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抱住他道,“丢人,当然丢人了,所以我从来都不解释,因为嫌丢人,我说没碰过别人,你不信那我走。”
眼含委屈地擦泪,花花公子只是称号,自己什么时候碰过别人了,也得可以立起来啊。
柳寻见他一个大男人,如今委屈地哭了起来,却还是不敢相信他,伸出手一顿,又听见他凶道,“还不是怪你,我一个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的 Number one,如今因为你,对任何人都没感觉,我要怎么绿你。”
信息量太大,柳寻缓了一会,一句话也吐不出口。
柳寻没有挣脱他,缓了一会才说,“那那条信息是怎么一回事,还说高难度的动作。”
“那……那是好友发的,阿寻相信一下我,我真的没有跟谁睡过,冤枉死我了。”寒泽欲哭无泪地靠他身上。
红色的头发蹭到了手心处,柳寻帮他擦拭了眼泪,注意到他的眼角红肿,心软地应了声:“嗯,那你开房的记录是怎么回事?一个小时就换了一间。”
寒泽抬眼看他,很想翻一个白眼,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那是我帮别人开的,我只跟你睡过,我那么讲究的一个人,你是觉得我很随便吗?”
柳寻一副你确实很随便的表情,扫了他一眼,顿时把寒泽气得不行。
两人把江北余抛之脑后了,当江北余赶到那个地方时,没看见柳寻,拿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而另一边他们两个人,又进入了深入交流,手机响也根本顾不了,直接被寒泽关机了。
伸出手抱着柳寻,喘不过气地看着他,眼神迷茫的盯着他,抱怨地说,“谁……谁来扰人,阿寻我真的只对你有感觉。”
柳寻这才相信了,也根本没怪他自作主张,反而闭上眼,呼吸有些急促。
江北余气得让守门人开锁,踹了一下铁门,阴冷地斜视了他们一眼,冷厌地开口,“再不开门,我把这里都砸了。”
守门人也没想到,来的人是他,赶紧拿锁开门,连忙解释道,“您这么早就来了,我现在就开,里面的人还没有死,却离死也不远了。”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风衣,敢动我的男人,自然得付出惨痛的代价,不是还没死吗,套上新的一副手套,才开始走进去。
抬脚刚要走进去,想到一直没接电话的柳寻,肯定又被寒泽吃得死死的,如今肯定又在干那事,不过花花公子这次会收心吗,答案是不得而知。
身为寒术师,很得人喜欢,更别说是手上有那么多财富的寒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尽管表面上很花心,内地里却是嫌别人脏的小宝宝。
想到之前与柳寻聊得那些,有一些话却没有说出来,有些误会还是要靠他们自己解决,如今该解决一个人了。
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江北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虚空画了一个咒,就拍在他身上,不死咒,不生不死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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