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会永远忠于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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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呓看着自己白花花的地板被两只“小”狗踩得满是脚印,不禁有些头疼.
嗯,有那么一瞬间是想把它们丢出去的.
只是为什么她没有呢?
一只边牧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你,时不时还会低头朝你摇摇尾巴,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再责骂吧?
当然她明白,这是它向自己道歉的方式.
至于另一种大金毛嘛...它只会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单纯地眨巴着眼睛,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去不太开心.
就...挺傻的.
姚呓会自己洗澡吗?
姚呓给你们放好洗澡水自己洗行不行?
余宇涵:可是我们是狗.
余宇涵: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
……
有道理.
怎么说也是自己决定要收留它们的,让它们这样一直臭下去也不是办法.
索性进了卫生间放好半缸温水,温度不算太烫,但对于两只小狗来说是比较适宜的温度,余宇涵已经麻溜地跃进浴缸里了.
只剩下一只大金毛傻傻地对着她摇尾巴.
见姚呓已经疑惑地蹙起了眉,余宇涵怕她会生气一气之下就把它们赶出去了,那个时候它们就又要继续流浪.
于是对着大金毛叫了几声,但语气里没有特别去责备,只是催促它赶紧进来.
余宇涵:别磨蹭啊洗澡了!
余宇涵: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肯收留我们诶.
姚呓……
大金毛只是朝余宇涵的方向打了个哈欠,又乖巧地舔舔嘴,尾巴摇的更欢了,清澈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谄媚.
张泽禹:主人抱抱~
姚呓?
余宇涵:???
某边牧//好小子,比我还🐶
倒是没想到它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小东西还是有点脑子的嘛,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金大腿可以抱,这是在讨好她呢,仔细回味他的声音还是挺好听的.
虽不像余宇涵那样充满性张力的成熟,但是相对来讲也比它多了几分少年的青涩,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稚气.
像...她们口中的奶狗弟弟.
姚呓你太大只了,我抱不动你.
张泽禹:可是我想要抱...
张泽禹:我很轻的...
单纯的小狗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懂怎么去讨她欢心从而软磨硬泡让她同意,只是乖巧地坐在那里,用最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看着她.
它真的真的很想再被抱一次,从它流浪之后就再也没有谁给过它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在他们的眼中,它只是它,一只可有可无的随处可见的流浪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个好心人从狗贩子的手底下救了它,并且把它带回了家,这是它流浪两年之后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它...不再是那个没人要的小狗了.
姚呓好吧.
姚呓紧皱的眉头松懈了下来,神情在某一刻恍惚间有些温和,她伸出双手弯腰抱起它的前半段身体,正想着缓慢起身更稳一点.
却没想到一只成年金毛抱在怀里像是没什么肉一样,只感受得到骨头的重量.
太轻了...明显发育得不好.
直到两只狗都进了浴缸里之后她才开始兑好浴液帮它们搓洗,搓到余宇涵的背上时她才注意到几乎全是肋骨.
眼眸微沉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姚呓累吗?
余宇涵:什么?
姚呓奔波那么久,会累吗?
它听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享受着她不轻不重的力道,仔仔细细感受着她的揉搓,舒适的水温也令它很是惬意.
它有多久没有接受到过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了?
...想不清了,不过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虽然是个异师,可对它们比那些漠不关心的人要好太多了.
那些身份上的枷锁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余宇涵:当然累.
余宇涵:不累怎么活下去?
那些艰难的往事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两句话翻过去了.
...
余宇涵是第一个洗完的,不过她怕它太早上去会着凉,所以让它先在水里泡着,等张泽禹洗完了再上去.
莫名其妙的是,自打帮它洗好之后它就一直面对着墙壁就是不敢看她.
...拜托她刚刚可是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摸)过了诶!还包括...那个地方...
如果它现在化成人形姚呓肯定能看到它通红的脸.
姚呓?
姚呓你这个地方...怎么硬的?
张泽禹:...可不可以...不摸了?
再这样下去它会忍不住的!!!
虽然它目前只是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狗,可它也是一只雄性动物好吗?它它它...它也是会有反应的!
尽管它能理解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那个地方必须多洗吧...
可是它的定力真的没有余宇涵那么强啊喂,它又没绝育,一旦有了这种念头那可是看到什么都想骑的程度.
眼见着小狗耷拉着耳朵,声音里也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她也就没再继续了,帮它冲干净泡沫就用毛巾把两只狗都裹上.
一手dia一只带回了卧室.
边牧and金毛//哦莫,这个女人好猛我好爱😍
……
……
由于家里没有狗笼,她就在沙发上给它们搭了一个小窝,至少不用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至于为什么不睡床...她没那个习惯,况且一张床就那么大,两只狗再一起占位置她自己肯定睡不舒服.
更何况她也不了解两只狗睡得踏不踏实,万一半夜忽然尿尿了呢?
姚呓早点睡吧.
姚呓明天会给你们买笼子回来.
张泽禹:主人晚安.
张泽禹很积极地回应着,随后就欢欢喜喜跳上了沙发窝在被子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了.
相当于张泽禹的乖巧,余宇涵的反应就显得很冷淡.
看样子是不打算对她说什么,又或许...是不好意思.
只见它扭扭捏捏的哼唧了几声,又迟迟不肯入睡,姚呓轻挑了一下眉尾,似乎来了些许兴趣.
姚呓你呢?不说点什么?
它犹豫了几秒,有些许羞涩地略微夹着点嗓子道:
余宇涵:晚安.
她还是不为所动,似乎还在等待后文.
咬了咬牙它还是忍下羞耻心隐忍又克制地喊出那个让它浑身不自在的称呼.
余宇涵:主人...
...受不了,怎么有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涩情感?
听到满意的答案她也就随手拿了件衣服去卫生间了.
刚放好洗澡水她就褪去衣物坐进了浴缸里,头靠着边上后仰,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下的,可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想发出声音,可嗓子像是有东西堵着,死活吐不出一个字,视线更是一片黑暗,身体也做不了任何动作.
恍恍惚惚的,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大海的中央,被海水淹没了整个人,一股浓重的窒息感和压迫感袭来.
片刻,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冰冰凉凉又顺滑无比,像...鳞片.
那东西很长,粗度据她推测直径约有十多公分,它没有止步于此,而是顺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缠绕...蜿蜒...顺势爬上.
长长的蛇信子似乎舔了一下她的脖子,又湿又滑,甚至带着一丝冰冷.
朱志鑫:异师吗...
朱志鑫:也不过如此.
苏新皓:这就是你给我找的玩具?
苏新皓:太瘦了,说不定玩到一半就死了.
还有另一个?
这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测范围内,毕竟她作为一个异师容易招仇恨能理解,可她没想到的是居然一次性来了两个.
朱志鑫她其实之前就见过,四次命案他都有参与,那些人脖子上的痕迹就能很好地证明是被某种巨蟒勒的.
可...说话的另一个又是什么物种?
与朱志鑫身上所携带的死亡气息不同,那个人的腔调没那么冰冷,反而有种不太正经的戏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玩味的目光正在打量她.
朱志鑫:谁说要给你了?
朱志鑫:蛇,也是需要发泄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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