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不用管他。”
马嘉祺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离自己很远很远的事情。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丁程鑫即使想要说什么,也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
严浩翔:“父亲。”
男人威严的坐在高椅上,一下一下盘着手里的珠子。
听到严浩翔的声音,男人微微睁了睁眼,又闭上了。
“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学生。”
严浩翔沉默着应了声“是”。
“我记得我有告诉你,你此行的目的是去镇压那群学生。”
严浩翔头更低了。
“闹出人命也没什么,背后自然会有人处理。”
“你只带回来一个学生,有什么镇压作用?”
严浩翔:“父亲,那群学生没有恶意,他们……”
严浩翔话没有说完,男人这次完完全全把眼睛睁开了。
“和谁学的顶嘴?”
严浩翔刚抬起来的头再次地下,抿了抿唇却不敢反驳。
“等会儿自己去领家法。”
严浩翔:“是,父亲。”
“至于你带回来的学生,调查出来他的底细没有?”
严浩翔:“还没有。”
严浩翔:“只知道是江连君的学生。”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要你有什么用?”
“什么事都干不好。”
“连学生的底细都没调查清楚,就敢把他带回来。”
“如果是和上面有点关系的,那严家可就惹上麻烦了。”
“现在那群老不死的管不好自己的儿子孙子,不少都跑过去拜这个那个为师,应当留一个心眼。”
“我是怎么教你的?”
严浩翔:“对不起父亲,是我考虑不周。”
“哼,考虑不周。”
严浩翔:“不过父亲,他绝对不会是上面人的后代,他看着……很清贫。”
严浩翔:“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还算你有个心眼。”
“你回来的路上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人叫贺峻霖,在京城没有势力。”
“把他关起来吧。”
严浩翔:“是。”
严浩翔转身要走,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关进地牢里。”
严浩翔的脚步一顿。
地牢。
他知道地牢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被关进地牢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说是地牢,实际上离地面很远,阴暗潮湿,下雨漏水,虫子遍地都是。
环境不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被关进地牢的人,他的待遇都不好。
不能说不好,应该说是很惨。
没有人送饭,严刑拷打,泼冰水用火燎都是最简单最舒服的了,严重的话,会被取出骨头。
严浩翔:“父亲,他或许不至于被关地牢,那群学生并没有做出什么……”
“严浩翔。”
声音一出,严浩翔立马噤声了。
“他们敢上街闹事,就应该想到后果。”
“这是对我们,对上面的大不敬,你不明白吗?”
“你现在告诉我,他不至于被关进地牢?”
严浩翔:“对不起,父亲。”
这是严浩翔第二次道歉了。
“我不想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事情已经发生,道歉是没有用的。”
“家法记得多领十棍。”
严浩翔:“遵命,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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