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佑王府得知傅佑樘还没有回来,莫溪桐带着紫玉去必经之路堵人。
东渠和羽琉在马车外面一左一右的跟着,沅沅看见自家侧王妃领着人在前面笑吟吟的等着。
“王爷!”
闭着眼睛的傅佑樘懒洋洋的问道:“何事?”
“侧王妃在前面。”
傅佑樘睁开眼睛,想起今天在朝廷上离开之后代明凯追上来让他不要怪罪莫溪桐的样子。
“佑王,昨天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和沅沅告别!”
他沉默的看着他,这话里话外都不像是要他不要多想的样子,这欲盖弥彰的话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代明凯,你喜欢莫溪桐本王一直知道,但是现在她是本王的侧王妃,下次记得叫她侧王妃,别再叫错了!”
说完就往前走,两步之后他停下来,转身看着代明凯。
“对了,本王和莫溪桐是父皇赐婚,莫溪桐的这辈子只能跟着本王。还希望代统领早日收回不该有的心思。”
皇上赐婚,就算是两家有这不共戴天之仇依然要一辈子绑在一起。
一旦分开就是对皇家的不敬,要想分开,那就只有一方死去。
代明凯眼神凌厉的看着傅佑樘离开的背影。
见马车内半响没有声音,羽琉接着说道:“王爷,在不叫停我们的马车要撞上侧王妃了!”
“不停,直接过去。”
之前他一直没有在意过自己娶的侧王妃是谁,就算之前她和别人不清不楚也没关系。所以没有特意查过莫溪桐。
可是这人是自己的小师妹,他好奇之下便让东渠去打探她之前的事情。
他是知道代明凯喜欢莫溪桐,可是没有想到代明凯会为了莫溪桐离家四年。
而今天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挑衅的叫着自己侧王妃沅沅!
何其可笑,他堂堂佑王的侧王妃被别的男子叫小名。
羽琉和东渠对视一眼,最后马车还是停在莫溪桐面前。
为什么?因为莫溪桐不让啊,那马都到眼前了,她依然一脸笑意的盯着马车,一步也不让。
“为何停下?”傅佑樘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压低的怒气。
“王爷,是我拦下了马车!”昨晚盯着马车的帘子。
周边人来人往,有想留下来看戏的,可看见马车上的佑字又不敢多做停留,只能匆匆的望一眼后赶紧走人。
莫溪桐你不怕丢人就在那里等着。
“罢了,你进来!”傅佑樘只要一想到她是自己的小师妹,从小身体虚弱,就不忍心让她在外面一直站着等。
“谢谢王爷!”
摇摇晃晃的马车内,看向他眼睛下面有着乌青,“王爷昨晚上没休息好吗?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有事说事,没事不要找事!”他闭着眼睛,不想看见她那张小脸。
怕自己会心软。
感觉她靠近自己,傅佑樘不动声色的感知她的动向。
然后感觉自己的袖口被人轻轻的拉扯动,他眼睛都没有睁开把手轻轻抬往另外一边,躲开她的拉扯。
“大师兄当真生气了吗?大师兄不相信我吗?我以为大师兄会和小时候一样处处护着我。”
她低声细语的说道。
傅佑樘睁开眼睛,看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脸色难堪的说道:“如何没有护着你,若是王府中任何一个女子敢与男子私自相会,本王绝不会留她性命!”
“可是我与他真的没有什么,他在我眼中就只是哥哥!”
“可你在他的眼中不是妹妹,他毕竟不是你的亲哥哥,你已嫁入王府为何如此不懂事,连避嫌都不知道吗?还与他单独留在内室!”
想起今天代明凯还来找他求情,他就不爽。
莫溪桐抿唇,“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思虑不周,可是我与他确实是清清白白的,而且王爷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为何您当时就正好去了!”
“知道!”他倒是坦白,“罗淑人的哥哥罗章和特意带本王过去的。”
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让莫溪桐有些懵,“那……”
“罗淑人能特意叫本王过去,可是她不能把你们两人安排在一个内室。”
他是知道罗章和的打算,谁家大宅院里没有一些勾心斗角。
罗淑人这次的事情只能说是顺势而为,算不得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莫溪桐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话,“大师兄,我错了……”
既然如此,她还能怎么办呢?认错呗。他们好不容易相认了,怎么能在这种小事上闹别扭呢?
“你道歉倒是干脆利落!”傅佑樘看她委屈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舒服,“这次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回去之后罗淑人那里我会让王妃安排。”
她嘴角勾起,还没说话,傅佑樘就接着说道:“但是你的小名不能再让别人随便乱喊!”
对于代明凯能直接叫她沅沅这一点他很不能接受。
“好,沅沅听王爷的!”她笑的更开心了。
叶子走进屋里见唐婉萍手里拿着木梳一动不动,眼神看着窗外的树梢发呆。
接过唐婉萍手里的木梳,轻柔的给她梳头,“王妃,王爷回来了,和侧王妃一起。”
唐婉萍闻言思绪万千,看向镜中的人影,“那就好!”
叶子梳好头发之后,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忧的问道:“王妃,你是不是不想让王爷和侧王妃和好?”
她微微收紧手,“天下女子有谁希望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极尽温柔!”
“可是王妃之前不是都不介意罗淑人她们吗?”
叶子不明白一向大度的王妃如今怎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提起罗淑人那三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唐婉萍不屑的摇头,“我不是不介意她们,而是因为她们在王爷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地位,我何必自降身份与一个不会在王爷心下留下半点痕迹的女人争风吃醋!”
“王妃说的是,侧王妃确实要比罗淑人她们更讨王爷欢心!”
想起莫溪桐这个侧王妃,叶子也觉得人不错,不管是长相还是人品、谈吐、见识好像确实要比罗夫人他们几个出众不少。
唐婉萍靠近铜镜,摸着自己的脸庞,“叶子,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最担忧什么?”
“奴婢不知!”
“我最害怕王爷对我的感情,我最担忧王爷对别人产生感情!”唐婉萍拿起桌上的金红色珠花,斜斜的插在头顶上。
“王妃说的奴婢不是很明白!”
起身往外走,“王爷给我的不是我所求的,而我所求的只怕王爷会给了别人!”
也或许已经给了别人,见叶子一脸懵,她笑着说道:“走吧,与我一起去看看罗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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