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惜了

严浩翔：你好，我叫严、浩、翔。

严浩翔特意加重了自己的名字。

马嘉祺草草地握了一下严浩翔的手，想要抽出却发现被攥住。马嘉祺强迫自己镇定：

马嘉祺严总？

严浩翔好似才刚刚回神般放开，低头笑了一声，退回的安全距离：

严浩翔：叫我浩翔吧，我挺想交你这个朋友的。

当然，也不只是想做朋友。但小东西警惕性这么强，吓跑了可就不好玩了。

马嘉祺皱眉，不明所以：

马嘉祺我当然也很想和浩翔成为朋友，可我们今天……

严浩翔伸出手，打断了马嘉祺的话：

严浩翔：合作的事不急，快中午了，有兴趣陪我一起吃顿饭吗？

马嘉祺不悦，刚要拒绝，严浩翔又邀请道：

严浩翔：边吃边聊？

马嘉祺只好答应。

严浩翔带着马嘉祺到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音乐餐厅。两人来到包间，钢琴演奏出悠扬缠绵的曲调，橘黄色的灯光投落暧昧的阴影，红烛滴落凝固在冰冷的烛台上、雪白的桌布上，留下点点红痕，气氛暧昧而又危险。

马嘉祺嘴角微抽：

马嘉祺浩翔，这里好像并不适合谈合作吧？

严浩翔笑着走过去为马嘉祺拉开椅子，待到马嘉祺坐下后，才弯腰凑到他的耳边说：

严浩翔：谈合作当然不如同你吃饭重要。

马嘉祺强颜欢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身体前倾，想要避开这个充满压迫感的姿势。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不过严浩翔并没有步步紧逼，而是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个过程，严浩翔都表现得如此优雅得体，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却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马嘉祺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自己看不透他，这种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真令人烦躁。

吃过午饭后，严浩翔主动提起关于合作的事情：

严浩翔：对于本次合作，因为我们的需求量较大，所以时间不限，五年之内完毕。地点也都有你们来定，我就一个要求。

马嘉祺立刻正色道：

马嘉祺你说，我们都会尽力达成。

严浩翔：要至幻类毒品，少量服用并不会要人性命的那种。

马嘉祺心头微动：

马嘉祺你要这么多致幻类毒品干什么？

严浩翔盯着马嘉祺一言不发，马嘉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他却忽然笑了：

严浩翔：阿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说着不等马嘉祺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

严浩翔：阿亓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我这句话呢？

严浩翔：如果是代表组织的话，这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

严浩翔：如果…仅仅是代表阿亓个人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满足阿亓的好奇心呢。只不过……

马嘉祺立刻打断严浩翔的话：

马嘉祺不用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

反正不管你怎么用都是在犯法

马嘉祺我会把你的需求转达给刘总的。

说着就要起身告辞，严浩翔没有起身也没有出言制止，反倒轻轻说了一句：

严浩翔：可惜了。

马嘉祺什么？

马嘉祺止住动作

马嘉祺什么可惜了？

严浩翔：说你可惜啊，你到更适合当一名警察。

马嘉祺抽动嘴角：

马嘉祺怎，怎么可能，我没想过。

说着略显慌乱地出了餐厅。

严浩翔看着马嘉祺落荒而逃，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随着烟味的扩散，房间里暧昧的气氛也消失殆尽，烛光摇曳，倒显得有些昏暗了，桌面上的狼藉犹如散落的玫瑰花瓣般凄凉。

严浩翔又回想起自己幼时的那个下午

严浩翔：（小时候）妈妈，人这一生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呢？

妈妈对他温柔的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发：

妈妈：无非是金钱、名誉、权力、地位，这些东西你生来就有，你和他们不一样。

严浩翔：（小时候）可是却都不合我心意

妈妈：那什么东西才算合你心意呢？

严浩翔：（小时候）我不知道。

回忆结束，严浩翔又想起方才马嘉祺被入侵安全区后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妈妈，我找到了，合我心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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