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里荷花盛开,佛祖在讲法,突然一个荷包动了,一个小精灵在荷花的花蕊之中,它睁开了眼睛,眼睛竟然是紫色,佛祖看了他一眼,“天生异瞳,很是罕见。”
小家伙也看着佛祖,因为还不会说话,所以它也只能看着他,它的头上是一个荷叶倒过来的帽子,身后还有翅膀,它很是可爱。
它日日听法,不知岁月年轮几何?这一天佛祖走了,它看向荷花池下面的水,“世俗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说,那个地方有苦难?”
它的手触碰到了荷花池里的水,它就掉下去了,然后越坠越深消失不见,一个声音渺渺飘来,“那么好奇,那你就去看一下吧!世俗因果未了,即使身在天界,你也无法修成正果,成佛,成神。”
无人知道那个小精灵怎么样了,佛祖也未过问它的去处。
后来他家破国亡,只剩他一人还活着,杀他家人让他国亡之人,竟然是他的师傅,是他从小就很尊重的师傅,他和他师傅同归于尽的那一天,他以为自己以了无牵挂了,可回头时,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他站在自己身后泪眼婆娑的正看着自己,他只回到:“对不起,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失言了。”
他用自己的魂魄引动法阵,后来,无忘峰的三千台阶步步有烛光,少年日日跪求在佛前,只求他魂归来兮,可他归来之后,少年却因为救他付出的代价是生命,让他活过来又让他失去,少年不知这样是对是错。
少年和他的故事很短,可少年等了他九百八十一年,如九九八十一难。
枫叶红十里,人间好绝色,风吹十里枫叶,瀑布之上水奔腾而下,高山之上,有一个男孩在这十月的天气里,他衣裳破烂,脚上也没穿鞋,他眼里没有半点生机,像是一潭深水早已死去。
他回头望去,在这瀑布林后面,那里有一个小村庄,村庄里有寥寥青烟生起,是有人在开始做饭了,青山绿水之间,也有人间冷暖,“父亲,是真的因我而死吗?我真的是不祥之人吗?”
六岁时,他的父亲带着他上山打猎,在山间遇到了老虎,他的父亲让他爬到树上去,“不要出声,爹爹会没事的,乖!”
他回答到:“好!”
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崇拜,和对那个男人的信任,可是人的力气终究不如野兽,在他父亲被咬到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爹…”
就在刚出口的第一个字,他就把自己的嘴巴给堵上了,爹爹说过,不能叫的呀!其实他的声音很小,那边老虎闻到了血腥味,它彻底爆发了属于野兽的本质,最后,他的父亲被老虎一口咬到了脖子,仅有六岁的他,呆呆的坐在树上,后来老虎走了,也拖走了他父亲的尸体。
夜里开始雨下了,他一个人在山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迷茫,无助,失去父亲的痛苦,这些情绪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顺着父亲带他来的路一步步的走了回去,在下山的路上,他有过跌倒,摔伤,可是他都爬了起来。
“娘,娘亲还在等着我们,等我们回去,要是我们都回不去了,他应该怎么办啊?”哪怕身上有血有伤,他也在坚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他走到了一间稻草屋门前,然后就晕了过去,屋里传来女子的询问,“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呀?”
没有听到回答,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拿了雨伞,她打开门就往外面而去,当他打开外面的围栏时,竟看到了一个孩子,他正躺在地上有些发抖,“儿…儿子,你这里是怎么了,快醒醒!你的爹爹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回来?”
看到孩子不醒,他抱着孩子就去找了郎中,家里有男人会打猎,所以他们过的也不算太寒酸,给孩子看病的钱还是有的。
郎中:“孩子淋了雨又受了伤,所以感染了风寒,回去之后吃点药,好生调养。”
女子:“好,谢谢郎中,辛苦了。”
女子拿了药之后,她就把孩子抱回了家,他母亲没有等到他醒过来,也没有等到丈夫回家,所以她特别着急的在堂屋里,转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他醒了过来,“娘亲,爹爹,他遇到了老虎,爹爹为了保护我…”
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女子却听明白了,他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眼泪从她那好看的眸子之中,滑落而下,“孩子他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我应该怎么办?”
他在地上哭了好久,之后她爬了起来,他坐在床边抱着孩子,“以后就我们母子俩个了,我们要相依为命,所以你不能在出什么差错了,要是你也没了,我真的活不下了。”
男孩看到母亲出去时她背影落寞,有说不出的凄凉,那时的他只知道失去了父亲,自己心里很难过,他不还不懂得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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