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封闭式的车内,光亮很足,阳光毫不吝啬的打进来,有些温暖。
言谨把袋子安顿好,伸手去够他的纽扣,“先生你把外套脱下来吧,我也好方便给你看。”
“不用看了。”沈玉诀将他的手温柔的扯下来,“其实也不严重。”
“那你刚才……”言谨蹙眉,逐渐反应过来,“你那是骗我的?”
沈玉诀讨好的弯着眼睛,凑近身子将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呼吸着属于言谨那好闻的味道,“都怪你,我一看到你和谢思年在一起,我他妈的心里就隔应。”
言谨的瞳孔放大,耳边反复徘徊着沈玉诀这句十分平常但是在他心里却撩人的话语,内心波涛汹涌。
沈玉诀,竟然也会吃醋啊……
言谨笑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往后放,让他的脸和自己的有些距离,“我很喜欢听。”
“什么?”
“听你说这种话,有在乎的感觉。”
沈玉诀微愣,盯着言谨可人的杏眼,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过去,吻了吻。
言谨闭上眼睛承受着。
这个吻从眼睛到鼻子,直至捕捉到他的嘴巴。
但是沈玉诀在吻唇上的时候力度却足足比亲吻眼睛的时候大了好几倍,言谨不免吃痛。
“你……你干嘛咬人?”言谨往后退。
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没有出血,但是感觉被亲的火辣辣的。
沈玉诀歪了歪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那我吃醋了,你又没说怎么办,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了。”
“谁说我没有解决办法了?”言谨的视线从他不悦的脸上转移至他的手腕处,“你别再转移话题了,先别说那些,把外套脱了给我看。”
“不就亲了两下,不用那么着急吧宝贝?”
“先生!”
沈玉诀见自家小孩已经有要生气的趋势,立马识相的将扣子解下来,外套脱下来甩到一旁,利落的将袖口卷上去。
“果然……你这个骗子,还说什么不严重。”言谨在看到那渗出的一片片红色时,神情不自控的担忧着,着急的眼眶都跟着红起来。
“啊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才没敢给你看的。”
“你上次明明跟我说的去过医院了啊,还说什么快好了,为什么绷带还是我给你系的那个?”
沈玉诀为难的蹙起眉,“好吧我承认,我没去。”
“为什么不去?”
“这可是我们宝贝给我系的蝴蝶结啊,我想留着。”
“这算什么理由啊,你……你总是这样,这么大人了,比我还要幼稚,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言谨的手指若有若无的靠近着伤口的附近,怕他疼又不知所措,只能愣愣的心疼的看着。
“再看眼泪就要掉出来了。”沈玉诀用另一只手把过言谨的后脖颈,温柔的将他往身前带,“很多东西,你别问,我不想让你参与其中,但是今天我还是得明确告诉你,我不能去医院。”
沈立祥那个老东西的公司资金已经周转不开了,不出几个月他就又要从别处想办法,钱这个东西他现在如此需要,狗急跳墙的事他也不是做不出来,之前联合莫南晴想威逼我结婚来索取莫家的资金支持已经是个例子,和那群人打斗的时候他明显感受的到那些人的身手不凡,不是特地训练出来的就是黑社会的,外面他盯着我的人手这么多,暗处不知道有多少,莫南晴靠不住,他下一步的算盘一定会打到言谨身上,而他现在受伤严重,如果真要被沈立祥知道他的伤势,趁人之危,恐怕现在他也无法全力保全言谨不说,公司那边也会跟着出问题。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况且他都快好了,不过他瞒着言谨的事情确实很多,包括这个伤势,刚出来的时候就是因为他不愿意治疗,高烧不退了整整一天,大概没有沐子奕暗中帮忙,他人都要烧死了。
“先生,我问你话呢。”
耳边传来言谨的呼唤,沈玉诀突然回过神,原来说完那句话后,他便陷入深思了啊。
“什么?”
“我说,回到家我再帮你换一次药吧?嗯……不行,得每天换一次,我要看着你好。”言谨坐直身子,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保证,“看来我学习做排骨汤是对的,你现在就应该要大补特补才好得快,以后我要经常做给你吃。”
沈玉诀被他正经的模样逗笑,抬手揉顺他的发,无奈又宠溺的开口,“你可真像个傻瓜。”
言谨偏过头看他,眼睛里仿佛有比阳光还要看好的光芒,“那你就说吃不吃嘛?”
沈玉诀点头,用笑回应他,“吃,我们宝贝做什么,我吃什么。”
言谨趁机发挥,“那我说什么你要不要信什么?”
沈玉诀不上套,“你先说。”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吃醋了,我就得重新解释一遍,先生,我和谢思年真的只是偶遇。”
“哦……”沈玉诀装模作样的点头,然后又开始拖腔带调,“我 不 信。”
“啊?为什么。”
“除非你以后不再见谢思年,再偶遇到的话……你就装瞎看不到他。”
言谨笑出声,“果然,你是最幼稚的那个。”
沈玉诀挑了下眉尾,往后倚着身子,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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