见状就先离开了,给三人留下空间。
幕伦看了莫溪桐一眼,傅佑樘见到了,便说道:“不必避着她!”
他这才颓废的说道:“是属下连累了二公主,可是小郡爷你要相信属下和你母妃是清白的!”
“可是我母妃却是因为你而死!”
“属下没想到有人会用属下来陷害二公主,当时属下已经远走他乡了,我若是知道会这样,当时属下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二公主一命!”
幕伦无数个夜晚后悔当时的自己不在天庆多留些时日,若是他在,他一定护住她。
“陷害!”傅佑樘讥讽,“若是你们二人有心避嫌,会有这样的陷害吗?你和我母妃之前本就是未婚夫妻,为何后面还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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