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初九咳了两声:“四夫人,这……”
“我也有孩子,你就当我母爱泛滥。”
“多……咳咳咳……”
春分接话:“多谢四夫人,以后二位小姐有什么困难,我们会尽力帮助。”说完付初九三人就匆忙离开了院子。
翠儿过去扶住周氏:“夫人,那里面可是二十粒……”
“好了,就当是我为孩子们积福了,你也不看看那孩子都虚弱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二房那的儿子帮着点,恐怕早就在这王府里面消失了,今日之事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你自己都知道。”
翠儿应声道:“是,夫人。”
在路上,春分着急的问道:“主,怎么样?现在还难受吗?”
付初九摇了摇头,声音因为剧烈的咳嗽变得嘶哑:“没事,就是不小心呛到了一下,春分,你去找个大夫过来。”
“主!我现在马上就去!”春分说完抹着眼泪哭着去找王府里的医生。
付初九:我怎么觉得这个丫头理解错了呢?
果不其然,常量也眉头紧皱:“主,你现在哪里难受?要不要直接去大夫那里?”
“不,不用。”付初九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龄小了十几岁的常量笑了笑。
“你不用那么紧张,我的命硬的很。”上辈子二十八岁应该结束的生命,又以另外一种形式接着延续,有够扯淡的,算起来我好像马上要过三十八岁生日了。
那是付初九上辈子的生日,十月初九,但是这个嬴初九的生日和他不一样,他生辰是八月十四,早就过去了。
付初九和常量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不一会儿春分就把大夫带过来了。
那大夫背个药箱,到了屋子里,拿出手帕擦汗。
跑了一路,他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子了!
“三公子怎么了?出啥事了把你急成那样?”
春分把大夫带到付初九的床前面:“大夫你快给主看看,我家主又不舒服了。”
被安放在床上的付初九略微无奈:“春分,你先出去,我和张大夫说会儿话。”
春分二话没说,乖乖退了出去。
“常量,你也是。”
“是。”
这下屋子里就剩付初九和那个还在擦汗的张大夫了,四夫人给的那个小盒子还在付初九的手里。
“三公子啊,你这是要慢慢养的,急不得一时。”张大夫终于缓过来了,把药箱放在一边,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这年头,连椅子都得自己搬喽。
“张大夫,你帮我看看这个能驱寒吗?对我有用吗?”
张大夫眉头倒竖:“臭小子,看什么看,等会再看,你那个婢女是把我请来看你的,先把你整明白了再说。”
付初九笑了笑:“那就麻烦张大夫了。”付初九说完乖乖把手臂伸了出去。
张大夫开始诊脉,不一会儿摸了摸自己因为年纪大了下巴上长起来的胡子,点了点头,对付初九的身体有了大致的了解。
“恢复的挺好,起码现在还能长时间的下地溜达,但是不能过补,过犹不及。”说完起身走到箱子旁边,开始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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