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灯怡回到房里,在桌旁用手撑着脸,抬头仰望天上的月亮
沈灯怡:它多好,它有星星伴着它,护着它,而我连自己的婚事也不能决定
沈灯怡:着实可悲可笑
她洁白的脸上早已被面纱勒出了红痕,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她的手摸到桌旁的暗格,轻轻一按,格子开了
里面是上好的千里醉
她也从未想过喝完以后,第二天会头疼,随性地将那壶酒直接对着嘴喝了起来
九寒: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九寒赶紧跑过来抢过沈灯怡手中的酒壶
沈灯怡:九寒,你说女人这一辈子,就一定要嫁人吗?
九寒:小姐,这是我们一生的命,你也得认
沈灯怡:对呀,这命我不想认,又能怎么办呢
沈灯怡抬头痴痴的看着月亮,恍惚间她好像在月亮上看到一个人影
沈灯怡:九寒,你看那有个人
九寒:小姐又说胡话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九寒服侍着沈灯怡睡一下
但她迟迟不肯入睡,九寒没有办法,只好找人要了些安神香过来点上
安神香的味道很好闻,像是那种淡淡的花香,混杂着一些木的香
沈灯怡沉沉睡去
九寒:小姐莫怪九寒多心,你且好好睡上一觉,想做之事在梦里能圆满,但现实中可不能了
沈灯怡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悬空了起来
紧接着沉重的坠落下来
但它没有立马停止,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一直没有尽头一直锥,一直坠
“小姐,小姐,该醒醒啦,夫人叫你练早功了”
沈灯怡:九寒……
九寒:小姐,你可别睡啦,夫人叫你练早功呢
“怎么昨天圣上给你和五公子赐婚,就给我摆架子”
谢景穿着男装走进来手里拎着一把剑,谢景的父亲,也就是沈灯怡的外祖父是护国大将军——谢伯麒,谢景也是从小习武长大的,可沈灯怡她记得,母亲是从嫁给了父亲,再也没有拿过任何武器,这个时间段父亲还未上早朝她怎么敢拿起剑来
沈灯怡:母亲,这是……
“还这是什么?你剑到底练不练了?怎么被圣上封了五王妃就给我摆架子了”
沈灯怡:不是母亲,我这就来
“这还差不多”
九寒服侍着沈灯怡换好衣服,谢景把剑递了上去
她接过谢景手中的剑,迫不及待的跟着谢景出去了,先前父母都不允许她习剑,而是每天一如既往的把她锁在绣楼里,完成刺绣补贴家用,还要每天练习抛绣球,除了一些特殊情况需要离开绣楼外,她基本上天天待在绣楼没有出去,而且出去还要带面纱,根本没有机会在自己住的院子里逛一下,拿剑更别提了,如今她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怎么会不开心呢
“夫人,我上朝去了”
“去吧去吧,天天想着上朝,对家里不管不顾的”
沈灯怡心里纳闷,父母何时变得如此恩爱了
“阿灯,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练”
沈灯怡:知道了母亲
沈灯怡本来就很喜欢剑术,如今让她学,自然饱足了劲,和谢景练了大概两个半时辰任然不觉得累,最终还是谢景败下阵了
“今天精力挺充沛啊”
沈灯怡:母亲,您说赐婚,是怎么回事儿?
“自己干的事自己不知道?”
沈灯怡摇了摇头
“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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