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狐狸

青莲（玄月）：又道：师姐，你说我偷着去神都的事，若让师父知道了，会不会挨罚？

炽羽：道：是我将你放在师父袖中，他带你去的神都，他会不知道？

玄月听后惊得酒醒。

青莲（玄月）：道：师姐，是你说可以让我变成礼物藏身带去的，不会被师父发现，为何又出卖我？这下惨啦！免不了要挨罚了。

炽羽：道：师弟，抱歉，原本我是计划着将你装在礼品盒堆中，安排个童子担着去，谁知道师父他说不必大费周章准备礼物，想他北方大帝送礼只是表心意，贵在送不在重，随便带上一件便可以，后来他便命我取了装有你的那个礼品盒，塞在袖子里带了去。

玄月听闻，酒醒了三分。

青莲（玄月）：道：师姐，你说的可真？

炽羽：道：师父不仅带你去了，他还知道你有心思，让我来开导你，放心吧！师父是不会罚你的。

青莲（玄月）：道：想来师父全都知道了。

炽羽：道：师父他老人家说了，“让告诉你，不是你的，就不要奢望了，尽心修炼才是，你的天劫即将到来。”

玄月听后顿时酒意全无。

青莲（玄月）：道：是，多谢师父，多谢师姐。

炽羽：道：谢我就不必了。

随后，两人话塞静默，唯有空灵的琴声仍在吟唱，夜色越发昏暗。

半柱香后，玄月又一次打破沉寂，抽泣道：师姐，她是真的嫁了，嫁给了别人。

炽羽仙子楞住了，他到底是喝得多了些，终归是要将苦水倒出来才好，便寻思着如何安慰他才是，想了片刻正要接话往下说。

玄月却是又打断了她的对话。

青莲（玄月）：吆喝道：雪狐？

炽羽仙子也自然地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指。

炽羽：道：哪儿呢？

青莲（玄月）：道：那儿，一团雪白的。

炽羽顺着玄月手指的方向。

炽羽：道：肯定又是那家伙跑来捣乱。

说完她便站起来走过去。

借着月色，炽羽仙子用芊芊细手拎起来一团雪白的东西来。

白狐哀求。

白艺：道：姐姐饶命，是我，是我，好姐姐。

炽羽仙子假装怒道。

炽羽：：你是谁，唤我姐姐？又鬼鬼祟祟躲在暗处偷窥。

白艺：道：姐姐饶命，小弟看姐姐弹得颇有兴致，便不忍打断才藏起来偷看，一时忘了见礼是小弟的错，姐姐还是先放了我才好，耳朵疼、耳朵疼。

炽羽仙子将白狐丢在地上，砸起了一阵风并扬起满地的落花来。

白狐化出个人形，慌忙地爬起来，作揖。

白艺：道：多谢姐姐饶命，小弟有礼了。

白狐化形历来有之，更何况这能上仙山的白狐，它的化形活生生就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样。

炽羽仙子丢给他一只酒壶。

炽羽： 问道：小狐仙，前来为何啊！

白狐盘个腿坐下来。

白艺：回道：想姐姐了，便前来探望。

炽羽：道：还算有点良心，有二三千年没见了，你溜哪里去了？

白艺：道：我去了人间一趟，劳烦姐姐还念着小弟。

炽羽：道：又去冒充神仙下凡了，小心夜路走多了，神族将你打入凡籍，不得往生混沌。

白狐脸色乍变得乌青，忙嘻嘻嘻笑。

白艺：道：不会，不会，姐姐可谓风流，两千年不见，依旧光彩照人，身边反到是多了位英俊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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