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溺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地上都是水。
贺廉无奈一笑,过去用浴巾裹住他的身子:“没拿衣服进去?”
“有呀。”
“那为什么不穿?”
池溺嘟着嘴,若有所思,将手搭在贺廉肩上,脸上绽放出十分温柔的笑容。
“想诱惑你,不行吗?”
“不行,会感冒。”将池溺身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贺廉给他穿上了睡衣,然后将他摁在梳妆台前,给他吹头发。
“哎呀,家里有暖气,哪有那么容易感冒?”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好好听话肯定没错。”
“知道啦。”
贺廉将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他:“资源月挽已经发给我了,你想看就看,但今晚十一点之前必须睡觉。”
“好嘛,谢谢老公。”
贺廉的脸有些涨红,然后强装镇定地继续帮池溺吹头发。
池溺将手机放在梳妆台的手机支架上,聚精会神地看电视剧。
“哎,我当时拍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你那么帅呢?”.
贺廉淡淡一笑,摇摇头:“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没看上我?现在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池溺若有所思,点点头:“有道理。哎,不过我在里头真的好娇弱啊,哈哈哈,观众会喜欢这种弱受吗?”
“会,因为跟你平时喜欢戏风反差很大,反而会吸引观众。”
池溺抬眸:“看来你很懂怎么抓住观众的心嘛。”嘟着嘴。
“营销手段罢了。”
贺廉关掉吹风机,拿起梳子给池溺梳头发:“小家伙发量挺多的,我还以为打电竞的基本都是秃头呢。”
“啧,你头发都没有我多,怎么好意思说打电竞的都秃头?我看你们这些做生意的才容易秃头。”
“嗯,确实,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要想很多事情,确实比较容易秃头。”
那晚的月亮很大,风很轻,白雪飘飘。
——
贺廉揉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没精神,头发也很乱。
池溺抓住贺廉的手腕,奶声奶气:“嗯~再睡会儿~”
“大懒猪?”
“我才不是呢~嗯~还早。”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嘟囔了好几声。
“早起陪我去置办年货了,花卉市场挺热闹的。爸说咱们三十和大年初一回家就行,剩下的日子自己安排。”
池溺瞬间跳起来,站在了床上:“哎?那意思是咱俩不用走亲戚啊?”
贺廉的嘴角有些弧度:“嗯,爸知道你不喜欢热闹,就不为难你了。”
“嘿嘿~伯父真好。”
“我爸对你这么好,可不是为了听这一声伯父的,大年三十跟我回家应该叫什么,你清楚的。”挑挑眉,走进厕所。
池溺急急忙忙地跑到厕所门口,趴在那边上:“那伯父想听我叫他什么呀?”
贺廉轻轻推了下池溺的头:“你自己想去。”
池溺歪着头,嘴角都快勒到耳朵后面了,期待地凑到贺廉耳边:“那伯父是不是想让我叫他爸呀?”
贺廉微微扭过头:“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脸颊能看到泛起来的一块红。
“哦哦我懂了,你想听我叫老公。”
“不是想,是你本来就该这么叫。”
“那我就不,我就要叫廉哥哥。”
“啧,坏小孩。”
“胡说八道,我是好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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