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明鉴,儿臣没有!”傅佑樘当机立断主动坦言,“儿臣只是答应了琉璃阁要向父皇替他们求得一物。”
什么?
莫溪桐知道他这是有主意了,知道他是为了脱身,可还是竖起耳朵仔细听,若这东西真的有用,那她以后便让人来主动讨要。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是和他们交换了!”皇上闻言怒火,口吻这才好听一些。
“是,但是儿臣并未向他们保证,一定能替他们向父皇要到此物!”傅佑樘当即表明自己并没有擅自做主,答应对方一定要做到。
“你且说说他们要什么!”看着佑王在面对自己愤怒之下依然条理清晰,言辞准确。皇上内心其实是欣慰的。
“琉璃阁想要一块随意出天庆王朝的令牌,还有前往各国可以进各国王室进行叩拜的文书。”
莫溪桐震惊的侧头看他。
绝对是赤裸裸的诬陷,虽然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因为实在是目标太大,太吸引人注目了。
她只能打消了这个想法,所以这话绝对不是出自于她口。
因为琉璃阁原本就是收集世界上各地的珍宝,而大多数珍宝都是在皇室手中,若是能得到天庆皇帝的通关文书,那边可以去任何地方都畅通无阻。
要是能借助天庆皇帝搭上各国皇室线脉,那能不能够拿到珍宝就是琉璃阁的事情了,但若是有天庆皇帝搭的台阶想必会轻松许多。
“就因为他们出的一些粮食和药材,琉璃阁朕就会给他们这些东西,当真是痴心妄想!”皇上冷笑。
莫溪桐在心中默默赞同皇上的话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琉璃阁愿意把每年的收入拨百分之三十缴纳到国库,为国捐献,以此换取通关文书。”傅佑樘平淡说道。
莫溪桐眼睛都睁大了。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何况是每年交出琉璃阁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以她爱财如命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王爷,这……”
“好,既然他琉璃阁愿意拿出百分之三十的收入缴纳国库,那朕便允了他的通关文书!”皇上就是皇上。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毕竟是掌管一国的人,又怎能会不清楚这琉璃阁每年的收入随随便便就能抵他个三年的赋税。
若能每年抽取百分之三十,那他天庆国的国库充盈指日可待。
莫溪桐呆愣在原地,只听皇上询问傅佑樘,“这事就交于你去办,通关文书一会儿我便让苏三全送到你府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未曾明言!还望父皇恕罪!”
傅佑樘一说话,莫溪桐在一旁就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说道:“儿臣并不认识琉璃阁的阁主,而是儿臣的侧王妃有幸救过琉璃阁阁主,所以此事由侧王妃来办再好不过。”
“呵呵……”莫溪桐干笑,“王爷夸奖妾身了,其实妾身也只是救过她一命而已……”
“若是侧王妃不愿意,那儿臣便是欺君之罪到时候儿臣任凭父皇处置!”傅佑樘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皇上一听当即拍桌定案,这事就交给莫溪桐来办。
坐上马车,莫溪桐本来这段日子并未好好休息,连赖床都不能做了。
本想着回来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可现在坐在马车上,虽然东渠架马的技术高超。
可她依然无心睡眠。
傅佑樘心中有愧便主动说道:“这件事情对于琉璃阁而言,不算是坏事。”
“呵呵!王爷倒是琉璃阁着想的很,需不需要妾身代为转达,让琉璃阁带礼上佑王府亲自向您道谢!”
莫溪桐第一次对他冷言冷语。
看她气呼呼着一张小脸,“你现在在气头上,今日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好好商谈!”
见他打算对于此事彻底翻篇,她不乐意了,“王爷,我与你说过,让你不要算计我,你为何要算计我?”
眉头轻微不耐烦的皱起,“你既说了全心全意的帮助本王,你的一切就是本王的又何谈算计一说!”
“什么?”她诧异,“你为何会这样想?所说的帮助是我心甘情愿!”
“你让本王庇护莫家,本王也庇护了,可你能为本王做的却不做,这公平吗?”
“我虽说了让王爷庇护莫家,可我并没有让王爷时时刻刻去为莫家着想,我需要王爷做到的也不过只是不刻意为难莫家而已,我从未逼迫王爷为了莫家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
从一开始她就从未要强迫任何人的意愿,她想要的也只不过是让莫家少一个敌人而已。
而且她心中十分的压抑不住,什么叫他庇护了莫家,现在是莫家庇护了他。
只是莫家现在拥有的势力无法置身事外,必须处于权力的漩涡当中,所以她选择了一方来依靠。
“你的意思是本王逼迫你做违背良心的事情吗?本王今日所做并不会让琉璃阁损失半分,他上交了百分之三十的收入,可他得到了通关文书,他每年的收入会提高不止百分之三十,本王不算是算计你!”
傅佑樘亦有不悦。
“我虽与你说过我救过琉璃阁阁主一命,于她有救命之恩,可她给了我手链,已经算是还了这恩情,可王爷现在让皇上命我去与她交谈此事,岂不就是让我借着这救命恩人的身份去逼迫琉璃阁阁主答应此事吗?难道这还不算是算计我吗?那要如何才是算计?”
越想越气,她接着说道:“我之前是很认真的在给王爷说我不想王爷对我有算计,为何……为何王爷你……”
她实在是无法对着自己的大师兄说出诛心之言。
因为她知道她大师兄从小生存的环境就是在猜忌中长大,她与他相处还并不长久,无法得到他的信任也是情有可原。
见她不愿再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难过,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内疚,“本王接到了消息,针对琉璃阁的事情,让父皇起了疑心。”
他极少与人解释,有些不知如何说才好,“这事原本本王想与你说,但是进入皇宫太过急切,一路上还有太子的眼线,所以没有来得及与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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