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是这样吗

姜欣冉很明显愣了一下，眼神滴溜溜到处乱瞅，也不知道是看见什么了还是想到什么了，轻轻用自己的指尖戳了戳先生的胳膊。

姜欣冉：“也不是书呆子嘛…”

宋亚轩：“嗯？”

只是宋先生的反应更加迟钝，下意识地发出疑问的声音，偏头看向她。

没想到这小姑娘倒是跑得比谁都快，一个字都不多说，迈着小碎步就急忙跑出了教学楼，样子还有些好笑。

宋琬妤“还没解释清楚呢。”

宋琬妤看着女孩儿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心里的分寸感自然是要比宋先生强一些的，自己戴上了围巾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这种有意识无意识的语言影响…

传出去的话，恐怕不是太妥当吧。

宋亚轩：“她平常自在惯了，说话没什么避讳。”

宋亚轩：“你别害怕，没什么的。”

嗯？

她害怕？她害怕吗？

宋琬妤“我说的是…围巾。”

宋琬妤“先生，现在还是还给你吧。”

其实姜欣冉也没有什么太明显地举动，只是宋琬妤自己谨慎了些，要是连先生妹妹都能看出来这围巾是他给自己的，那么外人估计也有聪明的会看出来的吧。

传出去的话影响该多不好。

宋亚轩：“我明白你顾虑的了。”

好在宋先生此刻也彻底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低着头不经意之间抿嘴笑了一下。

宋亚轩：“保护自己的学生本身就是我身为教师应该做的。”

宋琬妤“是这样吗？”

的的确确在那一刻，宋琬妤有种自己的心悬起又落地的感觉，好像是在喧嚣着庆幸自己身为有名的宋先生的得意门生，会被稍微重视一些得到不一样的评价，而后又觉得自己愚蠢至极，脑袋里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样的理性和公正是完美的。

宋先生大抵没有想到面前人接话会采用反问的形式，刚刚收起来的嘴角忍不住扬了一下，目光却仍旧平静得泛不起一点波澜。

半晌，才慢慢回复道:

宋亚轩：“当然了。”

这一句是对女孩儿刚刚那句反问的回应。

而当他们转过身告别，彼此都要去忙各自的事情，甚至离别的脚步都迈出去了之后，他的这句没有说完的话才正式进入了尾声。

宋亚轩：“当然了，我的班长。”

是正正好好能够让宋琬妤听得到的音量。

她当然是燕京大学里自己众多的学生之一，放在公开课的课堂上，是羞涩的不显眼的存在。

但同时，她仍然是自己小班级里对历史文物研究有兴趣的青年学者。

也是自己的班长。

所以在这无数种身份的加持之下，他才会不假思索地帮她解围，为她系上围巾。

本来都是自己明白的藏在心里的暗暗的潜规则，只可惜在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在说出“我的班长”这四个字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他当然可以随时的、不顾一切地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因为她是他的学生。

因为她是他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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