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就感受到了皇甫怀寒就在附近,所以该装还是得装。忽而一阵风吹过,他以为是若柳又回来了,所以压根就没有朝后面看。
“还是你最疼我了!”
东方卿舒满足地将手搭在身后推着椅子的手上,顺带还摸了几把。
被揩油的那人手莫名抖了一下。
可她似乎还不满足,竟将那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来回蹭了好久,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美人……被子铺好……了……”
“若柳?你不是推椅子的嘛,怎么……”
若柳的手还停在半空,我瑟缩着脖子咽了咽口水。若柳在屋里,那身后这人……是……
“爱妃对朕这只手好像很满意!”
皇甫怀寒?这瘪犊子玩意儿不是应该回宫了吗?这会儿冒出来做甚?
“哈哈……”东方卿舒尬笑两声,随即转过椅子,将笑容咧到了后脑勺。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些受宠若惊!”
“至于摸手……纯属误会一场,皇上您心胸宽广,想来定然是不会计较的!”
稳住,东方卿舒!你什么场面没见过,好歹也是当皇帝的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也不要谄媚!
“噢?误会?那爱妃叫朕皇—甫—怀—寒也是误会?”
皇甫怀寒忽而低头,那张冷峻的容颜霎时逼进。
我见美男靠近,想着不欣赏岂不是可惜了?嗯,下巴尖了,眉毛略淡,皮肤倒是可以,没有小痘痘,也没有细纹。
“东方卿舒!!!”
皇甫怀寒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以为我在挑衅他,于是就扩大了音量。
“臣妾在!皇上别那么大声,若再让别的姐姐误会吃醋了,可不好!”
女子捂住了他的嘴巴,故意四下观望!这皇甫怀寒,一看就是从小关在宫里娇养惯了,心理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差!
“朕在问你话,你因何顾左右而言他?”
“皇上,敢问您当初取名是为了什么呢?”我不答反问。
“你什么意思?”皇甫怀寒不明白!但也知道不能回答她这个问题,不然就会被她带进去。
“唉!世人皆知,取名,自然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让别人知道你叫什么,下一次见面才好称呼你!”
“所以,名字取出来不就是让人叫的吗?皇上又何必大惊小怪?”
再说了,你站我墙头听墙角,我没揭穿你已经算很给你面子了。
皇甫怀寒见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虽有股气,却怎么也撒不出来。
和苏锦屏不同!苏锦屏是只知道鬼扯插科打诨,而她,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
“难道东方美人不知,直呼皇帝名字,是为大不敬吗?”
皇甫怀寒抽回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皇上恕罪!臣妾来自民间,见识浅薄,疏于礼教。皇上您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定然不会与臣妾这般计较的!”
那一瞬间,皇甫怀寒从东方卿舒的眼里,读到了一种情绪——嚣张!
没错,就是嚣张!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
可,她嚣张的底牌是什么?是她身边武功高强的婢女还是其他?
“哼!朕自是不会和你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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