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随我一起洗吗？

潘塔罗涅：那么，江然小姐，你是爱我的钱，爱我的权利，爱我的地位，还是……爱我的人？

江然：我从来不在意那些虚假的东西，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我真的很爱你，潘塔罗涅，你一定是被你身边的女人蒙骗了，她根本不是像表面那样柔弱……

百里沉香所以你这是变相承认是你告密我杀了奥利弗公爵？

潘塔罗涅：但她为我杀了奥利弗，江然，你说你爱我，你能又为我做些什么？

潘塔罗涅：你的爱仅仅是口头上的承诺吗？这种爱即便是路边的猫猫狗狗也会说出来吧？

潘塔罗涅：嗯，对了，还有你刚刚告密的事……这件事夫人原本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你偏偏选择坏了她的事，为奥利弗家族留下夫人的把柄

潘塔罗涅：夫人想如何处置她？

百里沉香她死不了，但会有想死的想法

仅仅一句话便宣告了死刑，江然苍白着一张脸，她原本以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潘塔罗涅会原谅她的过错，和她重归于好，当初的事她也不是故意要抛弃潘塔罗涅的，她只是不想丢失自己的大小姐身份……

潘塔罗涅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都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江然缓缓跪倒在地，她浑身颤抖，语调也有着说不尽的悲伤

江然：你不是，你不是潘塔罗涅，潘塔罗涅从来不会这么对我……他从来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献给我，你不是他、为了他我千里迢迢来到至冬，甚至连贞洁都丢了……

潘塔罗涅：真可惜，先前爱你的潘塔罗涅已经死在了一个被你丢弃的夜晚，把人带下去吧，稍后交与夫人处置

百里沉香没说话，先前潘塔罗涅说的话令她想到一些过去很不好的事情，那同样也是死亡，但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死亡

随着金丝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潘塔罗涅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

潘塔罗涅：夫人又在哭什么？心疼我么？

百里沉香……你想多了，只是在为我自己感到不值罢了，私下里我们就不必演戏了

百里沉香我累了，就先去洗澡了，那家伙的血溅到我身上了，脏

潘塔罗涅：恰巧，我也乏了，夫人要随我一起洗吗？

百里沉香……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笑了一声，他牵起少女的手，吻了吻对方的手背

潘塔罗涅：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只要我想，在必要时刻我们还是可以行一些夫妻之事的

百里沉香契约夫妻也没必要假戏真做吧？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或许在你和公子打了一架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夫人起了一些小小的兴趣呢？

百里沉香……你监视我？

潘塔罗涅：夫人初来乍到，未曾见过至冬的阴暗面，所以，我对夫人用一些保护人身安全的手段也没什么吧？

百里沉香说到底不还是为了监视我么？潘塔罗涅，人心的阴暗面这几百年来我比你见到的都多，所以自然也懂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手段

百里沉香所以，不要对我感兴趣，上一个对我感兴趣的人已经死了

……

本篇完

与景元双宿双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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