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若柳去取卷轴的功夫,东方卿舒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对赫连容若说。
耶里那听闻此话,瞳孔猛然收缩!
连他们准备的纸张都装不下的字,说明笔画肯定很多啊!
那些绞尽脑汁的大儒们听到这番话,也不约而同惊讶了一番。
“看妹妹信心十足!想必你的字定然比在座诸位大人的字更胜一筹吧?”
这尖酸的语气落在众大臣的耳朵里,却洋溢着别样的味道。
自古以来,哪有男人愿意承认女子比自己厉害呢?即便有,他们也会将这一切归结为女子不守妇德,不遵三纲五常。总有他们能够打压的地方。
“娘娘这话就错了!学问是用来传承的,不是用来争胜负的!”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仅撞进了那些大儒们和皇甫怀寒的心里。也让对学问有着崇高敬意的耶里那,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你……”赫连容若正要发作,却被一旁的皇甫怀寒冷眼瞪了回去。
“美人,空白画卷取来了!”
这时,只见若柳命两个婢女将一幅长长的卷轴在我面前摊开,并向东方卿舒递来毛笔。
女子挽了一下袖子,伸手接过笔,深呼吸一口气,想象着那个字的样子,拧着眉一笔一划地开始写了起来。
“甘雨润三田,既而生五土。龙凤凭风起,飞在青云端!弄尘九霄上,琴瑟又回响!土起乘驯鹿,山风也来伴!诚惶诚恐何其重,任重道远且慢行!”
一边写一边念,由于这个字笔画实在太多,我生怕写错,就将这顺口溜给记了下来。
“呼………拿去数吧!”
我命若柳将画卷转向皇甫怀寒耶里那等人,转到皇甫怀寒这边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字?丞相,你见过吗?”
“我也未曾!这怎么读啊?”
“数数……多少划来着?”
“笨,从上往下数————”
一群官员就差把脸贴在画卷上了!皇甫怀寒也在心里默默地数着这个字的笔画。
“一百五十一、一百六十三、乖乖、一百七十、一百七十一、一百七十二……”
“天呐!”耶里那整个人就好像呆住了一般,听到那个数字之后,自己又凑上前再三确认了一下。
“整整一百七十二划!太不可思议了!”
“娘娘可否……可否……可否把这副画送给微臣!”
耶里那激动的忘乎所以,就差上前去握住东方卿舒的手。
“自然可以!”
我笑着命人将画卷卷好,准备送给耶里那。
“等等……”可就在这时,淑妃忽然跳出来了!
“诸位大人不觉得此字甚是奇怪吗?东方美人,本宫且问你,这个字念什么?”
不可能,这个贱人怎么可能在一瞬间想出来这么复杂的字。肯定是她编的,胡编乱造的。
“念huang(二声)!”我不紧不慢地回答。
“那是什么意思?”淑妃紧追不舍!
她就不信,一个民女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有才?
“淑妃娘娘是耳聋吗?臣妾刚刚不是已经念了吗?个中意趣,您自己体会不就是了。”
老实说,关于这个字,她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也只能这么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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