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紫燕怯怯的开口,“您是真的必须出家吗?”
李贞贞笑了笑,道:“不是啊。”
雪娟:“那我们以后到底是叫您仙长,还是姑娘呢?”
李贞贞道:“我派不讲究那些,你们私下里随意,神仙说众生平等,你们想叫我贞儿也行,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叫我仙长吧。”
紫燕雪娟对视一眼,皆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李贞贞温和的笑道:“不如你们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紫燕雪娟二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紫燕开口小声叫了一句贞儿。
李贞贞听到这声呼喊,突地好像鼻头吃了柠檬一般,瞬间就有东西窜上眼眶,跟那人叫法一样。
贞儿,给,辣条吃一个。
贞儿,走,老娘领你发财去。
贞儿,看你兔兔那么小,多吃点肉肉。
贞儿......
贞儿......
贞......
闭上眼,制止住马上就要从眼眶中爆发的山洪,李贞贞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如果不喜欢,私下里就仍叫我姑娘吧。”
之后,李贞贞将二人遣了出去,说自己乏了,要休息,自己却在在房中撕心裂肺的无声哭泣。
话说金帆这边,也就一小会儿,他就自己想通了,他想着,肯定是因为自己妹妹跟容玉郎的婚事,所以贞儿妹妹把他算作他们一伙的了。
原主李贞儿喜欢容玉郎,跟金帆喜欢李贞儿是一样的,都是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却连金大傻子都知道,唯一不同的是,容玉郎也喜欢李贞儿。
其实他金帆就是负责赚钱养家的,一年都不一定有几次几回回京。
妹妹的婚事,都是自己母亲搞的,自己母亲跟容玉郎的母亲是姐妹,虽然自己母亲是王家庶出,但是因为母亲的生母是王夫人生母的陪嫁丫鬟,所以自己母亲自小便是跟王夫人一起长大的,虽然多少有些陪衬的意思,但是能跟嫡女一起养大,在这个时代,它就是一种殊荣。
说亲的时候,都会来上这么一句,这姑娘别看是庶出的,但却是嫡母膝下跟嫡女一起养大的,由此便能抬高身价。
金帆倒是不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因为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包括他的母亲,还经常以此为荣,更是借着这层关系,给妹妹攀上了国公府的亲事,金帆是真心的替妹妹高兴。
本还想着为了给妹妹助一把力,这次走货回来,就去捐个品级高一些的闲职。
但是他还在广州的时候,就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是妹妹跟容玉郎的事成了,金陵城里的宅子不用再假装修葺了,母亲以后也将搬回容国公府隔壁的家中去住。
妹妹的事情有了着落,金帆也开始为自己的事情操心,终于可以跟贞儿妹妹表白心迹了。
但没成想,一进城却得知了容国公府着火的消息,悲急交加,赶到家里,发现母亲没事,稍稍安心的他便跪抱着母亲腰哭嚎道,自己对不起爹娘,没照顾好妹妹,心里同时还想着贞儿妹妹,但是因为怕毁她身后清誉,都不敢替她嚎两句丧。
结果母亲说,容国公府的人都没事,昨个他妹妹走的时候给过信儿,说他们全去铁槛寺给容玉郎祈福去了。
金帆巴巴的跑到铁槛寺,见到大家都无事,贞儿妹妹也无事,还听她们说贞儿妹妹嫁妆的事,本以为这次回来可以好好在容府面前表现表现,再来个亲上加亲,结果听到贞儿妹妹被许给了其他人,若是个好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那个钟三郎。
听贞儿妹妹说不嫁钟三郎,又开心起来。
又听贞儿妹妹说谁都不能嫁,一颗心又摔在地上碎成一地渣渣。
出了铁槛寺正失落着呢,却听身旁的老伙计说,童子命不一定非得出家,做居士也可以修行跟宣扬道法,实在不行找人做做法事,烧个替身,也能化解童子命。于是金帆又复欢喜起来,急命人下山买了许多物品到馒头庵布施。
到了馒头庵,问过静虚师太,确实可以这么办,金帆更是高兴的要炸开花。
见了贞儿妹妹,贞儿妹妹又说她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嫁人的,还让他称她为仙长,刚刚粘上的心,又碎了一地。
接着自己又想通了,扫起一地的碎渣渣,又开心起来,想着自己以后不走商了,就天天过来捂贞儿妹妹这颗心,迟早能捂化了。
老狗一只:唉,这样还好端端的活着,也就是年轻,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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