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甄嬛的前车之鉴洛夏早已做好了遭受苛待对的准备,刚打冬季她便带着星晨星晚缝制起来冬日的衣裳,想着如果没了炭火至少也能保证不被活活冻死;说她带着星晨星晚倒不如说她是个打杂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果不其然初雪刚至时星晚还能领到好些的木炭,虽说数量不够但节俭些还是够的;接近腊月时炭的质量远不如从前,洛夏叫不上名字只觉得焚烧时烟雾巨大呛鼻难闻。
不过有个好处是洛夏就在等这一天。由于宫中寒冷也不用外出请安,洛夏带着星晨星晚整日裹着被子躺在榻上,倒是把华妃送的那些话本子悉数看尽了;可其他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原本宫女太监的房间就比不得主子的,虽说那些人私下克扣了洛夏不少炭火但也无济于事,那房间还是冷的彻骨,就连吃食也一日不如一日。
只因去内务府领物品,每天拿吃食这些活洛夏全让星晨星晚亲自前去。虽说内务府还是有克扣但好过被那些人扣下自己吃的好。
洛夏过的艰难但一想到甄嬛安陵容如今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心里也就平衡了不少,只得劝说自己:“能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冻其体肤。”
“小主,我昨夜偷偷的在他们都炭火里加了好多水,我估摸着他们熬不过三日了”,星晚裹着被子还使劲搓手,但笑格外灿烂。
洛夏原本觉得顺其自然,只因觉得那些人都是各宫的眼线这已经过了三月也没发现什么再加上冬日里十分难熬早就溜完了;可让她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能顶到现在,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
“小主啊,奴才恐怕是不能伺候你了?”小祥子哭喊着进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洛夏忍着笑意,没想到来的会这样快。
洛夏:“这是怎么了?”
小祥子还没开口就见惜月和袭香也进来了,同样的话同样的“背痛”。
小祥子拉起袖口抹着眼泪:“小主昨儿个我跟着袭香去了内务府一趟,没想到遇见了周公公他说翊坤宫缺人手看女才麻利想让奴才调去翊坤宫。”
洛夏蹙眉,微愣,想要生气却极力掩饰住了,半晌她才看向袭香:“你也是”。
袭香点点头。
洛夏又问道:“翊坤宫?”
袭香再次点点头。
星晚瞬间起身指着那两人破口大骂:“我说你俩一天总是凑在一起干什呢,合着是已经找好了高枝,那怎么还等到这个时候,你们就该尽早说也不用受这份苦。”
想星晚说完星晨这才慢慢开口:“惜月你也要走?”
惜月跪在地上一个劲搞的叩头:“不是奴才不知恩,实在是有命难违啊。”
星晨:“哦,什么命?翊坤宫娘娘的命?”
惜月赶紧反驳:“不是,是富察贵人。”
洛夏惊讶道:“富察贵人?”
星晚看了洛夏一眼冷哼一声:“惜月你看看他俩,怎么都是攀高枝你攀的就不如他们呢?”
洛夏叹了口气道:“跟着我一个刚进宫就病殃殃的人的确委屈了你们,今日若你们想走我绝不会阻拦,但要过了今日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你们可想明白了?”
小祥子,袭香,惜月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小主,奴才无福跟着你了。”
洛夏:“好,各位好走。”
三人出去许久洛夏也没等到小乐子和彩云二人,她只能作罢,一来春禧殿不能真的突然没了人,二来既然他们不走那就说明还不是时候,洛夏倒要看看这两人是什么来头,或者说皇后仁慈没全放别有用心之人。
只是洛夏没想到小祥子与袭香竟同时去了翊坤宫,难道当时袭香去太后那里真的是虚晃一招;惜月的去处也是洛夏没聊想到的,她不知这是不是给自己埋下了隐患,但她确信惜月并非富察贵人派过来的。
星晚偷偷的看向窗外什么也没发现这才呲着牙乐道:“小主他们果真走了,只是那两个?”
洛夏:“无事,让他们先留下吧。”
许是近日天气暖和了,又或者洛夏的身子逐渐好了起来,她觉得日子一天天的好过了不少,虽然离得远但偶尔去御花园溜达溜达也不错。
安陵容偶尔过来跟她聊聊天,状态也一次没有一次好了,虽说现在富察贵人和沈眉庄平分秋色,但是出来甄嬛与洛夏在养病,一起进宫的人都已经侍寝过来,唯独安陵容皇上想都不一定想的起她。
安陵容每次嘴上说着不在意,可严重难掩失落,每每到此时洛夏便想起了俺俩人第一次侍寝被原封不动的抬了出来的惨剧;她有意引导过安陵容可也说的不能太明显,只会明里暗里的告诉她皇帝也就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披了这个身份,但洛夏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作用。
只是洛夏一切都还没想好便发觉这一年到头了,只因方才剪秋过来说今夜除夕的合宫夜宴她不必去了,让洛夏好好养病。
洛夏那可是巴不得这样呢,只不过她这样就错过了一场大戏——大胖橘,嬛嬛,和果子狸狗血三角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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