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摇了摇头,哭得呼吸困难,“他……他吃醋了,去……去借酒消愁,他给我打了电话抱怨,你知道……知道他的,他难受的时候就喜欢去借酒消愁。”
柳寻跑得气喘吁吁,见抢救室哭得哭,自责的自责,有些烦躁的吼了声,“闭嘴,老子都没哭,别他妈那么吵,围着闹腾,都够能耐,有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出的车祸。”
寒泽带着人来的时候,就见他发脾气,啧了声就说,“阿寻,你吼什么,我查到是老大的仇家在他酒里面下药,监控记录看见他出车祸全过程。”
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又说,“老大命一向很硬,阿寻,怎么就你们几个人,还有些人怎么没来?”
苏黎温柔地插了一句,“都在路上,你查到是那路了吗?”
寒泽闭上眼睛,慢慢地说,“是……是程宇乐,那个与老大结了大仇的人,从前就很想弄老大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医院门外又出现了些黑色衣袍的人,直接把医院包围了,谢初冷着张脸,走到了手术门口,狠厉地问,“谁动的手?”
“是程宇乐,没想到你也来了,谢初。”苏黎打了个招呼。
谢初冷笑,“本少爷到要看看,他怎么敢弄他的,有什么消息通知我。”
穿着黑皮鞋的一双腿显得恰当白瘦,直接走了,找人算帐去了。
没过一会,医院来了特殊重案组的人,为首的是长邪,跟安游。
长邪皱眉,快刀斩入麻的问,“谁动的手?连他都敢动。”
安游安慰地,“北余怎么一回去就频繁出事,这次直接出车祸,他不是正常人,不会有什么大碍,都别想他会不会去了。”
长邪不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训斥,“说什么呢,安游,好好的说话。”
柳寻头疼的皱眉,就没被气过那么狠过,语无伦次的说,“老子都舍不得打他,直接把对面的人干了。”
寒泽抱住他,让他别那么激动,“阿寻,你真的好宝贝他,不过也不要那么激动,你也知道他仇家太多,数都数不清。”
柳寻推开他,直接打起了电话,“让程宇乐XX,查一下江北余所有的仇家,老子今天就要灭了。”
对面说好,就挂了电话。
宋慧烟哭红了双眼,见温琛在旁边坐着,就控制不住脾气道,“温队长,我师父何德何能让你来看望,你这样他会折寿的,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吊着他,他之前多高贵一个人,一遇见你,就什么都变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寒泽:“……”我靠,老大小徒弟好刚,要是被她师父知道她这样,会不会凶她。
苏黎叹了口气,走向小师妹的旁边就安慰她,“师父不是平常人,他不会有事的,你也知道的吧,谁敢收师父,怕不是不要命了。”
宋慧烟突然想起之前的鬼屋案件,发现很有道理的点头,“好像是,那师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苏黎:“……”忘了,但是怎么能说出来。
寒泽见柳寻闹腾完了,正要松一口气,就看见他直接走到温琛的面前,抓紧着他的衣领,“你个没良心的,他那么宝贝你,你怎么还跟他闹腾,上次他咳嗽还不够吗?”
觉得不够解气,“哦对,老子忘了你现在怎么会心疼他,又是咳血,又是车祸,你到底干了什么才让他去酒吧喝酒,才会连警惕心都没有。”
温琛自己都不知道了,他到底到底在干什么。
柳寻气骂,“该死的,三年前也是因为一个人像你,才会受伤……我忘了你根本没记忆了,哈哈哈……好可笑。”
寒泽只能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再说下去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宋慧烟面无表情的说,“他怎么可能会记得,所有人都不会记得,只有我记得,师父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一生要那么苛刻的对他。”
苏黎安慰地说,“这是师父的选择,那就要尊重,也不应该把之前和如今来相提并论,小师妹,这是不一样得,尽管我也不相信,师父或许守护错了人,是有记忆的他,而不是没记忆的。”
白池突然捂住脸,“是我,都是我,我不应该说那些话,那样是不是北余就不会有事,我替他看人,结果他好不容易回来,现在还躺在手术台上抢救。”
苏黎:“……”这两个人到底能不能消停一会。
寒泽:“……都别这样,你们都消停点,得亏老大没醒过来,不然得被你们气晕。”
苏黎深有体会的点头,也不安慰了,“好了,我想师父肯定能醒过来。”
白池有些哽咽的说了一句话,“他伤得最重的就是头部,会不会把所有人都忘了?或许还会把看家本领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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