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的,”Dylan说:“我们总裁没怎么谈判过,没有经验。但是城池集团的合作几乎都是我去谈的,我想我拥有比他更优秀的谈判技巧。”
温诗诗不置可否:“这一点我不否认,不过Dylan,我已经答应了灿星集团,临时反悔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职场如战场,没有什么做不出来,只要您点一下头,剩下的事情城池会帮助您完全搞定,不用您再操心。”
Dylan这种不计一切代价的做法让温诗诗微微蹙眉:“不是操心,是我很满意灿星,我想要去灿星,这跟任何的薪酬福利都没有关系。”
“这么说的话,米兰达小姐似乎是心意已决?”
“没错,”温诗诗点头:“我已经决定了。”
Dylan有些失望的苦笑:“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强行扭转您的意志。不过城池集团的大门迟早为您敞开着,如果您任何时候想要跳槽,请随时联系我,我的电话号码你有的。”
Dylan站起身来:“那我就不多打扰了,米兰达小姐,厨房里的粥很香。”:
温诗诗不明所以,只能尴尬道谢:“谢谢,要留下来喝一碗吗?”
“不了,”Dylan话里有话:“我只是个总裁助理,如果喝了您做的粥,总裁估计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就这样,米兰达小姐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温诗诗送Dylan出门,回来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其妙。
Dylan来的这一趟十分突兀,说的话也似乎意有所指,而且不停地在试探她。
她心里有些微微的恼怒。
这是自己不愿意过来,拍了个助理过来继续套她的话?
她哼笑一声。
孙克俭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问她:“你公司的人已经走了?”
温诗诗点头,往厨房走:“嗯,刚走。”
“你这孩子,应该留人家吃顿饭的,咱们虽然在国外,但是毕竟还是中国人,我们中国人的礼尚往来还是不能丢的,就这么送人家走了,连杯水都没给人家倒,这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温诗诗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开火煮粥。
木头勺子在汤锅里慢慢搅动着,不一会儿白粥中间就冒起了小泡泡。
她轻轻的搅拌,依次把瘦肉和青菜都放进去,粉色配上绿色,格外好看,香气四溢。
她心里清楚,Dylan哪里是来做客的,他是来做说客的。
以sniper先生的智商,怎么可能被她那蹩脚的解释给糊弄过去。
不过那有怎么样?
罗马一别,今后天各一方,一个在H市一个在伦敦,往事不可追,故人不可思。
慢慢疏远,或许是对他们两个人都好的一种方式。
恰在这时,门铃又响起来。
孙克俭一激灵,连忙小跑着去开门。
一开门,陆骁就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哇, 今天的粥做的更香了。”
孙克俭笑呵呵的:“这也是诗诗最后一天煮粥了,明天我就要回国,她也要飞去英国工作,刚刚人家公司的人都找过来了。”
陆骁有些意外,晃晃悠悠地去了厨房,站在温诗诗身后探头探脑的:“灿星派人来了?哈哈哈我就知道,米兰达绝对是个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灿星这是巴不得你赶紧去公司报道呢,连一天都等不及了?”
温诗诗笑了笑没解释:“你去客厅坐着吧,马上就好了。”
“我帮你嘛,我去帮你拿纸杯啊!”
在酒店住就是不方便,几个人喝粥都得用纸杯,温诗诗想着,明天去了英国先去找个住处,然后她就得把厨房的锅碗瓢盆都好好买一套。
陆骁状似无意地跟她说:“明天你几点的飞机?”
“早上七点,我跟灿星的人约了下午去公司见面,太晚了就来不及了。”
“那是头班飞机啊!”
“是啊,”温诗诗盛好白粥,把纸杯递给他,示意他端出去,陆骁接住了纸杯脚却没有动,“那行吧,明天本少爷勉为其难早起送你去机场。”
温诗诗婉拒:“不用,我已经约好车了。你好好休息,对了,你要不要回国看看?这几年你一直呆在国外,你家里人一定一直在催你回家。”
说起这个,陆骁就秒变苦瓜脸:“我不想回去。”
“可是你的家人都在国内啊,”温诗诗道:“如果国内我还有一大帮子亲人的话,我一定会回去的……可是我没有。”
陆骁噘着嘴吹口哨:“那你嫁给我啊,只要你嫁给我,我的家人就都是你的家人。”
温诗诗白了他一眼:“又来了。”
陆骁跟在她身后从厨房出来,去了客厅,一路上都在念念叨叨的:“我又没说错,我那些亲戚烦死了,就只有你想要麻烦。”
孙克俭已经在客厅等着了,听到他们说话,顺口问了一句:“什么麻烦?诗诗,你工作上有麻烦了吗?是不是因为舅舅来了打乱你的工作计划了?”
“没有的事,”温诗诗瞪了陆骁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陆骁搓着手嘿嘿笑:“小舅舅,我是在说诗诗煮粥很麻烦呢,原本就是在国外不那么讲究的,结果她还非得熬出国宴的水准来,这不是为难自己个儿么,做人啊,还是随性点好。”
孙克俭难得的附和他:“就是就是,陆总这话说的没错,诗诗,随便弄弄就行了,别搞得自己那么累。”
“给您做饭,我喜欢,不觉得累。”
……
第二天一早,温诗诗五点半就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车子是昨天她让前台帮忙叫的,虽然按时到了,但是因为时间太早,去机场的路上又有点堵,司机老大不高兴的,一直在用英文骂脏话。
孙克俭虽然听不懂,但是也知道他没说什么好话。
看了温诗诗一眼,温诗诗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很快就到了。”
可是上天似乎就像是再跟她作对一样,前面又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堵塞了大半的机场高速。
司机重重拍了一把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各种脏话往出冒。
温诗诗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有点紧了。
她从钱包里取出一张纸币递给司机:“谢谢你,送我们到这里就可以,我们在这里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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