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立刻凝重起来,摔了桌上的茶具:“他们要做什么,害的缙国还不够吗?如今让你来引诱孤,你做了太子妃又能如何,孤还能帮着你们一起反了不成。”
谢瑶摸了一把泪起身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在笑自己。
委屈,不解,绝望,心中五味杂陈,原来她父亲母亲真的存了这些心思,而她一无所知。
如果真的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们有没有考虑过她的去留,是被当众处决以禁效尤还是被当成人质?
整整十五年,从来没有人为她真正考虑过。
太子见谢婵这般突然慌张起来,她自小学的礼仪,看的诗书只让她变成了端庄内敛,知书达理的性子,太子和何曾见过如此疯癫的她。
太子:“谢婵,谢婵,你怎么了,有事你同孤讲啊!”
许久谢婵才从这股情绪中抽身出来:“今日打扰太子,还望太子恕罪。”
太子:“站住,你留下孤有事要同你讲。”
太子说话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或许是念着这些年的情谊,或许谢婵还有利用价值,而谢婵也十分识趣的停在了脚步。
“孤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你那日为何会让孤去查那些账本,如果你早有发现为何不直接来找孤,不瞒说我的确查出来一些东西,但是孤的黑甲军损伤惨重;孤以为是你联合你父亲专门为孤设了圈套,那日在金陵苑孤一来是为了试探你,二来也是警告,但孤总觉得你一知半解的,今日能否同孤说一句实话,就当……就当这十多年来聊天的情谊吧!”
太子的确算是苦口婆心了,只是谢婵知道真相的太晚,也到了两难的地步。
按照太子的性子如果今日她说自己不知情如实相告那日后她一定不会又麻烦,因为谢婵确信太子信她。
只是作为谢家的女儿,母亲贵为长公主,父亲为驸马为官多年,竟然生出了如此野心,日后谢家无论如何都会落的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让她苟活在世上,也良心难安。
谢婵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太子谢婵自知全家罪无可恕只是他们终究是我的父母,还请太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为他们接风洗尘。”
太子:“这是自然,虽然这些日子孤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只是一切还未有定数,孤也不会动手。”
谢婵出了安康苑,只觉得这风吹的刺骨,分明快到夏季了,她抱着双臂不停打着寒噤,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只觉得头脑发昏,脚下虚无缥缈的。
忽然眼前一黑她没了意识,只是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谢婵,谢婵你说话啊,我带你去找大夫……”
再次醒来时谢婵觉得自己睡了许久,久到整个身子就像被揍了一顿似的浑身酸痛。
眼前的一切极为熟悉,是在她的房间里了,谢婵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到趴在桌上睡的香甜的贺远亭。
谢婵下床慢慢走进拿起一张毯子盖在贺远亭身上。
这人看起来很是憔悴,因为许久未休息的缘故黑眼圈极重。
谢婵不禁笑出了声也正是这一笑让熟睡中的人忽然醒来,他慌忙中抓住了谢婵的手:“你别走我不是故意把你独自留在那里的,我真的有还是不能带你走,你不要怪我。”
谢婵听着这些迷迷糊糊的话刚想回答时贺远亭再次趴倒在桌子上。
谢婵:“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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