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帝瞬间坐起身来一把洛夏示意坐在他旁边,随后皇帝半揽着洛夏龙颜大悦:“朕怎么挺着急这话不像是在夸朕倒是在明里暗里的说朕老呢。”
洛夏故作生气借机一把甩开皇上的手坐到了旁边去:“皇上这是故意在给臣妾着茬,你想处罚臣妾就直说嘛,臣妾又不是第一次受罚了,还是扛得住的。”
洛夏的语气里带着哭腔,听者都觉得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要不怎么说是能当上皇上呢,皇上立刻听出了洛夏话中的意思,笑声更为爽朗了,亲自过来安慰洛夏。
“朕知道你受委屈了,朕那几日也受了寒进日听苏培盛说起时才知晓,这不就紧着来看你了,就怕你身子扛不住没成想朕还未到门口就听见你们父亲主仆的笑声,这才放心下来”。
皇上低声安慰着话里话外也没提余氏半分,这分明就是不想动余氏,洛夏本就没打算今日扳倒余氏自然顺坡就下了。
“看在皇上今日来看臣妾的份上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洛夏娇嗔一笑,皇帝明显对洛夏的识时务表示欣慰,虽然他们相处时间并不多但无形中相互之间总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洛夏并未言语,不是在等什么只是突然和皇帝没什么话聊了,皇帝也过来了她想让皇帝知道的话皇帝也都了然,当她目的达到时一刻也不想多聊。
皇上瞥了洛夏几眼她故作不知,没成想皇帝却故意挑起话题,还是洛夏并不抗拒的话题。
“我听那日你是去延禧宫了?”皇上似是无意提了一嘴。
洛夏确实会心一笑,看吧皇上想了解一个人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想到此处洛夏愈发为那些困在深宫里几年都见不到皇上的女子惋惜。
洛夏:“那日臣妾觉得精神甚好,再者而言我生病时也只有安答应会寻个空来陪我说活话,这才不至于太烦闷,臣妾想着自打来到春禧殿倒是没去看过她,所以那日才会过去。”
早知皇帝会问起洛夏这个说辞也能说得过去。
皇帝沉思,片刻他才缓缓开口:“你刚进宫时是在延禧宫!”
这话像是在问洛夏又像是皇帝想到什么呢喃自语,洛夏只是笑笑,也看不出皇帝的情绪。、
她心血来潮倒不如试探试探昨日究竟为何会发生变化,她明知故问:“皇上昨夜翻的是安妹妹的牌子?”
话音未落一旁站着的星晨突然神色异常,看来昨夜的确出了状况,只是话已经说出口再无回旋刀余地,只能自求多福了。
皇帝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翻看着手中不知名的书,那表情严肃又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手中拿的是至关重要的折子呢。
既如此洛夏也不好多问,十分识趣的闭了嘴正好讨个清闲。
约莫一刻钟洛夏看着皇帝实在是无聊又犯困不禁打了个哈欠,皇帝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手中的书。
“你既然困了那朕便回养心殿去,也不扰你了”,这话像是在反问,好像是洛夏有意要赶他走似的。
洛夏哪敢再随口应和,虽然皇上这里的确扰了她的清静但怎么着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臣妾罪过,哪敢赶皇上走啊,我巴不得皇上日日留在春禧殿;只是最近温太医开的这药臣妾喝了确实容易犯困。”
皇上:“既然喝了药朕不打搅你休息,身子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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