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虚构,不是现实世界中,而是另一个空间。
39年,遇国已经同性合法,同性恋合法,并且只有少数人歧视……
允城,位处于东南部港市中心,一个名叫遇国的国家。
这喧闹繁华落尽的城市,看似平静无事,实则暗藏杀机。
深夜。
江北余纤细白玉的手,骨节分明。右手拖着一炫酷的箱子,另一只手揣在洁白无瑕的口袋。
举足轻便地快步走向一家旅馆,他那飘逸又银白色的长发,随着风迎风飘起。
精致细腻的轮廓,略显完美。极品高挺的鼻梁,白色的唇纹显得苍白无力,右眼角下有一颗妖冶紫红泪痣。
这副惊为天人的模样,却是一个狠角色,穿着也十分怪异,披着红色的风衣,又特别衬他的肤色,手上带着怪异的白色手套,上面纹绣着狐狸模样。
交完入住金,便慢条斯理地走进电梯,略显突兀的是鞋子是白色的后跟鞋,上面也是细细的绣上了狐狸,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种细节。
电梯滴一声便到了,江北余面无神色地拖着箱子到7—4,拿着房卡刷卡进门,又细又长的大长腿抬脚跨进门口。
可他眼里没有光亮,暗淡且浅蓝色的瞳孔,十分突兀。
飘逸的头发散在床边,整个人微缩起来,苍白无力又带着病娇感觉,就这样毫无警惕的睡着了。
自从江北余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换了多少身份,堂堂一代冥帝,因为一个人而轮回千年。
只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这次的身份关系着错综复杂的事情,离开这个市三年,最终还是回来了。
早晨。
门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江北余像是习惯的抓了抓头发,像是习惯被吵醒了一样,只是烦躁地“啧”了声,就起身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就去开门。
脚踩在地板上很微凉,还是让他挑了挑眉,这让他回忆起了几年前,真是让人烦躁的一天啊,江北余不由地想。
动作比不过思路来得快,把门打开的一瞬间,风迎面而来,头发被吹得飘起,像雪一样漂亮,思绪被一道沉默寡言的嗓音打破。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重案组的队员石戈,因为你有嫌疑杀害你隔壁的人,请配合调查。”
刚说完这句话,拿着证件的手一顿,这个人怎么给他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像是敬佩又像是带着熟悉。
可是这么俊美的人,不应该记得最清楚吗?
石戈仔细凝望着眼前有着银白色秀发的男人,眸中带着疑惑,却听见一声悦耳地讽刺。
“有证据吗?”以为听错了的石戈,又听他说,“怀疑也只是怀疑,不是证据,凡事要拿出证据,警官。”
石戈无语凝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那么嚣张的人,看起来又像是病秧子,还极美,还是那种无言的美。
“这位先生,还得请你跟我走一趟,请不要为难我。”
听见请求声,江北余的瞳孔暗淡无光,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人,想起已经被调回来的事实,正好去一趟公安局。
不管面前站着的警察,就进门穿白色的袜子,而后穿着后跟鞋,用红丝线绑好头发,提着炫酷的箱子走到警察面前,高冷厌世的嗓意响起。
“走。”
见他提着箱子走了,石戈有些搞不清状况,怎么回事,怎么嫌疑人那么配合了。
你说这人啊,奇不奇怪,不配合呢就会觉得嚣张,配合了呢又搞不清状况,石戈只能看见他退房,然后一起坐警车回去。
等快到了才察觉不对,江北余手撑着,看着手机打着字,给局长发消息让人来接他,他这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顿时让石戈头疼。
江北余手上一顿,看见一条消息有些移不开眼。
而另一边警察局办公处。
“又出现了一名死者,现场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这次案件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连环凶手还在逍遥法外,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却是死了一个又一个,时间也没有发现什么规律,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顾于怀翻着监控录像,嘴上还不忘说。
纤细的手锁定了一个画面,手微微有些颤抖,呼吸更有些急促,十分激动地说,“队长,队长,我看见了可疑的人,你看那个监控画面,死者出租房的隔壁进去一个人,可是这个身影有些模糊。”
“今天法医科科长调到我们重案组,局长让我去接人,剩下的交给你。”温琛冷凝地吩咐,斜眼睨了他一眼。
“放心吧,队长交给我。”顾于怀边看边说,尽管习惯了但还是受不了队长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不说,还有种被盯上了的错觉。
温琛沉稳地迈开步子,却在思考这些死者有什么共同点,边走边想,有些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
刚要走到公安局门口,停顿了会,低血糖就犯了,忍着炫晕走出去。
而江北余到了公安局门口,就见里面走出一个高挺纤瘦的年轻男子,身穿警衣突出他的身份,纤长的腿停了下来,太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为男子渡了块金。
一身警衣,头发是狼尾发型,皮肤偏白,黑眼圈轻浅,纤长的细腿,江北余细细打量着他,觉得这幅赢弱的样子,实在不像是重案组队长。
见他走了过来,被一双摄人的眼睛观察片刻。
“新来的法医科科长?”男人开口了,声音冷凝地询问,映入眼帘的是银白色的秀发,视线撞入一双十分暗淡的狐狸眼眸,此时却瞳孔放大注视着他,温琛总觉得莫名其妙。
任谁被这样望着都觉得奇怪,还没等江北余承认,石戈就下了车,汇报情况。
“队长,这是死者隔壁的邻居,准确得说是嫌疑人。”
温琛闻言眉眼一皱,眼前的人看似比他都要赢弱,要不是有呼吸,他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死人了。
“怎么,我这看似病秧子的模样,就不能犯罪了?”江北余讽刺地冲他发脾气,刚见面就针锋相对起来。
江北余讽刺意味地看着他,仔细观察了他片刻,“不愧是是重案组队长,身为领袖十分以身作则,看你这模样跟伤了肾一样,这案子就把你难住了。”
温琛回过神,被人嚣张了两分钟,自己竟然觉得熟悉,未免太奇怪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命案现场附近?”温琛相信他不是凶手,但这不代表可以放了他,才想起老白局长让接的人,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我是新来的法医科科长江北余,局长应该跟你聊过我。”
“嗯,欢迎调到重案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队长温琛,局长让我来接你,委屈你跟我走一趟。”
江北余地瞳孔收紧,眼神闪过一丝紧张,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手紧紧的攥紧着箱子快步走向前方。因为温琛刚刚的靠近,打破了针锋相对的局面。石戈傻眼的张了张口,硬是没有说话。
望向四周一点没变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回忆,看着周围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就像回到了过去似的。
“我刚不久看过局长发给我的文件,这个案子没有一点线索,以你的本事,不应该没发现什么。”
江北余生人勿近的说完,看着阳光下的身影,十分不解。
他没觉得说错了什么,犀利地盯着这些忙碌的警察,每一个人都操劳过度的样子,没有线索也是白忙活。
“倒是凑巧,局长说你知道自己的宿舍在哪,以前来过?”
“嗯,去审讯室吧。”江北余一身红色的风衣,加上头发以及颜值,非常引人注目。
“不用了,老白让我带你去看看现场,笔录一会再录。”
“等会,我拿些东西。”江北余纤白的手打开箱子,一鼓作气的拉开链条,从箱子取出一个白色的手提箱,又立马关上。
温琛薄唇抿了抿,便拿着车钥匙揣兜里,见他手上拿着白色的手提箱,用手揉了揉眉尖。
在警车上,江北余一直注意着市民,太阳底下他们都乱作一团的争吵,吵着要去警察局,狐狸眼无神地眯了一会,见警车停了下来。
眼前的出租房,正是他今早退房的地方,沉思了几秒,才开口。“我是嫌疑人,帮我洗脱嫌疑才行,不是要做笔录?”
温琛目光深沉,一副你太嚣张的表情,冷凝地质问,“例行公事,现在我问的问题,将成为呈堂证供,请务必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江北余看着他有些炸毛,十分自然地揉着他的头发,嗯,很软。
“温警官,请问。”
“第一,昨晚可否听见了什么异样?第二,你到出租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第三,昨晚你在干什么,可否有人能证明?第四,今早退房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人?第五,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第一,我很早便睡了,要说异样,那没有,第二,我倒是看见有贼眉鼠眼的人,第三,我在睡觉,没人证明,第四,没有遇见有人,除了退房的老板娘,第五,破案靠证据,怀疑又不能抓人。”
躺在车上,江北余没有人证,让温琛逐渐冷静下来,或许因为被顺了毛的缘故,“下次别碰我的头发,离我远点,跟我进去。”
温琛冷凝地说完,一脸双标的模样,两人一同下了车,硬拉着江北余一起进去,外面的警察都向温琛打招呼。
“温队长,现场已经被封锁,没有人出去过。”
温琛嗯了声,拉着他走了进去,复古风的出租房,江北余挣脱开来,抬头望向古钟上面的一滴血,环顾四周,很明显古钟上方的房间,就是凶案现场。
“把那个钟拆了。”江北余指着墙上那个钟,穿上脚套,又递给温琛,提着工具箱就放在他怀里,开始采集线索,环顾四周上面的墙和楼梯,直到到楼上房间的现场。
床上血迹可循,地上的血有些参差不齐,江北余看了眼被画圈位置,在工具箱拿出一个手电筒模样的东西,打开照在各个位置,还看见许多的脚印,“过来拍照,注意别破坏现场,拍好了吗?拍好了拿一个拈子,口袋一会打开。”
床边上的盆栽往往会被忽略,照射在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点,在绿色的叶子上面,拿到了拈子,轻轻的夹向绿色叶子的头屑,呼吸轻微,夹到了口袋里面,又仔细得照到了桌子上的血迹,收集好了,看见毛毯有一小块黑红的血迹,仔细地剪了下来。
江北余没放过任何地方,翻着垃圾桶,看见里面被遗留的烟头,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又丶米,全部装进小的口袋,用灯照着,发现一口橡皮糖里面包着一根头发,又装进袋子。
快速把手电筒放好,又拿出一种喷雾器,喷在了床单上,难以想象的事发生了,竟然出现了两个身影的印记,还有手印,关键是还散发着莹光,温琛又看他从白箱子拿出一直粉沫,轻轻的撒在床单上,再用东西临摹起来,指纹呈现在了温琛面前。
温琛:“………………。”
看见满屋子都是打斗的痕迹,温琛忍不住暴了粗。
“靠。”
江北余看清一切,眸中闪过了然,拍照了几张,直接把照片都洗出来了,需要的都拍上个几张。
“温队,你愣着干什么?”
江北余挑眉,眼前这个穿着警衣,头发是狼尾发型,皮肤偏白,像得了什么病一样,纤瘦如柴的身体,黑眼圈重得像大熊猫,观察了许久,“你也太瘦了点,局长应该跟你说过吧,我不归你管,把我的工具箱给我,你还是去休息吧。”
实验室内,江北余拿出工具箱,把线索全部拿了出来,纤白的手又套上一个手套,狐狸眼仔细地取出唾液,用他常用的方法,很快便提取了出来,烟头上的口水还需要验证,直接简单粗暴的化验,血迹然后头屑,指纹。
温琛坐在实验室外面的坐椅上睡着了,“砰”的一声,从椅子上摔在了地上。
江北余耳朵微微动了下,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见只需要等着结果,便迈开腿,手微微扭动门把手,开了门见他摔在了地上,一脸疲倦不堪的模样,如今却皱着眉。
走到他身前,蹲下身伸出手把他抱起来,放在实验室里的沙发上,等着结果很是漫长,余光瞥了他一眼,内心深处想的便是,自己走了几年,他反而把自己折腾地越来越瘦,想不起来也好,如今回来了,那便重新开始。
实验室不像别人的一样,这个实验室很是宽敞,有沙发还有一个小床,大的出奇,若不是要走流程,这个案子早就结了。
时间漫长的过去,太阳已经下山,夕阳红霞下光芒绽放,下午五点半,温琛从沙发醒了过来,睁开双眼注视着周围,宽敞又明亮的地方,几乎什么设施都有,余光有些模糊的看着一个人在用着电脑。
“江北余,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实验室外面吗?”温琛英俊地轮廓,此时冷凝嗓音带着低哑。
“醒了?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你低血糖摔在了地上,我就把你抱进来了,结果出来了,我现在过去一趟,不用等我开会。”
江北余拿出稍微有些多的纸张,递给了他,此时温琛嗓子还有些哑,看见一张一张的线索,双眼摄人地瞥了他一眼,薄唇轻抿。
“多谢,结束后我请你吃饭。”温琛起身,连忙通知所有人召开会议,江北余见他还赖着不走,语气有些讽刺。“温队,我现在要关化验室了,这里不允许别人进。”
温琛抿着唇,抬腿出了门口,直接去会议室开会。
江北余关了门,走到了电梯里面,按了七楼,手机揣衣服兜里,“滴”一声,见到了便抬着腿走了出去。
也不敲门便进去,熟悉的办公设备,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眸,“局长,找我什么事,要是案子很快便结案,如果是私人谈话,我不想奉陪。”瞥了一眼他,见他不知道说什么,眸中带着不耐烦。
“老朋友了,你怎么也不想叙叙旧,这几年你都没时间回来,现在终于回来了,你倒是有些不耐烦,温琛这些年什么也没想起,你从中抹去了关于你的记忆,是在逃避什么,你身份特殊我可以理解,你看看温琛这些年一直陷入梦境,始终都想不起来,还把人折腾成这样,你倒是忍心。”
“你不明白我的顾虑,上一次任务出来,不小心被他发现了,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去保护他,那次事情过后,我就自请调到了另一个地方,你知道我身份特殊,国家隐藏着我的档案,我不是普通人,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导致太多无法挽回的局面。”
“局长,你还是顾好自己,别掺合这件事,有些东西我都无能为力,现在事情已经平息下去,我也回归到了普通生活。”
江北余苍白无力地盯着他,让他认清现实,而不是一味的责怪,同时内心深处差点被压垮,他后悔过,可那又如何,他那几年也不容易,为了回归这里,付出了太多。
打开门,走了出去,内心世界差点被压垮,好在回来的信念,总是最后一道防线,让自己成功撑回了这里。
会议室内。
“这些是线索,也是化验室的结果,大家看看,化验室的老人也该多学习学习,这是新调过来法医科科长江北余的总结,这些证据有死者的唾液,还有一个就是凶手的唾液,指纹,头屑也通通指向一个人,这张是凶手的资料。”
资料被每个人拿在手中,顾于怀激动地道,“队长,现在开始抓人?法医科科长也太给力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吗?这个证据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技术人员宋慧烟震惊的看着这些,嘴巴张的很大,樱桃小嘴撇了撇,看着纸上熟悉的化验结果。
“没有意见,这都是心血啊,让我长见识了,有机会见见法医科科长,看起来简直没挑的。”
法医孟秦拿着线索看来看去,睁大了眼睛,虽然觉得有些熟悉,“老大,什么时候见见,这技术真是让人服气,我都没发现这些,细节太细节了。”
江北余敲着会议室的门。
温琛:“请进。”
推开门,看见重案组的人,突然空气中寂静的可怕。
宋慧烟樱桃小嘴不可置信地盯着江北余,手指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抖了抖,尖锐的嗓音激动喊道,“师父!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不告诉我,我就说这些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师父!”
条件反射地站起身。
差点摔了一跤,被孟秦扶住了,他眼神全是不解,“你认识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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