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回去的?”皇甫怀寒问。
“这个……小…小的不知。只知道娘娘来的时候说是要对当日的事向皇上陈情。剩下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放肆!你是怎么看门的?连人什么时候走的你都不知道!朕看你这个太监总管是不想做了!”
雷霆之怒下,小林子立马吓得腿软了。但,他真的是不知道东方美人什么时候走的呀!
“皇上恕罪!”
“自行去领二十大板!”皇甫怀寒暴怒的将脾气发在小林子身上。
“狗寒最近肝火挺旺啊!”被吵醒的苏锦屏小声对夏冬梅吐槽。
“苏锦屏,你也活腻了是不是?”
不要以为他听不到!真是,有些时候,内力太好,也是一种烦恼。
“是是是,我闭嘴行了吧?”苏锦屏嘴巴一撇,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你是不是没别的词了?
哪曾想,皇甫怀寒因着这句话,脸色越发的深沉,一手锤在书案上,差点儿没把桌上的奏折给抖下去。
一直到深夜,隐卫入御书房向皇甫怀寒禀报。
“皇上,属下看到梅妃娘娘的暗卫入了依兰宫!”
皇甫怀寒提笔的手忽而放下,抬眸沉思,馨儿这是想做什么?她可从来没有这般失了分寸过。
“知道了!下去吧!”
依兰宫?那个女人好像不会武功,要不要去看看?
可皇甫怀寒刚抬起脚,就看到了被扔在一旁的梅花手帕,脑海里顿时又想起了那些香艳画面。
哼!东方卿舒,敢算计朕,就先让你吃吃苦头!
可……人总是那么口不对心的。说是恼恨,但他还是趁人不备驾着轻功来到了依兰宫。
赶巧的是,正好碰见馨儿的暗卫景之正提着剑往院子里走。
从皇甫怀寒的角度看过去,东方卿此刻正躺在摇椅上纳凉,双目微闭,丝毫未觉察到危险正在朝她靠近。
见景之逐步靠近,近到离她只有两三步距离时,皇甫怀寒的心竟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舍南舍北皆宫闱,但见宵小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馀杯。”
“阁下深夜光临寒舍,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杀人的?”
我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笑意盈盈地看向眼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
景之一怔,她早就发现自己了?立于宫墙之上的皇甫怀寒也是一愣,听她吟诗说到宵小二字,怎么觉得自己也变成宵小了呢?
“待我取了你性命,你便知晓!”
南宫宁馨说,未免夜长梦多,要将此女尽快除之。
东方卿舒状似听懂了似的点了点头,随后摊开手,做出了一个请随意的动作。
那从容的样子让皇甫怀寒都是一惊,她莫非……会武功?
随后,景之二话不说便朝东方卿舒所在处攻了过来,只是,他把杀人看的太简单了些。
“若柳——”
不知何时,一袭青绿色衣裙的若柳以鬼魅的身影绕到了景之身后。
待景之发现时,若柳却又突然出现在他跟前,将他手里的武器打了岀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他的穴道,并将他单膝押到东方卿舒的面前。
仅仅只是一招不到,他便被若柳制服了!
难掩震惊的皇甫怀寒双手负立于身后,这女子的身手,怕是放眼四国,都是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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