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母问容连的时候,王彩凤也被几个仆妇扶了进来,形容狼狈的程度,也不亚于容连,加之哭的梨花带雨,颇有几分谁哭谁有理的样子。
李贞贞:就王彩凤这性子,内分泌失调没跑了。
这边容连还没开口呢,王彩凤便先哭嚎上了,李贞贞一见又有一个瓜吃,眼神里控制不住的闪烁起八卦之光,但是这种略带猥琐的眼神看在金帆眼里,也是别具风情的。真是被偏爱的咋咋都好。
眼见着王彩凤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逐渐有失控的迹象,容母道:“凤姐儿,有什么委屈,你好好说出来,老身定会为你做主的!”
王彩凤闻言,抽哒哒道:“老祖宗,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言毕又仰面哭撅过去了。
容母无法,又看向容连,道:“你来说。”
容连忙跪着向前蹭了几步,道:“老祖宗,这王彩凤她疯了。”
王彩凤:“我不活了!”
容连有些怕怕的侧了一下身,又接着道:“她要谋杀亲夫!”
容母:“哦?好端端的,她杀你作甚?”
容连:“老祖宗明鉴,从古至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但这王彩凤太过善妒,当初一嫁过来,便发卖了我所有的通房,现在又成天不让我亲近女色,她的身体又那样,现在又碰不得,我,我,孙儿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再说,我不也是为了给国公府开支散叶吗?”
王彩凤:“你开的哪门子枝,散的哪门子叶,成日里出去勾三搭四,有哪个是正经人家姑娘?你要是真的要纳个正经人家进来,我还会不许吗?从前你偷偷养在外面的尤氏,我不也大大方方的接进来了吗?昧着良心说话,你也不怕雷公找你。”
容连被王彩凤的一顿输出,堵的不知说什么好,当初尤氏一尸两命,事情多有蹊跷,但他又没什么证据,而且王彩凤在那件事的表面功夫上做得极好,当时外人无不称赞她贤惠大度。
所以容连只能卸了气的皮球一般,干脆就势堆坐成一滩。
这边王彩凤又道:“老祖宗!昨个到了这铁槛寺,我便觉得心下不安,想着家里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留下的仆役必然松散,现在又是天干物燥的时候,我担心万一有香烛没有看好,容易走水,于是便让容连回去坐镇,检查各处,可谁知......”说着,王彩凤做手捂心口装,似是痛苦不已。
容母急道:“快去拿参片来!”
李贞贞听到参片,脑袋一蒙,直接脱口而出:“她血崩,不能用参片。”
众人齐齐看向李贞贞,于是,李贞贞开始用脚趾原地打地基能盖金字塔的那种,盖完正好可以把自己埋起来。
容母道:“神仙连这事都跟你说了?”
因为在古代,对于女性的病症,都是讳莫如深的,男人也会病,女人也会病,头可以病,脚也可以病,就是妇科病不能说。所以,王彩凤血崩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听得容母提问,李贞贞一边盖金字塔,一边硬着头皮点头回复道:“神仙说了,要想治好这个病症,倒是有个法子。”
听李贞贞这么一说,王彩凤也不哭了,霎时间堂内一片鸦雀观望却无声。
金帆:这是我能听的吗?我好想走。
只听李贞贞道:“除非她随我出家,脱离尘世,方能活命,不然的话,也就是今年的光景了。”
容母:“此话当真?”
容母浑浊的眼睛转来转去,大家族的媳妇出家可是大事,此事若处理不好,怕是会有碍自己小儿子这房以后的官声,不由得不让容母仔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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