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无所有的她,究竟是凭借着什么入了这些大人物的眼呢?
宋卿梧不懂,不过她看见花家少主拿出了一块残纹,似乎是想要追问桓瑶。
只是被昭阳长公主打断,就再也没有机会询问了。
对方跑了出去,显然是在追什么人,宋卿梧细细回忆了一下那块残纹的模样。
似乎是一只细犬,细犬之纹代表何意呢?
心中满腹狐疑,走出了屋里,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那轰鸣的雷声。
这场雨,来得倒是时候。
前来围观的学子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现在留在原处的姑且只有她一人。
这雨下的不小,她不想淋雨。
所以应该怎么回去,这成了一个问题。
倚靠着旁边的柱子,水眸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雨幕,眸光有些涣散。
“卿卿!”
宋卿梧看着那从雨中撑着一柄伞的玄衣少年朝着自己走来,这雨打湿了对方的衣摆,不过对方毫不在意。
宣望钧收起伞,略有一些担忧的看着这明显眉宇间笼罩着忧愁的少女。
今日之事,似乎也没有骗过对方的眼睛。
即使对方缺失了很多证据,可是他忽略了对方那极为惊人的推理能力。
“望之哥哥,你来了。”宋卿梧微微抬眸,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嗓音也是往日的清甜,不过是有些低沉而已。
“我送你回去。”
“谢谢望之哥哥。”
因为只有一柄伞,不可避免的会有肢体接触。宣望钧的余光小心的观察着身边的少女,对方果然还在为今日公审之事的结果苦恼。
将手中的伞朝着对方微微倾斜,眸子里的担忧是一丝不减。
宋卿梧心不在焉的跟着身边的人,手指轻轻抓住对方的袖子,避免自己出糗。
素来不喜人触碰的宸亲王殿下,却是一脸纵容的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袖子。
袖子上的那股细微的力气,如同一只初生的小猫崽一样,轻软无力,又让人不得不小心呵护着对方。
在马车里面的男人瞥见那雨中共撑一柄伞的少年少女,少女亲昵依赖的抓着身边人的袖子。
这幅画面,委实是好看的。
只不过如果可以忽略掉俨然已经快要凝结冰霜的眼眸,应该会更有可信度一些。
他倒是没想到这宸亲王会是如此平易近人的性子,还会给人撑伞,纵容对方这般亲近。
这种距离对于二人而言太过于亲近了一些,想到二人的年纪相差不多,眉峰就越是高高隆起。
指腹摩挲着案边的纹路,这位在朝堂之上冷然凛冽的首辅大人,现在正是一副怒气隐忍未发的模样。
宋卿梧回到庭兰舍之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此事似乎是在告诫自己,这场棋局的危机四伏。
一旦决定踏入,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她不怕死,心中唯一的执念或许就是查清楚父母的事情。
为人子女,不能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
如果真的决定要入,那她就非赢不可了。
她生来就是如此,倨傲且狂傲,这些年她隐藏了自己的性子,把自己伪装包裹成为一个娇滴滴的少女。
其实只有自己才知道,她的性格是执拗的,是与自己伪装的完全不一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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