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结束之后,众多车马启程回都城
瑾娘和程少商这些天浑浑噩噩的,一篇文章瑾娘是一个字没写,而程少商是写下来了,但是错的惨不忍睹
袁慎(袁善见):公主这些时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
袁慎(袁善见):说出来,在下愿意宽解一二
瑾娘你?
袁慎(袁善见):嗯
瑾娘看向旁边的萋萋和少商,两人显然也是不想听课
瑾娘夫子
瑾娘若是有一个自小就与你相识,且历经生死的好友
瑾娘你突然发现,你看不懂他,他背着你做了许多事情,甚至会伤害到你的亲人
瑾娘你该如何做
万萋萋率先发言
万萋萋:若我身边有这样的人
万萋萋:只要他做的不过分,肯向我解释,我还是能原谅他的
万萋萋:只不过,万万不能伤害到我的家人
程少商:嗯嗯嗯
程少商表示强烈赞同
瑾娘夫子呢?
瑾娘等着袁善见的回答
袁慎(袁善见):天可量,地也可量,唯有人心难以测量
袁慎(袁善见):唯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
袁慎(袁善见):公主可要想好了
今日的课就结束了,袁慎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阿楚:公主
阿楚:曹常侍来了
瑾娘他来做什么?
瑾娘起身随阿楚出去
曹成:公主
瑾娘曹常侍怎么来了
曹成:祭典结束有几日了,凌将军旧伤复发总是说医官开的药不管用,圣上想让您去府上探望一番,也算…
瑾娘不去
瑾娘拒绝的干脆利落,转身就想离开
曹成赶紧把人拦住
曹成:瑾公主啊,这凌将军怎么说也是为您受的伤,您去探望一二,也在情理之中,您就去吧,不然老奴回宫也没法交代啊,陛下那儿…(摊开手)
曹成:凌将军伤的可重了,听说现在连下床都要人搀扶呢
曹成不愧是“职场老油条”了,把瑾娘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瑾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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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前往凌不疑的住处,还带了不少的药材和花草过去,一进入门可见两队整齐严肃的巡宅侍卫,没有仆妇侍婢,显得过于空旷冷清
阿楚:公主,这些花草…
瑾娘都放到门口吧
瑾娘让凌将军看着,伤也能好的快些
瑾娘的声音传到屋内,凌不疑早就坐不住了
瑾娘府里空空荡荡的
瑾娘真是有些瘆人
阿越:是啊
阿越:连个伺候的女娘都没有
凌不疑(霍无伤):你不是女娘吗?
凌不疑(霍无伤):有你一个 便够了
凌不疑缓缓走出来
瑾娘凌将军有伤在身,该是好好卧床休息
凌不疑(霍无伤):总是卧床休息难免烦闷,所以出来透气
瑾娘那将军继续透气吧
瑾娘本宫先回去了
凌不疑(霍无伤):站住
瑾娘被叫住
凌不疑摆了摆手,阿越就出去了
瑾娘为何阿越要听你的
瑾娘(气鼓鼓)
凌不疑单手环住瑾娘,二人一同往桌案边走去
瑾娘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凌不疑(霍无伤):你可知,这些时日我有多想你
凌不疑屈膝蹲下,与瑾娘平视
环住瑾娘腰肢的手臂松了些,手掌抚摸着她纤细的骨骼,面颊埋进了她的发丝
瑾娘水盈盈的眼眸凝望着他,咬了咬唇
瑾娘你可知错了
凌不疑(霍无伤):子晟知错了
瑾娘微微瞥开眼,避开凌不疑黑沉的眼眸
凌不疑(霍无伤):阿瑾
凌不疑(霍无伤):我想你了
瑾娘承认,自己永远无法拒绝凌不疑的真诚
瑾娘脑中尚未反应过来,凌不疑一只手已经顺势抚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搁在他肩上的那只柔荑,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脖颈
二人自然而然的交颈吻在一处
凌不疑双臂用力,将她轻轻托起,向前走了两步,俯身往床榻走去
瑾娘被陡然地后仰吓得轻呼一声,不由更紧地缠住他的脖颈
瑾娘将军又骗我
凌不疑(霍无伤):为何是又
瑾娘用手指戳了戳凌不疑原本受伤的右肩,原来这几日伤口早就好了,只不过是凌不疑找来的借口,让她心软
凌不疑抓住正在作乱的手
凌不疑(霍无伤):阿瑾
凌不疑俯身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向下亲吻,有时也会微微抬头看着身下人娇 chuan连连的样子
梁邱飞:少主公
梁邱飞再次“不合时宜”的走进来
凌不疑闭了闭眼,拉下幕帘,好不让外人看到瑾娘如今的风情
梁邱飞:少主公
梁邱飞:太子殿下率裕昌郡主来看望少主公
咦,怎么有点冷的感觉
凌不疑(霍无伤):裕昌郡主
凌不疑(霍无伤):她来我们府上做什么
凌不疑(霍无伤):我与她不熟的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梁邱飞:她,不是经常来吗
梁邱飞:全都城的人都知道她爱慕少主公啊
“军棍”在线警告
瑾娘已经把外裳脱去,听到梁邱飞的话,起了些坏心思
瑾娘:原来将军还有贵客要迎啊
从凌不疑的方向看的真切,瑾娘妩媚、满是风情的杏眼出奇的明亮,其中还闪过一丝狡黠—瑾娘身上所穿的纱裙,领口稍低,系带之上,是大片雪白的肌肤,系带之下,则是薄薄一层柔软衣料,仿佛稍一用力拉扯,便能露出其中风姿
梁邱飞似也没想到瑾娘就在屋内
再看看凌不疑的脸色
赶紧改口
梁邱飞:也不是经常来
“太子殿下到”
太子:子晟
瑾娘坐回床榻,反正有幕帘和屏风挡着,他们就算看到床榻之上有人,也看不清是谁
凌不疑(霍无伤):子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子晟不必多礼
太子:善见说你伤势严重,我赶紧来瞧瞧
和太子一路来的不光是裕昌郡主,还有袁善见和王姈
袁慎(袁善见):我也是看公主焦急,误以为将军伤的严重
袁慎(袁善见):凌将军,不会怪善见打扰吧
凌不疑(霍无伤):若我觉得打扰,你就不会来了吗
凌不疑眼皮都没抬,给自己盛了碗酒水
太子:善见也是挂念子晟你
太子:其实吾等都很担心子晟你
瑾娘都不知该如何说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太子哥哥了,真是有够蠢的
太子:特别是裕昌,更是担忧得日夜难眠
凌不疑(霍无伤):她担不担忧,与我何干
太子一时无言以对
凌不疑(霍无伤):太子也算看过了
凌不疑(霍无伤):子晟还要卧床休息,就不送了
凌不疑(霍无伤):阿飞
梁邱飞:是
太子见状,说了两句话也就离开了
只是那裕昌郡主,从一进屋到离开一句话都没说,又或说是凌不疑一句话都没让她说,话赶话的,把人给赶走了,裕昌郡主哭着跑出去,许多人都瞧见了
等人都走了,小胖子梁邱飞偷偷瞧了瞧凌不疑的脸色
然后…赶紧跑了
当然也不忘了关门
瑾娘这才现身
一手勾住凌不疑的脸颊,另一手指尖轻抚着他面颊的轮廓,含笑凑近,与他鼻息相触,呼吸交织
瑾娘郡主如此心悦将军
瑾娘谁知将军心硬的像什么似的,瞧把人给伤的
瑾娘将军,当真是心硬呢
凌不疑(霍无伤):若我心软,只怕早就妻妾成群
凌不疑(霍无伤):哪有机会,能与公主楚梦云雨呢
不过须臾,瑾娘身上的纱裙外的披帛一端已经在磨蹭之间掉到了地上,另外一端勉强被她捏在手里
瑾娘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双臂从最初牢牢圈住脖颈,到渐渐下滑,最后只能勉强攀在他的肩上,连双腿都开始打颤
——
短榻之上,两具躯体紧紧贴着,不住地摩挲、碰撞带出一阵又一阵灼热而潮湿的气息
瑾娘无力的趴俯在凌乱的被褥间,双眸含着盈盈欲坠的水汽失神不已,扉艳丰润的双唇微张,时不时轻哼出声
宴席旗鼓时,二人脑海中都有片刻空白
凌不疑(霍无伤):阿瑾
凌不疑(霍无伤):我们成亲吧
瑾娘望向凌不疑,看到他眼中的真诚
瑾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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