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律呼吸突然有些急,小白兔知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有多可爱,不过真想欺负,摸了摸他的头,冷淡地安慰道,“我又没怪你,你着急什么,脸也这么烫。”
收回了手顿了下,江北余注意到他粗糙的手,就送了一瓶药膏给他,冷厌地说,“这药可以治你手上的痕迹,一个大男人都25岁了,也不保护好自己的手。”
季律见桌上的药膏,感谢地看了江科长一眼,冷淡地开口,“谢谢江科长,这手是之前伤到的,就留下了痕迹,干我们这一行那有不受伤的。”
听着他的话,就开始检查了一下温琛的手,又想到之前的事情,好像都被自己治好了,冷厌认同道,“确实是这样没错。”
江烟撇了撇嘴,却想到之前师父的腰伤,别人能有你危险吗?到底伤得多重,连术气都去不掉那个痕迹,软糯糯地说,“当务之急,不应该找到尸体吗?”
“季副队跟顾于怀在这里守好朱笑笑,其余的人都跟我去案发现场,立刻通知那边封锁现场,石戈负责开车。”
见温琛冷凝地吩咐,季律冷淡地点了点头,顾于怀不知所措地坐着,这次任务自己只是来打酱油的?见队长他们走了,季律拿着药膏冷淡地说,“于怀,帮我擦一下,没想到江科长会注意到自己的手。”
顾于怀拿着药膏打开,就帮他擦着手,尽管看着粗糙的手,却很白净,只是被那些痕迹遮挡住了,直接地说,“这药膏还挺凉快的,江神这个人挺好的,只是因为长得那个样子,都被人说成是花瓶,等破案的时候,那些人就被狠狠的打脸。”
“你很了解江科长?也没听你说过,于怀觉得我朋友怎么样?”
听着季律的话,顾于怀抹着药膏的手一顿,心里又浮现出烦乱的感觉,季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喜欢上他朋友了?回过神继续帮他抹着药膏,才缓缓地道,“因为江神是我崇拜的人,那是因为我以为不会见到他,你朋友看着很儒雅。”
季律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冷淡地开口,“他确实很儒雅,不过他早就结婚了,当时我还挺羡慕的,这事你也知道,你不会给忘了吧?”
顾于怀愣了一下,突然回想了一下才说,“你说的是一年前的夏天,你说你没喝到朋友的喜酒,不会就是他吧?”
想到是这样的话,顾于怀顿时觉得那些烦乱都消失了,很是奇怪,难道真如江神说的,自己是吃醋了?可是怎么会这样,季律可是自己兄弟。
“是他,没想到你会忘了,今天中午你怎么突然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季律说完,就看见朋友走了过来。
辰亦儒儒雅的说话,“怎么你的同事都走了?你不用去忙啊,还以为你不会来我这小本经营的火锅店,一年前因为案子没来喝到我的喜酒,有空的话我请你喝一杯,不过你怎么还单着。”
季律冷淡地开口,“他们开始忙起来了,我被安排守着同事吃饭,当时因为案子所以没有来,还挺羡慕你已经结婚了,不过可能没时间喝酒,每天都有案子,再说谁让我兄弟还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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