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把官老娘等人关入牢里,警告差兵们盯好。自己马不停蹄赶回侯爷府请太医。
又过一小时,小武提着心吊着胆的太医狂飙马,太医被马的速度吓晕了。好不容易赶到梧桐村,太医第一个下马吐先,随后又被小武拉进屋里,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屋里亮了盏柴灯,照在公方楠脸上,显得格外柔和,他正呆呆凝望着尤曼玲,她脸上的疤被人仔细擦过,正安安稳稳睡在床中。太医同侯爷道过一声后,提着药箱给尤曼玲医治。
太医见那娇嫩的脸上有道格外长的伤疤,现在都还在往外冒血,而公方楠及有耐心的擦血珠,疤痕与整张白花花的脸格格不入,十分吓人。
太医惊了一瞬,听小武说是刮伤,可他没想到那么严重啊。太医有些沉重的对公方楠道:
路人:伤得很严重,看这情况再晚一天结疤了就不好治了,唉啊!造孽啊!下手恶毒啊!
太医惋惜的摇摇头,开始给尤曼玲医治,把脸上的烂肉一点点刮去,用的是一等一的药膏,太医缓缓道:
路人:侯爷啊,还有小武你这孩子,深夜了先去歇息吧,这儿还有一会儿呢。
公方楠和小武都不答话,像魔怔似的一瞬不瞬看着床上的小人,彼此眼中都不是滋味,都在心中反复怪着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终于处理好了,公方楠和小武自始至终都呆呆看着一句话也没有,瞧见太医医治好后,俩人这才到床上坐着,一人各握一边手。
太医也乏了,见到后边还有张小床,他讯问公方楠能不能让他休息下,得到同意后,太医很懂事的上小床睡觉了,留下他们和尤曼玲独处的机会。
公方楠微微皱眉,他疑惑问小武道:
公方楠:你一直和她分床睡?
公方楠指的是小武来梧桐村待的那几天,小武也奇怪道:
玄武:属下一直跟小姐同睡。
公方楠烦躁的挠挠头,明知道还是忍不住问,鬼知道他们同睡时干了些什么事,真是嫉妒死他了。俩人都奇怪那小床是给谁睡的,忽地想到什么,同声道:
公方楠:不会吧?
玄武:不能吧?
算了,等宝贝醒了再问,俩人都这么想,很自然的夹着尤曼玲一人睡一边,挣着抱尤曼玲,又怕弄疼了她,俩人罢休的互瞪一眼,一人各抱一只胳膊入睡了。
不过他们都没敢睡太死,怕尤曼玲深夜渴了或是难受了他们好起身照料。
一夜相安无事。
清晨尤曼玲才悠悠转醒,伤疤凉凉的很舒服,没有昨天火辣难受了,她起来就先寻小武,看看是不是昨晚出幻觉了。往左边看,正是小武挽着她胳膊沉睡,她安了心,不是幻觉。
心里开心得不行,不过开心了一分钟就感到右边也有人挽着她胳膊,还死沉死沉的,她奇怪看去,瞪大眼睛,又使劲揉了揉,还是公方楠那张邪魅的脸。
尤曼玲大清早的就“草”了一声,这是什么情况,左右都有人,还都那么暧昧的抱着她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她大早的就闹了个脸红耳赤。
公方楠听到尤曼玲惊恐的“草”了一声,醒来就坏坏地对她笑,慢悠悠道:
公方楠:等你好了再慢慢……
尤曼玲瞬间把他嘴巴捂住,怕他嘴里吐不出好话,都是些虎狼之词。她心虚的看向小武,他也醒了,清秀的双眼有些吃醋的看她。
尤曼玲忙摆手摇头解释道:
尤曼玲:我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
说完就张开手要小武抱,不过被公方楠抢先一步,娇小的她没有反抗力,轻而易举被公方楠抱入怀里,怎样也挣脱不开,只听公方楠在她耳边道:
公方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公方楠:我真的想你想到快疯了。
小武不吱声看着尤曼玲,拳头微微拽紧又放下,叹了一口气,无能为力的模样让尤曼玲傻了,他这是什么表情?代表同意了?
尤曼玲:小武,你…
小武默默说了句:
玄武:对不起。
他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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