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辰:我不要他!!
魏母:妈妈还会回来的,小辰乖乖去找哲儿,从此他就是你的奴了,他会照顾你的。
魏京辰:妈妈胡说!你把你的东西都搬走了!你不会回来了!
魏京辰:妈妈你要去哪!不要走!
魏京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要出血了,泪涕横流,死死攥着妈妈的手指节惨白……
魏母也没崩住,泪水止不住的滚落,她蹲下给魏京辰擦了擦满脸的泪,又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把他拥入怀里,紧紧抱了抱。
而后猛的起身,拉开他的手,把他推向秦哲。
魏母:哲儿,小辰就交给你了!!
秦哲死死抱住魏京辰,秦哲要比魏京辰高一头,也壮实许多,任凭他怎样挣扎都没法挣脱。
魏京辰:妈妈!!!!
魏京辰只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决绝的背影关上了魏家的大门……
魏京辰:你放开我…我要找妈妈…
魏京辰:呜呜呜呜…妈妈…你去哪…
魏京辰胡乱抓挠和撕咬,在秦哲胳膊上,脖子上,胸膛上都留下了殷红的抓痕和齿印,有的破了皮渗着血珠……可秦哲并没有因为疼痛松开他,直到渐渐地他没了力气,嚎哭变成了啜泣…
魏京辰:混蛋…为什么要拦我…
秦哲:魏会长这样吩咐奴,奴便只能这样做。
魏京辰:放开我…
秦哲:您累了,奴抱您回卧室休息。
魏京辰哭的脱了力,软绵绵的拳头锤着他的胸膛,却发现这人根本不听自己说什么,自己被横抱着往楼上走,他那双强有力的双臂牢牢桎梏着自己,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魏京辰恨透了眼前这个十九岁的男孩子。
待到魏京辰被稳稳放在床上后,他想起身跑出去,却被秦哲一把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魏京辰: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秦哲:您不要乱跑了,魏会长希望您安好。
对于魏京辰来说,秦哲活脱脱一个绑架犯,用绝对的力量压制着自己。
魏京辰:你是谁…
秦哲:奴是魏会长送给您的奴。
魏京辰:奴?…
秦哲:是。
虽然秦哲眼神没有攻击性,但魏京辰内心还是恐慌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人,这人又在死死按着自己的肩膀。
魏京辰:那…我母亲呢?
魏京辰:我母亲去哪了?
秦哲眼睫颤了两下,眼里似是起了雾…
魏京辰:说啊!我母亲呢?!
秦哲摇了摇头,蹙起眉头。
秦哲:魏会长不让说,奴不说。
魏京辰趁着秦哲晃神的一瞬,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他,翻身下了床,见秦哲也起身跑来,急忙拉开抽屉,抓起放在里面的剪刀,刀尖对着自己脖颈的大动脉,眼底猩红地怒视秦哲。
魏京辰:别过来!
魏京辰:再往前一步,我就扎下去!
这可把秦哲吓坏了,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了下去。
秦哲:主人!不要,奴、奴不过去了!
秦哲:快放下剪刀…奴求您!
魏京辰:告诉我,我母亲去哪了?!
秦哲:主人…奴实在不能说。
魏京辰:主人?
魏京辰:你喊我主人?
秦哲:是…您是我的主人。
魏京辰:可笑!!
魏京辰怒吼,秦哲屈下身,重重地磕了头。
秦哲:奴、奴是魏会长送给您的,还请主人收下奴…
魏京辰:你自诩我的奴,可我不见你有一点奴的样子!!
秦哲:奴知错!主人息怒…
魏京辰:奴忤逆主人,该怎么处置你知道!
秦哲:奴不敢…请主人放过奴这一次
魏京辰:凭什么?!你这jian奴!我问你话你应该知无不言!你偏偏不告诉我!
秦哲:奴斗胆请主人冷静一些…奴除了告知您魏会长的去向,什么都愿意做!
秦哲:奴是魏会长买下的死奴,誓死遵从魏会长的下的命令…
魏京辰:什么命令?!
秦哲看魏京辰失了心一样,颤抖的手攥着的剪刀离他的脖颈越来越近了,心里急成了一团,不断的吞咽着口水,想着怎样才能夺过他手中的剪刀来。
秦哲:奴,秦哲,答应魏会长,要照顾魏京辰主人一辈子,直到主人不再需要奴…那时主人您要亲自把奴废掉…奴此生只有您一个主人,不再易主。
魏京辰:这是我妈妈下的命令?…
魏京辰耳边反复响着刚才秦哲说的话,妈妈到底怎么了,甚至要买一个死奴来照顾自己…
秦哲见状猛的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他手里的剪刀,扔在了墙角处。
魏京辰下意识往后躲,脚下本就发软,此时又是一个趔趄,顿时失了重心,往后栽去。
可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睁开眼,看到的是喘着粗气的秦哲,满脸担忧,额头上还冒着冷汗…他的腰被人稳稳地搂着,这才没摔到地上。
折腾了这么久,这一下终于把魏京辰的精力耗尽。
秦哲:主人,奴、奴也是没办法…奴不能看您伤害自己。
魏京辰站定,缓了口气,推开秦哲。
这次秦哲倒是没有再握着自己。
魏京辰知道秦哲的力气很大,现在的自己根本没办法与他抗衡。还好他是母亲送的奴,若真是歹徒,恐怕自己性命难保…
魏京辰抽了抽鼻子,走到床边颓然坐下。
魏京辰:秦哲对吧?
秦哲:是,奴本名秦哲…
秦哲也有些累了,但还是规矩地跪在魏京辰脚边,极力地控制着,尽量不让人听出自己紊乱的呼吸。
魏京辰:我是你的主人,对吧?
秦哲:是,您是我的主人。
魏京辰:我的命令大于一切,对吗?
秦哲:是,奴此生只听命于主人一人。
魏京辰俯身用食指挑起脚边人的下巴,逼他于自己对视。
魏京辰:听好,我要求你舍弃我母亲的命令,告诉我,我母亲去了哪里。
秦哲:奴…奴不能从命
魏京辰怒火攻心,铆足了力气甩给他一耳光。
秦哲的头被这力气打向一侧,险些栽到地上。他的右脸火辣辣的疼,耳边也吱吱的响…
魏京辰:那我现在就废了你。
秦哲怎会不慌,他屈下身,抓住魏京辰的裤脚,控制不住地带上了哭腔…
秦哲:主人!主人…奴现在不能告知…魏会长是我的恩人,奴即受恩,便不能做悖于恩人的事…主人饶了奴这一次…
魏京辰终于肯相信了,这确实是妈妈的意思…他不明白,明明前一天还有一个温情的家,怎么今天,妈妈说走就走,不告诉自己原由,去哪里,何时回来都不愿透露…
魏京辰: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迟早要知道我母亲去了哪里。
魏京辰一脚踢开秦哲,侧身躺了下去。
秦哲急忙从地上跪起,拽了一旁的被子,盖在魏京辰身上,被魏京辰一巴掌打掉。
魏京辰:滚。
魏京辰彻底凉了心,说出的话似乎都带了冰碴。
秦哲:是…
………………
现在二十二岁的魏京辰站在凉风习习的小天台,回想起初遇的场景,叹了口气,第一次见面,就深深讨厌着那个死奴…
他如今依旧没有等到秦哲主动开口告知母亲的去向…但他对母亲的诀别,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十六岁那时对母亲离开的不舍与痛心,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怨恨与不愿提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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