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张慕遥郁闷的不行,胡乱换了衣服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传来了下人们吵嚷的声音,他模糊听着,好像是他哥回来了
他扭头看着窗外浓墨一般的夜色,也不知道是几更了
真是…第一次找人去府上,竟然留到了这个点才回来,还真是琴瑟和鸣…
张慕遥翻了个身,隐约想起书中写左航和张泽禹感情甚笃的一段描述
“左航多次邀约至府上,常常清谈至深夜…清谈不觉迟,恍然过三更…”
张慕遥还真是…清谈不觉迟,恍然…过三更…
张慕遥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门被小心地打开,一个沾满夜露寒气的瘦削身影悄声伴着月色走进了屋里
张泽禹:怎么这样就睡下了?
张泽禹走到榻前,拉过被挤到一边的被子,小心地给因为寒意给缩成一团的人盖上
感受到温暖,张慕遥下意识哼唧着搂抱住被子,张泽禹凝视着浅色月光下弟弟安静的睡颜,勾唇一笑
张泽禹:都是考取了功名要去做官的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般
张泽禹小心迈步出门,在外守夜的李明舟看到他,微微一愣,随即俯身行了一礼
李明舟:大公子
张泽禹:明日是第一次早朝,记得早点唤慕遥起来
李明舟:是,属下明白
一夜好眠,天还没亮,张慕遥被李明舟轻轻摇晃着唤起来时,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第一天上朝述职的日子
直到拿到官服,张慕遥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说好了还能再读读书摸几年鱼,怎么就要开始“上班”了呢…
官服是暗红色的,张慕遥费了好大的劲才穿好,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张慕遥拧起了眉
张慕遥不是,这朝服不是量身定制的吗?怎么这么宽啊?
把腰带扣到最紧还是宽,宽大的朝服简直在纤瘦的腰身上乱晃,低头猛了还能隐约看到月白色的里衣
李明舟的手在张慕遥的衣领系来系去,看着昨晚那个挨千刀给主子脖子上留下的伤,还有的那道不浅的牙印…又奈何朝服太宽,怎么也盖不住,李明舟又急又气
张慕遥怎么了?
张慕遥轻轻推开明舟,看着自己脖子上很努力了还没被遮住的白纱和牙印,无语地抿了抿嘴
张慕遥都怪那个登徒子!
张慕遥就这样吧
张慕遥反正我上朝就是走个过场,也不会有什么人看我,放心吧
第一次见上朝这样的大场面,张慕遥跟着他哥亦步亦趋地走进大殿,看着他哥一步步向大殿前面走去,自己则在公公的引领下在一个小角落里站定
张慕遥看着张泽禹挺拔的背影,和周围群臣言笑晏晏的温和笑意,还真是颇有一代贤明辅臣的风骨
在他哥的光芒下,别说他这个亲弟弟,连周围胡子花白的老臣的气势都快被他压了下去
张慕遥唉…
张慕遥叹了口气,又听见门外兵甲叮当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一个身着银甲,身姿挺拔,面容清朗冷峻的少年走进了大殿
他没有在周围的朝臣边停留,径直朝着张泽禹的方向走过去
张慕遥这是…
两个人似乎关系很是熟稔,冷峻的少年脸上隐约露出了些许笑意,谈笑间,张慕遥看着他哥朝着自己的方向指了指,少年人敷衍地顺着视线匆匆斜过去了一眼,满不在意地随即又转过头和他哥谈论着些什么
张慕遥……
随着皇帝的坐定,早朝正式开始
张慕遥也随着他们一拜二拜三拜,拜完了就站起来在人群里发呆
书里光说他做了官,别的事一句都不愿多说啊,这么难的副本还得靠自己一个人打下去
张慕遥发着愣,看着张泽禹似乎从朝臣中出列提了什么提议,好像是和税赋民生之类有关,张慕遥一边暗自点头觉得他哥的确是真有两把刷子
另一边其他大臣开始不满,于是针锋相对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那个身披银甲少年郎似乎也很赞同他哥的观点,不停地在一边争论补充
张慕遥一边思索着这个少年郎在书中的身份,一边想着等会下朝后回去吃点什么小点心好
蓦然间,朝堂上的争论好像小声了些,似乎又开始了一个新的议论,张慕遥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
隐约间皇帝似乎说了什么,张慕遥哈欠没打完,还朦胧着泪眼,就看到不少朝臣的目光朝着他聚焦过来
张慕遥嗯?
张慕遥怎么个事?看我干嘛?
张慕遥我打哈欠…我犯国法了?
张慕遥正发愣,大臣们中已经有人发出了讥讽的笑声,张慕遥抬头,看着他哥正在急切地冲他使眼色
…:张大人,陛下叫你
身边一位同僚实在看不下去,好心提醒
张慕遥?
张慕遥人傻了,他一步一顿地走到大殿中央,僵硬地跪下
这是要闹哪样?啊?不对劲吧?我要说什么,我要干什么?这段没我的剧情,没我的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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