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回你丢失的过往吗?过往中是否有你百般珍惜、至关重要的人?”
当初李孤正就只是这样一句话,就让彻底忘却与叶木青感情的贺岘顿在了原地,得到了李孤正点到为止的指点,从此在混沌与清醒中挣扎和隐忍。
那本日记,时而清晰,时而困顿,却成为了始终牵引他走向完整的自己的一条线。
他的人生,如果没有于归,便是不完整的。
——
刑侦大队的人最近被队长的操作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是喜是悲。
因为他们的队长和那个叫什么兰的人分手了,哦,原来他们一直连队长所谓女朋友的名字都没记住过。
当然,这不重要,他们一致认为最重要的是:
队长和小于姐光明正大地走到了一起!
而且竟然短时间内就光速结婚了!
简直令人咋舌,令人忍不住怀疑之前队长是不是鬼上身了,现在恢复了理智,才迫不及待想要把小于姐占为己有。
当事人若知道这些私底下猜测,也要说他们猜中一半一半了。
“小金,小金!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一名队员问道。
金奥回过神,摇头说:“没什么事。”
队员奇道:“你该不会是…”他左右望了望,凑到金奥耳边说道:“你该不会是喜欢小于姐,知道她和队长结婚了难受吧?”
金奥激动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直把木木姐当亲姐姐看。”
队员有些讪讪:“我就随口一说嘛,你这么激动干嘛,就是前段时间看你和小于姐关系好,你看你,都有小于姐的专属称呼了,我这不是适当地开个玩笑吗?”
金奥表情有些阴郁:“一点儿也不好笑,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无聊的话了,让人听到了不好。”
队员投降似的讨好道:“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我发誓!”
若说原本金奥对木木姐还有什么想法,现在被这么当头一棒,是什么心思都没了。
只当自己的少年情怀被生生扼杀在了摇篮里。
叶木青最近发现贺岘可能得了精神病,精神分裂症的那种,白天晚上判若两人。
虽然不管白天晚上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
但是叶木青还是感觉到差异,她怀疑是不是于兰的原因给贺岘的脑子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贺岘最近打算调查完邪教徒那个案子,就准备辞职的事情。
他已经不能说服自己继续当一个刑警。
不管怎么说,他和李孤正的协议是建立在于兰的死亡之上,尽管她罪大恶极。
或许以后,他可以当一个侦探。
不过,他更想陪在阿归身边,因为他的时间已经由一天一夜缩减成一个白天了。
“阿岘,你有空吗?”叶木青的脑袋从办公室的门外探进来。
贺岘立刻起身将她拉进来抱进怀里。
“不用问我,我只需要听从你的安排就好。”
嗯,白天的这个对她极为的顺从和贴心,叶木青表示这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我想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贺岘一顿,问:“我怎么了吗?”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
叶木青心疼地抚了抚他的眉头:“没事,就是,定期做个心理检查,别想多了。”
贺岘直觉不是如此,不过他没戳破,温柔顺从:“好。”
在贺岘和她休假的这天他们就去了一个著名的心理诊所。
叶木青静静地等待着检查结果。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医生说贺岘非常正常,精神充沛,意识强大,根本没有任何精神病的症状。
奇怪,怎么会这样?
叶木青皱着眉,没有看见背后恍然的贺岘。
想必她已经察觉到他白天晚上的不同了。
贺岘心里有些不舒服,自私地不想让她知道李孤正的存在。
因为他至今还记得她在警察局为李孤正维护的样子。
如果被她知道了李孤正的存在,她会很生气吗?她从此的关心会不会不再只因为他一个人?…
太多太多,贺岘越想越气闷,却觉得无计可施。
最好祈祷那个该死的冷淡的家伙永远那样高高在上没心没肺,不要爱上他的阿归。
傍晚的时候贺岘被紧急叫走,叶木青熬到十一点左右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间,被窝里挤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浑身带着冷意,冰得叶木青自动远离,却被猛地拉了回去。
她温暖的背部就紧贴在了他生硬的胸膛上。
她咕哝着:“放开我,好硬好凉,不舒服…”
一道冷淡而有些飘渺的声音响起:“我是谁?”
“阿岘…”
腰间忽地被掐了一把,叶木青在梦里痛叫出声。
“我是谁?”他又问。
不答。
又被掐。
好几次后,叶木青在梦里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哭腔地委屈道:
“你是谁啊…”
他轻笑一声,大掌揽在她腰间,将她的身子整个拢进怀里。
在心里轻轻地说: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李孤正啊。
他想。
这红尘,入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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