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廉种植玫瑰,也是因为他的母后喜欢玫瑰。母后是难产而亡的,最后母女双亡。这空荡荡的皇宫里,贺廉再也没能找到一个说话的人。
父王每天都要处理很多琐碎的事情,压根没时间管他。久而久之,他也成为一个孤僻的人。不爱说话、不参加活动、专心致志地养花,这像极了花农,而非王子。
贺廉抬头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感受吹来的风,蹲下去捧起花盆。
“要下雨了,我带你进去吧。”
“好呀!那你要记得给我浇水、施肥和翻土哦。”
“这个你放心,我也当了好几年的花农了,这些事我还是懂的。”
“嗯嗯~那我就去睡觉啦!”
“好。”
池溺变成一束光钻回花盆里。
贺廉看着还没破土的花盆,无奈地摇摇头,将他放在自己的书桌前。
现在他严重怀疑花已经开了,只是它不愿意出来而已。如果七彩玫瑰没开,那怎么可能会有花灵?
“小花花,你什么时候开呀?”贺廉撑着脸,静静地看着花盆。
“臭小子,你整天在房中捣鼓这些破花有什么用?让你温习的功课你记住了吗?明日还有一个舞会,你又不打算出席是吧?”南翎国王站在门口,架着手,眉头紧锁。
贺廉微微抬眸,磨了磨牙,欲言又止。
“臭小子,跟你说话呢!”南翎国王走过去拍了一下贺廉的头。“我和你娘又没把你生成哑巴,怎么总是不说话?”
贺廉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抬头瞪着南翎国王,眼中充满了怨恨。
南翎国王叹了一声,轻轻抚摸贺廉的头。
“傻孩子,我知道你一直走不出你母后去世这件事,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你这样让我死后怎么去面对你母后?”南翎国王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声音都是哑的。
贺廉抱住南翎国王:“对不起,父王,我需要一段时间走出来。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能走出来的。”
“好。舞会你会来参加的对吧?毕竟我死后,这个位置还是要让你接手,你总应该认识一些达官显贵。”
“好。”
——
南翎国王走后,池溺从花盆里飞了出来,歪着头:“你刚才是跟你爹吵架了吗?”
“算不上吵架,只是他不想看我一直这么颓废下去。”
池溺趴在他肩膀上,很是乖巧。
“哎,听说你明天要去参加舞会,那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都没有去过,我也想凑凑热闹。”
“好。”贺廉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轻轻抚摸池溺的头。
池溺拿起桌子上的书,歪着头:“哎?这本书写的是什么呀?”
“兵书,你看不懂的。”贺廉拿过池溺手中的书。
“那你教我嘛,你教教我我就看得懂了。”池溺拉着贺廉的袖子,甩甩的胳膊,一脸期待。
“你没事学兵书干什么?要是我爹,我看都不想看,枯燥乏味的。”
“但我就想学嘛,你教教我,好不好?”
看着这朵正在撒娇的小花花,贺廉实在扛不住:“好好好,别扯我袖子了,要扯坏了。”
“那好吧。”池溺委屈巴巴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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