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义原先还不是省长的时候,白易波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和他有过好几次交集。
那便是在道路修建工程上竞标成功,却被告知无缘工程施工的一系列闹剧。
白易波当时是吃了大亏的。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倆人也从此结下了梁子,互相不对付。
只是,经商的哪里斗得过当官的,没几年下来,白易波的公司就生生被别人给“掐脖子”——饿死了!
这也就有了后来徐浩知道的故事,一代枭商白易波公司倒闭,宣布破产,商海折戟!
不过,这次徐忠义的倒台,白易波这里只是牵了个线头,并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太过急功近利,用非法手段谋求了梦寐以求的副省的位置。
自从徐勇和郑兰儿公开闹僵了以后,徐忠义就丝毫不顾及亲家的情面,实名举报,把自身也不干净的郑为民拉下了马。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徐忠义到被带走的时候,都不会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还要归功于儿子徐勇的“胡说八道”。
像徐勇这样一个堕入黑暗里的人,不进无药可救,而且还经常会发疯,对别人的生活指指点点,更是炫耀自己那毫无骄傲可言的优越感。
祸从口出,累及家人。虽然徐勇看上去是个聪明人,但他认识唐漠以后,就变得愚鲁不堪。
毕竟自从徐勇触碰禁忌之后,曾今不止一次的在外吹嘘,说他家里的存款高达九位数,他爸爸曾担任滇明某地的交通局一把手,反复翻腾同一条路,修了又修这种事情那可是轻车熟路,“感倍儿爽”。
李鱼生一点也不奇怪徐忠义会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只是还蛮好奇的,在这之前谁也没有想到会是儿子坑了爹这个有点好笑的结局。
“既然这样,事情算你办得还不错吧。”
李长青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先是撇了撇嘴,接着又怪声怪气的道:
“我这鞍前马后的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让你这顿数落的……”
“马克那边你不是没把事情办好吗?怎么,是没有做挽留吗?”
李鱼生对于伊蒙的病情还是很担心的,所以在马克选择出国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马良更多的涉及犯罪的证据寄到了米国司法部。
包括马良私底下帮助缅北的一个民团武装洗黑钱和走私禁忌物品的事情。
这可够马良喝好几壶的,也够让马克头疼不已了。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罪够大!大到他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呆在监狱里面渡过了。
如果米国监狱系统比较安全守规矩的话,其实这对于马良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归宿。
他将在里面渡过余生,并且试着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唐漠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从李长青了解到的信息来看,可能是很重的最,不会比在米国服刑的马良轻松多少。
之所以说他没那么幸运,是因为唐漠家一家三口都在监狱里面“团聚”了。
涉嫌诈骗,涉嫌绑架,涉嫌非法拘禁,涉嫌杀害人质,涉嫌放高利贷,涉嫌非法集资和买卖,涉嫌交易违禁品……反正是一二十个罪行加在一起,听着都比马良要差很多很多。
倒是徐勇因为证据不足,只被判处了强制戒除违禁药物。
“要想弥补错误,你就去找找看国内有什么神经内科方面的权威吧。”
李长青点了点头,他宁肯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嘛,就是不信国内没有人能够在医道上略胜一筹的。
“我想起来了,还真是有这么一个人,名叫孔承业,神经内科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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