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新买的眼霜给了老婆,顺便提一嘴,还是我亲手给我爱人涂的(超骄傲)。
我亲生母亲也来看我了,原生家庭让我不算是个对亲情又渴望,有感觉的人。可没有供起来的她,设定永远是她死去时的模样,母爱正浓情的时候。
她语气里全是翻涌着的亲情,当然,也能让人感觉到她很想要冲破这种障碍,她不会一辈子都是一个母亲:殇殇啊,妈妈的有件遗物一直在殡仪馆里放着,你把它拿出来,百好能带上的。
我读的出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把百好当成自己的儿媳了。
但我无从辨别这些话里意思的真假性,但她想把东西传给百好是真的,我应答:好。谢谢…妈。
她表情多了份喜悦,我想她还有些话地说出口,她的眼里满是犹豫。
我爱人搂住她的胳膊:顾殇…
他鲜少叫我的全名,平常,他都唤我殇。
我不自觉的站成军姿:在!
我爱人的笑容直达眼底:你找个时间把妈妈的相片给供起来吧,殡仪馆肯定有的。
我也能理解,她在我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很快再娶,我也从没在家里看到过我母亲的照片。我唯一一次见到我母亲的娘家就是在她的葬礼上,当时年纪小,记不住事,可从她的意思来看——她母家也不招待她。
我对这件事不抗拒,也没什么看法,怎么说是她把我生下来的,因为有了她的不幸,才有了我的有幸——有幸遇见我的爱人。
我毕恭毕敬:母亲,这是理所当然的。
丁花似乎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她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愕,很快的就笑魇如花:唉,那妈就不打扰你们了。
母亲走后,我和百好的时间也剩的不多了,毕竟丁花的出现是会花掉大半的时间的。
很快,胸口闪过一道红光,我们就分别了。
…分界线
老家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不是特别远,也就半天的车程。
上次买的小蛋糕吃掉了一个,另一个还没来得及吃就坏掉了。为了安慰受伤的小猫,出发前我特意去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蛋糕,还有别的小零食。
装上了行李箱,一大早我们就驾车出发。
我一路上“过关斩将”,他一路上“吃喝玩乐”。
到加油站时他忙不迭的往我嘴里塞零食,他嘴里还鼓囊囊的,说话也是呼呼囔囔的:快…快翅,你…你开吃太…太勒了…
说完他又开始嘟囔着嘴抱怨:真…针是的,肥要…要着么…着急嘛?
我虽然被塞的满嘴是油,但我的心里却想有一股清泉流过,就像是被遗弃在沙漠里的徒步者被雨水灌了个透彻。
我示意加油站的人加满后,慢悠悠的嚼着嘴里的食物。
见我咽下嘴里的食物,他又面目狰狞的拧开矿泉水的瓶盖。
我正想开口替他包揽下这活,还没开口,他就“哦∽”的一声,跟自豪的把水递过去。
他颇为骄傲的抬头看我:给!喝…喝水!
我表扬他:嗯,小猫真棒,吃年夜饭的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他开始眼冒小星星…
我继续承诺:我给你做小鱼干吃,好不好?
他好像开始流口水了,然后疯狂点头。
结了账,我把车停到加油站不碍事的地方。
我微微调整靠背,开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有些疲惫了。
我转头看向他:要不要我给你调座位。
他摇摇头,然后…哦,我忘了,猫猫天生就会缩骨。
他又开始翻塑料袋里的吃食:喏∽
是二购的那个蛋糕。
他颇有讲究的说:你…你好像…不不太爱吃…甜的。这…这个…蛋糕觉…绝对不甜!
我不爱吃甜食,真没想到,买了两次,本来还以为是他吃不到生气呢,结果是因为我吃不到生气。
…分界线
过了那么多年了,蛋糕什么味道我早忘了,我却清晰的记得他吃不到蛋糕生气的模样。
今天去了负责母亲的殡仪馆,我确实找到了她的照片。
果真,她年轻的时候和我长的有几分相似。
高鼻梁骨,薄嘴唇,就是我的皮肤要比她黑上很多。我的眼睛和眉毛则是遗传了父亲。
老婆今晚就好好睡个觉吧。
火锅店老板和他捡的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