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參參—第六章有滿滿的任性

「我全部都会说的。全部。」

伊莱笑了，他弹了一下手指。奈布跟伊索睁大了双眼，那瞬间，他们换上了从前佣兵的服饰。

黑色斗篷，红色长卷发透出斗篷，怎么看怎么显眼…带了点死亡的气息，对方的身上穿着贵族的衣服，红褐色的西装背心，白色蕾丝的衬衫，斗篷巧妙的挡着。

奈布深褐色的长发，没戴上帽子的斗篷穿着也狼狈，杰克缩着瞳孔看着一旁对方，左半边的头发是剃掉的，头皮上比较短的发丝又是另一种图腾，细小的辫子藏在长发里。贵族的衣服，墨绿色的衬衫只扣了两颗扣子，黑色西装裤，身上都是金属的装饰，比起贵族，说流氓更不为过吧。

「你这家伙…」

伊索咬紧了牙，伊莱巴不得对方现在从椅子上站起来揍自己，当然，也要起得来再说。

伊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黑斗篷，紫色长发，那人眼睛上绑着黑纱，嘴唇上是暗紫色的口红，贵族的服饰，紫灰色的衬衫，罗马风的黑长袍，身上各处都有黑皮带的装饰。

「我早就看你们穿这些破服装很不爽了，凭什么你们可以忘记从前做了哪些事？」

伊索脱下斗篷，这副死样子，跟从前的他的确很像，只是在约瑟夫眼里，现在的伊索比佣兵时的皇后，眼神更多了一点光芒…这的确，值得高兴。

「啊…从前跟现在比，你的衣服的确干净了许多，伊莱。」

奈布挑眉。

「你的衣服太朴素了是吧？少了那些铃铃啷啷的零件，身为贵族又爱慕虚荣的你当然不爽。」

「你搞错了奈布，这些铃铃啷啷的束缚是在干扰那些死去的声音。没了这些铃铃啷啷的，在庄园的我都快疯了混帐。」

伊莱扯开笑容时，嘴上的口红增添了些恐惧。

「你懂什么？战争后遗症？我跟你听到的东西是不同层级的，少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活着，弱者。」

「你说谁是弱者！」

杰克吼了句，这倒是让其他人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包括奈布。

「小先生他…」

「靠女人的家伙，不是弱者，不然是什么？」

「！！？」

「啊…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呢。因为你们应该也不知道，安洁莉卡跟爱丽丝做了什么。」

伊莱脱下斗篷，黑褂衫上有紫色的图案，那泼漆的样子，像血。跨出一步，身上的皮带似乎牵动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些微的铃铛声。

「莉莉亚那时候啊…」

停顿了下，伊莱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威廉看着一旁的对方，他避开了眼神，这或许能说是伊莱最后的温柔，他瞒的事情不是刚才看到的这么简单，三个女人倒在房间，但真正的疑点却没有人看见。

「任务前一星期，我看见了安洁莉卡跟爱丽丝的死亡。」

「…你说过了。」

「哈哈。」

努力的扯开笑容，但伊莱的表情却变得无比难看。

「我看见的，只有安洁莉卡跟爱丽丝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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