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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沈玉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羞愤的用脚蹬着他的肩往一旁推。
沈玉诀躺在床上,视线紧紧盯着言谨裸露在外面他留下的……。
他特别满足的把住言谨纤细的脚,暧昧的目光往人身上瞥。
言谨想收回脚,第一次没收回来,他的眉头微皱,语气里的羞愤要抑制不住,“沈玉诀!”
沈玉诀依旧不依不挠的握着他的脚踝,耍着无赖,“听不见听不见,沈玉诀听不见。”
言谨咬了下嘴唇,脸颊一抹绯色,“你要…你要怎样?”
沈玉诀一笑,笑的痞痞的特别勾人,“叫声老公听听呗?”
言谨怔愣住,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都下午了…你不饿,我都饿了。”言谨假装不懂,侧了脸往一旁看。
沈玉诀放了言谨的脚踝,一瞬间凑近他,“我们宝贝饿了啊?”
言谨小心的瞥了他一眼,趁着时机好,想从他身旁绕过去。
沈玉诀哪里肯放过他,抓了他的胳膊,又将人抓回来,“我可没准你下去。”
言谨害羞的与他对视,“你…你非要欺负人是…是吧。”
“这怎么能叫欺负人啊老婆,我们是夫妻,这顶多叫,调qing。”
后面二字沈玉诀强调的格外清晰。
真是…
斗又斗不过他,说也说不过,力气也没人家大。
算了,再不下去,我真该饿死了。
言谨羞怯的抿着唇,默默从他手中撤了胳膊,声音极小的说了句,“老公…”
沈玉诀笑的更开心了,他感觉嘴巴都快要咧到收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言谨瞬间红了耳朵,匆匆穿了鞋就往外跑。
因为跑的太急,********他踉跄了一下,沈玉诀一惊,急忙下去扶他。
他先沈玉诀一步,扶着墙壁,一溜烟逃了。
…
吃完饭,言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恰好顾清打过来电话问好,言谨调低了电视声音,躲到一边趁机问了一些他平时怎么拿捏裴安城的方法。
一番交流后,言谨突然就回想起那天韩梓橙来时,沈玉诀对他说的那句话:回来任由你处置。
果然,还是得平时多和顾清交流一下,学习经验。
刚挂电话,沈玉诀就走过来靠到他肩膀上,语气一副慵懒感,“在跟谁打电话啊宝贝。”
言谨忍着笑意,一脸正经的将他的身子摆正,“你先不要粘着我。”
“?哦,现在又不是你粘我的时候了?”
“哎呀,沈玉诀…”
“干嘛,叫什么沈玉诀啊。”沈玉诀抬手捏了下他脸上柔软的肉。
言谨莫名的就回忆起他们刚起时的对话。
“反正…是不会叫老公的。”言谨把他的手扯下来,“你先别打岔,你想想,你是不是还欠了我些什么?”
沈玉诀并未理解,“我欠你什么了?昨晚不是都…”
言谨立马捂住他不正经的嘴巴,“你好好的提什么昨晚。”
沈玉诀借机吻了下他的手心,“那是什么?”
“那天韩梓橙来,你是不是说了要任由我处置来着?”
“哦,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沈玉诀摊了胳膊绕到他身后的沙发上,“那你说,你想怎么处置我?嗯?”
好好的处置,怎么到他嘴里就听起来这么不正经呢…
不过,他确实也没想正经。
言谨眉眼弯弯的,似乎已经开始脑补,“上次那个衣服,我买来的黑色的衣服,带好多丝带的那个…你买个类似的,穿给我看。”
什么东西?
“操。”沈玉诀一脸不可置信,“你说让老子穿那种东西?”
“干嘛?”
“不穿。”沈玉诀起身就要逃。
“啊呀,先生。”言谨拦住人,拽了他的手紧紧握着,“说话要算话嘛。”
见沈玉诀开始犹豫,言谨不仅握着,甚至开始来回晃着沈玉诀的胳膊,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
沈玉诀直直的站着,瞧着自家媳妇的模样,内心确实再没有想拒绝的想法。
妈的,到底是谁教给他的,是顾清吧,还是裴安城。
言谨又唤了一声,声音越发的软,“先生…”
沈玉诀垂眼,他果然受不住言谨一次次的攻势,妥协道:“啊好了,行行行!穿。”
言谨眉眼的笑意更深。
太好了,成功了。
…
事情本应该是按言谨所想的那样发生才对。
至少他那天会狠狠拿捏住沈玉诀,再趁机拍两张照片当做把柄,省的日后他老是欺负自己。
虽然短暂的趋势是言谨的撒娇略占上风,不过,小兔子又哪能斗的过狡猾的狐狸呢。
后来,衣服到的那天…
温风习习,夜下正好。
言谨把着床沿,捏的手都出汗。
怎么会这样呢,这衣服明明是沈玉诀穿给自己看的,为什么到最后还是穿在了自己身上。
…
今夜月色撩人。
月下,某人因某个黑色战衣,比月色还撩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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