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正:大师,怎么样了?
大师颤巍巍爬起来,急急忙忙把散落一地的家伙什都捡起来。
看着不同程度损毁的法器,大师痛心疾首,把它们搂在怀里失声痛哭。
郑正心里一惊,看这架势,多半是失败了,而且还是巨大的失败。
郑正一改之前的老实本色,失落嫉恨不甘尽数在他脸上浮现,牙根咬得咯咯响。
郑正:怎么会失败呢?!你不是一再保证你能成功吗?!
郑正咆哮着,拽着大师不住地愤怒质问,他谋划了那么多年,刻意在所有人面前装出最老实的样子,又跟沈北控制着最好距离,沈北出事自己青云直上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的最好时机,总算拨开云雾见天明,怎么还会失败呢?
大师费尽力气才从郑正手中扯下自己的道袍,喘了几口粗气才有气无力道。
大师:那边有更厉害的人,在我差点成功的时候拦截住了。
郑正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不相信自己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竟然会功亏一篑,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以后有更大的权了要怎么过日子。
可现在他失败了,且沈北那头很可能就知道是他做的怪,那他以后要怎么办?
郑正: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出那么多钱给你,不是让你失败的!
大师:我也已经尽力了,本来是要成功的,谁知道他那边请了高人了。
郑正:你不是最厉害的吗?!
郑正才咆哮完,脖子上的黑绳突然断了,借运符瞬间燃烧殆尽。
大师见状更是惊诧,那边的人是真的请了高手,在最后一步轻飘飘地就把他给拦截了,还留他一条命真的是对方宽宏大量。
大师:你这个本来就是有违天道,没让我俩当场死亡已经是他们仁慈了!
大师:我为了还你人情,昧了良心做这种缺德事,现在失败了也是老天有眼,我帮了你也是德行有亏,损了这些看家宝贝和个人修行,这是我罪有应得,你好自为之。
大师收拾了自己的家伙什,抹了抹嘴角的血,脚步虚浮地走了。
郑正没敢拦,大师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要是惹恼了他,自己以后说不准会遭报复,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上,可千万不能再下调了。
直到郑正来上班,沈北也没出现,问了同事们,得到的消息都是生病了在家休养。
郑正心里直打鼓,他不清楚沈北会不会知道是自己动的手脚,不知道沈北会怎么对付他。
沈北经这几天宋亚轩帮他调养之后,身体都好多了,眉宇间的郁气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来上班的时候,沈北神色如常,郑正倒是坐不住,来找他的次数都多了,还总是假装不经意询问他的身体状况,沈北也一一答复,没有什么异常。
郑正心里七上八下的,拿捏不准沈北的心思,他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郑正没等来沈北的问话,倒是等来了下调的调令,去一个偏远地区做个闲职,这种职位没有任何晋升的可能。
他实在气不过,气冲冲去了沈北办公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慷慨激昂的痛骂。
宋亚轩和沈北全程没什么反应,沈北甚至还给宋亚轩削了水果递到手上。
等郑正骂完,宋亚轩才抬眼看他。
宋亚轩:说完了?
宋亚轩:说完了,那到我了。你的调令是上级共同商议下来的,不是沈北一句话的事。还有啊,你借运这事,我们本不打算追究,只要你改过自新。
宋亚轩:没想到你倒是来骂沈北来了,我们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能挡得住吗?
宋亚轩:你嫉妒沈北家世,觉得他是凭借家世才坐上的这个位置,家世确实摆在这里,但他的能力远高于你之上,你大可不必因为家世看轻他,出生于权贵之家,起点就已经很高了。
宋亚轩:现实很残酷,很多时候努力可能会让自己变得很好,可硬要比的话,永远都会有比自己优秀的人,珍惜当下,正视自己才是最适合的。
郑正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确实他看不起沈北,觉得沈北年纪轻轻就坐上这个位置是因为家世显赫,可实际上,他有太多不如沈北。
宋亚轩:这事我们不会说出去,但你最好也别再有这样的心思,饶你一次不代表给你第二次伤害别人的机会。
宋亚轩拉着沈北走了,郑正也退出了办公室,莫名的释然许多。
也许,他该正视自己,甘于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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