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车银优的婚礼定在了一个月后。
婚礼地点定在了旗下的酒店,请了记者。并不仓促,只是我觉得这场做戏似的过场让人不得不却又心累。
车银优穿的礼服是上次在婚纱店最后询问了我的看法之后选好的。
是身月白色的西服。长身玉立,牵过我的手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个珍宝。
听见他说我愿意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如果他真的愿意就好了,如果我真的愿意就好了。
问到我的时候,我扬起一个漂亮的笑容,说,我愿意。
婚礼有媒体记着,交换对戒那一刻,当车银优低下头替我带戒指,当我低下头替他带戒指,我明显感觉到了此起彼伏的闪光灯。
我有些反感在这种场合亮起的闪光灯,可是曾家女儿不能反感。所以最后我还是带着得体笑容。
敬酒环节我换了一袭青色的礼服,车银优换成了我私下最常见到的样子——白衫西裤。
他虚扶着我的腰肢,一桌一桌陪着我敬酒。
我和车银优自从定关系后其实也不算太常见面,但是还是摸清楚了对方的一些气性。
我讨厌这些不必要的客套交流。于是对着众人的客套的祝福车银优都一一替我挡下去,我只用笑着陪他一同敬酒就行。
其实我在喝下第一杯的时候就发现了,我喝的不是酒,是白水。
所以到最后敬完全场,我都没有半分不适。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从他的酒瓶里倒了一杯,是正宗的酒。
我看了他一眼:
曾裕“我的酒是你换成了白水?”
他坦荡点头。
车银优:“你酒量不是太好,要是真喝酒肯定会不舒服。”
我只能喝一些像微醺和低度数鸡尾酒,所以听了他的话我心底一暖。
曾裕“谢谢。”
车银优:“阿裕,我们是夫妻,关心妻子身体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不用感谢。”
我愣了一下,换了个话题。
曾裕“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车银优摇头:
车银优:“以前就经常喝,生意场上也经常喝酒,所以没什么感觉。”
我没话说,只是点头。
车银优电话响起来,也许是房间里的暖气有些足,他接了两颗扣子,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我其实并不插手家里的生意。家里还有我哥哥作为继承人,所以我的职业也就按照我的兴趣。这是为数不多由我自己决定的事情。
车银优的版图和我的职业重叠的部分并不多甚至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我其实有些害怕,害怕以后的生活成为两厢沉默。
他接完电话进来我在对着电脑敲字。
我工作起来比较投入,都没法现他站在我身后看了一会。直到他笑着出声:
车银优:“一直只是听说你喜欢文字,倒是没听说你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因为他突然出声,我按在删除键上的手没控制住,一连删除了好几行文字。
车银优盯着慌张的手指无声地弯了下唇角,语气抱歉:
车银优:“好像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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