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两日,尤曼玲布置的屋子十分干净,从商贩那买来新木床与被子,小武也为她买来许多生活物品,周围不结实的围栏与木门被重新加固,荒废的杂草被尤曼玲清理出,种上了菜与花,一切都是那么祥和,仿佛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在此生活。
可幸福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
前两天,公方楠回屋,寻不到那白包,慌乱之于瞧见桌上那一纸,那上写的:属下小武请罪,私带尤曼玲小姐去了梧桐村,两天后回来负荆请罪!
公方楠火气上升,在这节骨眼上带她走,门外来报:
路人:启禀侯爷!一切准备就绪,请侯爷查看!
公方楠把纸随手一丢,冷漠走了,他不急,知道了娇娇的位置,小武在那照顾她也让他放心,虽然心里百般不愿。
尤曼玲就像一只鸟儿,不愿呆在笼里,渴望自由,这点公方楠心里再清楚不过,心里的嫉妒强忍丢在一边,他还要带兵出征,眼下异国叛乱已打到大唐边缘!岂能放任不管!
——
清晨,鸟儿在梧桐树上吱叫,尤曼玲懒洋洋的在被窝里深了个懒腰,小武也睁眼望向她,一双眼此时饱含幸福。
尤曼玲打开窗,见小武还在痴痴望她,她伸手去摸着他那清秀的眉目,软糯的声音传来:
尤曼玲:小武有18岁吗?
小武楞了一下,刚睡醒的声音沉哑暗淡,回道:
玄武:今年刚满,乖乖可是嫌我小?
尤曼玲嗤笑,娇娇作作的样子勾魂摄魄,她起身理了理发丝,身上穿的那件穿越来的白裙,软柔的布料拿来当睡裙再好不过,回眸一笑百媚生,说道:
尤曼玲:不嫌不嫌,日后你可得喊我姐姐!
尤曼玲:我可比你整整大了一岁!
玄武:姐姐?
小武在心里反复喊着,听她说大了一岁,惊讶不已,怎可能?看模样只有十五、六岁左右。这个年纪应该身边伴有五六个夫郎,小武转念一想,他是她第一位夫郎,心里的骄傲远远飞到天边,他的女人举世无双,夺目至极。
尤曼玲用清口的杨柳枝漱了口,绑起头发,小武勤快的热好昨晚剩的鸡汤和热粥摆在焕然一新的木桌上,鸡是小武特意去山上给尤曼玲猎的。
用完膳后,小武正擦拭着锋剑,尤曼玲则坐在凳子上为他梳发,远处传来马蹄声,尤曼玲瞧见乌央乌央的大队人马在房子外,浩浩荡荡,又瞧见那显眼熟悉的红马,最不想见的人身披银盔,那薄唇与那桃花眼让她心慌慌。
门被“嘎吱”推开,公方楠威风凛凛站在门外,后面的士兵纷纷在后战战兢兢,公方楠眼眸刺向尤曼玲,她装作波澜不惊的模样为小武整齐高高束起黑发,小武眼睛一直在她身上不肯松,尤曼玲温柔笑了笑,轻轻拍了他的背示意安慰。
一同来到公方楠面前跪下拜见,公方楠眼眸自始至终都在看尤曼玲,他当然瞧见尤曼玲为小武束发对他温柔至极的笑,通通这些他都得不到,小武却轻而易举,不嫉妒那是假。
场景一阵沉默……
公方楠终于舍得开口,阴戾威慑的口气:
公方楠:小武你还不过来?
公方楠:不错,胆子不小。
娇小的女子身着白裙,手与脸白嫩十足,马尾被她绑起,眉目温柔。
尤曼玲嘴唇都白了,她害怕公方楠怪罪小武,一直低下的头忽然看向公方楠,柔糯的嗓音解释道:
尤曼玲:侯爷,都怪我,是我强求小武带我来这儿。
小武睁大双眼看向她,一向清秀的眼眸此刻似红似哭,着急的与侯爷说些什么,被公方楠冷冷打断:
公方楠:够了!我来这儿不是看你们俩牵连拉扯,尤曼玲我是挺厌你带小武来藏这,知不知道他还要与我出征,耽误了你负责?
公方楠:还不过来?
公方楠话说得明了,不过他这句话只有他心里知道,因为嫉妒故意说出,他不知多想代替小武伴她身旁。
尤曼玲松了一口气,不怪小武就好。
尤曼玲:小的知错……
公方楠说完后至此不再看尤曼玲,眼眸里的火花越发强烈,小武起身走去,尤曼玲忍着难过,温柔的眉眼笑起,轻声道:
尤曼玲:去吧,我在这儿候你。
士兵牵来马,小武收起了恋恋不舍的眼神,乖乖说等他,就定会等他,他相信。
公方楠拳头紧握,使得骨头“嘎吱”作响,他洋装潇洒骑上红马,临走前还是倔不过自己内心,回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裙姑娘,眼中似乎有泪闪过,他心好疼,疼得要昏厥……娇娇定要等他回,若要跑,无论天涯还是海角他都会亲手把她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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