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不上伤心。
我轮转十轮,他肯有一点点喜欢我也好。
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车银优,甚至是我一贯在漫画里否定的爱情。但是爱情这种东西,大概不是明白就能杜绝的。
白言“合适什么?”
白言“车银优,合适被你推入火坑?”
他猛地抬眼看向我,眼底有些不可置信。
我没耐心去听他的回复,躲进了被窝,闷声闷气地开口:
白言“睡吧,别想了,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他没动。
我爬起来拉他,软了声音:
白言“我真的没放心上,银优,你别当真。”
他握住我的手腕,轻轻喟叹:
车银优:“白言,如果你介意,可以分手。”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正式得叫我的名字,上一次,还是在向我告白的时候。
我笑了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白言“不介意,不分手,睡觉好不好?我困了。”
车银优:“白言,我……”
白言“嘘,别说了……”
我打断他的话,他也依了我,陪我和衣睡下。
黑夜里我的眼眸一点点失去光彩,我知道他刚才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我。
每一世都如此,每一次都如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鼻腔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夹杂了些许烟草味的薄荷香。
往日很容易让我入睡的味道此刻却失去效果,我移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蹑手蹑脚走到了阳台。
天空黯淡无光,没有星与月,黑压压一片让人心里发闷。
白言“呼——”
我吐了口浊气:
白言“白言,不要乱想了。”
我回头,隔着玻璃窗看了眼里屋,屋里不像阳台有落地灯光,黑压压的看得并不真切。
床上的人好像翻了个人,然后有坐起来的趋势。
我们好像四目相对。
车银优:“白言,小心!”
我穆然听到他的声音,慌乱不堪,我下意识想要回头。
只是动作比刀落后半步。
那应该是一把算不上长的匕首,问问插在我的胸口。
我看见车银优跑过来的身影。听见一个满含怨恨的人声,是个女人:
.:“车银优,我也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车银优紧紧抱着我,抬头看向用绳索吊着的女人,目光晦暗愤恨:
车银优:“你是谁?”
没人回答。
女人割断绳索,我听见重物坠楼的声音——那个女人自杀了,这是我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白言“银优。”
车银优:“言言,你别说话,我叫医生。”
他往身上摸手机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我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傻瓜,他是不是自己都忘记了,手机放在我的床头。
白言“傻子。”
他像是才想起来,慌张又无措:
车银优:“我去拿。”
我拽着他不松手。或许是回光返照,此刻我的力气出奇地大。
车银优:“白言你松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眼眶都红了。
白言“你慌什么呀真的是,我一点都不害怕的,真的。”
我费力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他大概看出了我的意图,握住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左脸。
我虚弱地笑了笑:
白言“至少她以为我是你最在意的人,我觉得够了。”
车银优:“白言,你脑子冒泡了吗?这个头衔需要你用命去换?”
白言“还有心情骂我,挺好...咳咳”
白言“银优,带我回枫叶林吧,我真的好喜欢那里。”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我好像看见他眼里有泪光打转,但是转念一想大概是我看错了。
我认识他十世从未见过他流泪,定然是我的错觉。
白言“你倒是答应我啊。”
车银优:“言言,你不会有事的。”
我想笑他傻却又笑不出来。
白言“死了就死了。”
我努力装作不在意。
白言“车银优,我真的、真的好爱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搂着我的力度越来越近:
车银优:“傻子,你不是说生生世世都认识我吗,那一下辈子,下一辈子也一定要找到我。”
我眼里泛起泪花,用尽所有力气笑了笑:
白言“好啊,但是下一辈子换你来找我了。你可一定...一定不要忘记我。”
我想我闭上眼睛那一刻眼泪一定流出来了。
因为只有我知道,我和他没有下一世了。
十世,这个人都没有爱上我。
协议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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