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戈脑子没转过来,手伸到新人额头上,感受到温度很正常,沉默寡言地开口,“你是不是不习惯?重案组还是很轻松了,若你习惯不了,恐怕呆不了多久。”
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动作,白翕张了张嘴,只是很小声地解释着,“不是,只是刚刚我离你太近了,现在有些不好意思,刚刚不是故意的。”
而江北余正慢条斯理地盯着尸体,脸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别身份,身上的东西倒是可以证明,不过却要确认一下死者身份,有些时候证据也是会出错的。
“孟秦,这尸体上你看出有什么不对吗?跟这个证件上的人有什么不同之处?为什么我总觉得很违合,尸体身上还散发这么重的香水味道。”江北余冷厌地说完,就等着孟秦开口。
孟秦正检查着尸体,也发现了不同之处。不知道是因为仇恨引起得仇杀还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才会把死者的面部弄得血肉模糊,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香水味,刺鼻又难闻,也观察了一下死者与证件的不同之处。
“面部,尽管已经血肉模糊,人的面相都是不同的,还有脖子处,完全不吻合,更别说那里没有一颗痣,而证件照上面脖子处完全有一个痣,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江科长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
听着身边孟秦的话,江北余狐狸眼犀利的扫了一眼进来的人,见是局长白池,直接就嗯了一声,随后说道,“死者的身份,还不明确,不过这个证件上的人,倒是十分有嫌疑,她明显是想假死,可是为什么。”
“按你的话来说,一个证件照就可以证明,嫌疑人想要假死,你是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来的。”
温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不知道自家宝宝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白池看着他们各忙各的,才开口问了句,“白翕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江北余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只是冷厌地开口,“这不是很明显吗?温大队长这是还没毕业吗?首先是证件照的问题,为什么会故意放在死者身上,还把死者的面部毁的血肉模糊,这不就是想要死者冒名顶替她,布置出假死的现场。”
看着一眼局长又说,“白翕不就是在外面守着?不要跟我说,你连自己侄子在哪都没注意到。”
被当成出气筒的白池,颤颤巍巍的气着,理智告诉自己,这里还那么多人,要注意形象,却在说话的时候,把形象毁得一干二净,“我没看见,不然怎么会问你们,你们忙你们忙,我去外面看一下。”
江北余直接把手套取下来,又换了一副,见自己老公委屈地盯着自己,根本不想理会他,只是专注的忙着自己的事情。
季律已经走访完了,来到了顾于怀的身边,帮他带了醒酒汤,拿着手上的东西,也算是忙里偷闲了,冷淡地开口,“于怀,把醒酒汤喝了,头现在还疼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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