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小勇、小荷聊的挺晚的,聊了很多。说起他们的婚礼,我和我爱人都参加了。可我和我爱人到死都没办婚礼,连个酒席都没有。他也可能是因为这个赌气,所以又没来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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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记得那时雪下的很大,他就缩在那里。明明都不是猫了,缩在那里还是小小的一团。他穿的是我的黑色大衣,上面落满了雪花。在即将灰黑的空间里,闪出一抹白的是他露出来的脖颈。
我快步走了过去,微微弯下腰提起他的后领。
当时我语气故意的有些臭:蹲在这里干嘛?!想让别人带你回家?!
闻言他抬头看向我,翠绿的瞳孔在黑夜里好像会发光一样。可奇怪的,我竟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这样反衬的他面如傅粉般的。看到我时他像是觉得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微红的眼眶上是他翘卷的、犹如蒲扇般的睫毛,上面湿湿的,应该哭过了。也许是冷的,他的鼻头、脸蛋上都染上些许娇红。
我看的又失了神,只有躁动的心和我深重的呼吸声再渐黑的环境里愈发明显。一丝清冷落在我的鼻尖,娃又迅速消融。
喵!
他叫声愤怒又害怕,张开爪子就往我脸上爪。
因为当时沉迷美色,所以就那样被抓了。其中有一道很深,在我的鼻梁上留下了永久的一笔,我没有做消除。在一起后每次do/love时他总会去亲吻,去舔…(我很喜欢)。我也希望这疤痕能陪着我生生世世,好让他能够找到我,哪怕是我变成猫也行!
很快的,我感受到带着温度的液体从鼻梁划过脸颊开始往下流。
他当时完完全全就是猫的习性,是没有愧疚、害怕的。他只害怕自己的处境会更加的危险,但他却没有挣扎。
看着他的样子,我竟发不起来火。
我:抓我干嘛?
喵~
他这猫叫里多少带点仇恨,不过他倒是会学人说几个话。
他说话笨拙,像牙牙学语的孩子,声音却好听的紧:你,不,养我!还…丢…我!
天渐黑了,可他的脸却越发清晰,我认真的看着他,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我:骗你的。
确实是骗他的。
刚说完,他就抱住了我:你…养我!
他把脸凑到我面前,那模样我到现在还能想起来。
我:哪有让人养还理直气壮的,跟我养你就理所应当似的。
他声音奶凶奶凶的:喵!理…理所…应当!
我把他抱了起来:行,今天先回家吧,明天再去买衣服。太冷了,天都黑了。
他把头放在我肩上,耳朵贴着我的脖子,呢喃的重复我的话:喵~天…黑了。明天…先…回家。
回家后我给他测了体温,有些发烧了。他还是不吃猫饭,抢着我的饭吃。我想着也许是因为变成了人,也许因为之前可能是流浪猫,所以只顾填饱肚子,才不管什么油不油的。
最后给他喂了粥和榨菜(问就是他爱吃),强行给他喂了人吃的药,为了安慰他,只能给他喂了半罐的黄桃罐头。
关了灯他还要抱着我睡,嘴里不停念叨:养…我,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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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到了养他,却忘了给他个婚礼,哪怕是请一桌子的朋友。
小勇和小荷的话让我有了一丝希望,活着的希望。
见见我吧,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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